钰是很开朗的人,虽然我们不认识,可她很热情,不一会儿,我们就熟络了。她欢喜地指着肚子,那里有个小生命,我羡慕得惊叹不已。
看钰幸福的表情我突就想起上帝曾予我一个。
回来时我对文白白说:“老公,钰有宝宝了。”
文白白说:“哦,我有听说。”
窥看他的表情,不露声色。
一日,我正在逗弄猫猫,文白白从身后附耳过来,“小沫,我们结婚吧!”
我怕是听错了,转过头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真诚。
我说:“好呀.当然好!”之后就撞上他湿热的嘴唇。
“但是,猫猫要先送走一段时间,我们要收拾房子。”文白白说。
我说:“好。”
文白白打了它。文白白是很温柔的,可是他对猫猫动了粗。
楼道里响着猫猫悲惨的叫声和文白白的喝诉声,文白白大声地说:“我们还会接你回来的,你再不听话就真扔了你!”我拎着猫粮一步步跟着,似乎有点儿凄凉。
猫猫被寄养在妈妈那里,我们真的开始收拾房子。
两个星期后,妈妈打电话来说,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猫猫走失了。它竟然在饱饱地吃了一顿猫粮后出走了!我后悔当初文白白打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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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我们听到这样一个消息。钰和老公筹备了近一年的婚礼,而他们的婚姻在坚持了两个月后就以分道扬镳而告终。
那一天,我突然哭了,哭声很大,引来了文白白。
我问文白白:“我们的婚还结吗?”
“结!”文白白说得坚定不移。然后他掏出手机调到振动放到我的肚子上。“去,减肥去。”
爱上你是谁的错叶翩然
NO1
鲍司企划部要进行重组,面向公司内部招聘,要求会熟练操作微机,熟悉公司的各项业务,有良好的口才能力,有吃苦耐劳的精神。
鲍司顿时开了锅,前台各个部门的员工都跃跃欲试,谁不想能跳出前台,直接进入公司的内部核心。
且不说待遇上要高过前台,关键的是心里那高人一等的感觉更为重要,那才是光鲜亮丽地成为真正的白领。就如同从一所普通的高中一跃进了重点大学,所以应聘者络绎不绝。
想象着以后向别人介绍时,优雅地伸出纤纤玉手.声音柔软却又高雅地说:“你好!我是某公司企划部何小婉。”而对方则回以惊艳的表情,殷勤地伸出手说:“你好!何小姐真不愧是白领,果然气质超群。”
何小婉完全沉浸在对未来的幻想中,面带微笑,双颊晕红,直到身边好友方方用力地在她肩上拍了一掌,才从美梦中清醒过来,而站在面试室门口的人力资源部小董正皱着眉望着她,高声地叫道:“何小婉,你忘了你是几号了吗?叫你半天了。”
何小婉这才惊慌地跑进会议室,四个老总整齐地环坐在台上,部门的两个经理坐在下首,室内一片安静,每个人都带着一脸的肃穆。
何小婉被这种气氛压抑得手心出汗,可能是因为是第一个面试者,大家都有点不适应,不光何小婉,老总们也都沉吟着没说话。
坐在下首,距何小婉最近的那个年轻的男子笑了笑,温和地对她说:“第一个来是不是有点紧张:不要紧,以后可能就在一个部门工作了,就当是一次给我们熟悉你的机会,我先自我介绍,我叫陈若翔,是部门副经理。”
他的话果然让何小婉镇定了许多,在前台做了那么多年,什么人没有见过?还有什么可害怕的?于是她拿出平时面对顾客时的微笑,声音柔和却又清晰地问:“那么,你们看,是各位老总问点什么,还是我自己来主动交待?”
一句话逗得全场一片笑声,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接下来就轻松多了,何小婉侃侃而谈,大方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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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结束这次面试,再次鞠躬致谢时,已清楚地从大家的眼神中看到了成功。
坐在下首的陈若翔微笑地靠到长椅上,半眯了双眼,目光缠绕上眼前这个明目善睐的女孩,唇边慢慢展开了一丝欣赏的笑意。
不经意间与何小婉的目光相遇,四目相对,他们惊讶地发现对方眼中的欣赏,一愣之下,都蓦然地脸红了。
NO2
接下的日子是一片繁忙,因为是新部门,有许多机构制度在等着搭建,部门新经理又想在短时间内见成绩,加班便成了家常便饭。
所幸的是大家都是过五关斩六将才得以进来的,所以知道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做起工作来特别卖力,没有一个有怨言的。
何小婉因为在办公软件操作上更胜一筹,被分配到内勤的位置上。
这就意味着她要比别人加班到更晚才能回家,因为每次一个方案的提交都需要她的核稿和录入。
今天也不例外,外面已华灯初上,疲惫的同事们也都先后离开,她还在电脑前努力着。
好累呀!她揉了揉发痛的双肩,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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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办公室的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怎么还没有走?他们呢?”
“陈经理?哦,只余下录入了,我一个人就行。”何小婉对这位副经理的印象不错,不仅年轻英俊,而且从不摆经理架子,同员工们同廿共苦,每次加班都少不了他。
他有一辆私家车,经常把留到最后的员上送回家,当然何小婉就是他车上的常客。
他走了过来,站在她身后,双手支着椅子,低头向电脑上看去。
他看得很专心,以至下巴碰到了何小婉的头发也没有察觉,一丝热气透过她头顶的发丝传递下来,这丝温暖让何小婉全身一颤,接着后背僵直了起来。
他似乎没有发现何小婉的变化,而是看到她忘了翻页,便将一只手覆盖在她那细柔的手上,牵动着鼠标进一行操作。
何小婉蓦地脸红了,心脏开始狂跳,想把手抽出来,又怕太突兀了,可不抽出来,又不合适。
从他手心传过来的温暖让她一阵心悸,手心又开始出汗,只怕连耳朵也红透了。
正在两难之时,一阵电话铃声在空寂的办公室内响起,她一跃而起,猛地抽出手,扑向身边的电话。
电话是其他分公司打来发传真的,她边接传真,边偷眼向陈若翔看去,抬眼间便触到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目光中极尽温柔。
她慌慌忙忙地收回目光,低头涨红了脸,但随即在暗骂自己蠢,这样不是会更尴尬吗?
“不要紧吧?怎么脸这样红?”不经意间他的手再次覆了上来,只是这次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额头,
“不是发烧了吧?”
NO3
“一定是累的了,咱们快些走,到药店买些药去。”不由分说将还处在迷茫中的她拉出办公室。
“我不要紧,只是有点瞌睡了,回家就没有事了。”何小婉坐在他的车上忽然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她笨拙地说。
“不行,我不许我们部门的员工被工作累病。”他转过脸来,黑暗之中一双眼睛烁烁有神,“咱们先去药店买些药,然后一起去吃点饭,最后我送你回家。”
还有其他选择吗?就算有只怕何小婉也想不到,面对这年轻有为的部门经理,面对他的热情,何小婉忽然有点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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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每次加班他走在最后都是故意的?难道刚才握住她的手是有心的?难道自己竟被称做公司四大帅哥之一的人看上了?何小婉在这些假设中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