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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交易 第19页

作者:连清

应有诺满肚子的怨言眼看就要月兑口而出,不过还是强憋下来,先对家庭医师道:“你出去,这里有世诚照顾我就行。”

“唐先生,你可千万别再让应少爷下床。”家庭医师再三吩咐。

“是,我明白,你还是先回医院吧,有事我会通知你。”

“那我走了。”

“麻烦你了。”

送走医生,唐世诚这才回头直瞅着应有诺,没好气地问:“什么事这么神秘?还得支开不相干的人,而且你们刚刚鸡飞狗跳的,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还不是那个邀君宠。”

“邀君宠?”他一脸胡涂。“她出现在这里了吗?怎么可能?”他摇晃脑袋。“不成、不成,我全被你给弄胡涂了。”

应有诺压抑内的骚动,耐着性子把事情的经过与他的怀疑一五一十全告知死党,这一听,可把唐世诚也给听出满身冷汗来。

“我的天哪!”他简直不敢相信,失踪半载的邀君宠居然成为所谓的“神秘人物”。

“不管如何,我非把她再找出来不可!”他一字一句全是不容质疑的坚持,即使她身手了得,滑似泥鳅,不过,他不会轻言放弃。

唐世诚端详他半天,忽然突兀问道:“为什么?”他双眼一瞬也不瞬。

“什么为什么?”应有诺不明白他的问题所为何来。

唐世诚拢起眉,疑惑问着:“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把这么一个危险的女人留在身边不可?”

“你不赞同?”应有诺反问。

“非关赞不赞成,我是不懂你为什么执意非要得到她不可?天下美人何其多,好吧,就算外貌没有一个及得上邀君宠的,至少其它女人愿意奉承你、懂得迁就你、把你伺候的高高兴兴,根本不需要你这么大费周章不可;何况明知她是朵要不起的多刺玫瑰,你却又偏偏要去强摘她。”

应有诺脸色一变,显得有些恼怒。

“就算没有理由,我还是非擒下她不可。”他几近无理地道。

唐世诚见状,心有所觉地不再反驳他。“好吧,反正伤脑筋的人是你,只要你高兴,其它人都没有置喙的权利。”

应有诺揉着额角,他已经烦得头都疼了起来,须臾后,才开口命令道:“世诚,尽快找个时间去邀家帮我探探,查查他们有没有她的消息,若有,想办法替我套出来,邀君宠这回又从我手上逃月兑,想再抓回她,一定很困难。”

“好吧。”不然还能怎么说,倒是可以趁此机会再去见衣铃,算是唯一的补偿。

应有诺满腔的激动无处宣泄,然而霸住邀君宠的心思却随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离开而翻腾的更形严重,即使他几乎快被她的藐视给活活气死。

总之,他就是不甘心。

倒是──假使世诚没有办法从邀家探听出君宠的消息来时,那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他就只能永远处于挨打地位,一筹莫展?

不!如果她胆敢继续避不见面,他会狠下心,或者干干脆脆地直接登报找人,哪管此举会弄得天下皆知。

灵光一闪!

没错,就是登报,她深怕被别人抖出她的秘密,那么他就以这个把柄来当着力点,反过来威胁她,怎地也非把她逼出来不可。

对!就这么办。

他的诡笑可把唐世诚给看傻了。

啊!

衣铃对着星空,大大地吐出一口气,哇──好舒服啊。

跳了一整晚的舞,虽然流了满身汗渍,不过身体与心灵都得到快乐和满足,而这份美妙的悸动就一直盘绕于心口,延续的结果彷佛连这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再也没有了阴霾。

是呀,自从干爹将自家企业与擎风集团合并,并且接受集团专员的指导后,这段日子以来,发现他老人家过得挺开心地,不再像以前那样老是为了公司的问题而愁眉不展、阴阴郁郁的,而这个结果也证明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嘻!幸好喔,只不过呀……

她又一次抬头仰望星辰,莫名降临的愁绪让她此时的好心情迅速褪去几分,近来总是如此,毫无理由地,心头总会莫名其妙地闪过惆怅,把她的快乐减去几分──惆怅呵……

欸!多文艺的形容,像她这种没什么学问的人居然也可以咬文嚼字一番,并且所惆怅的对象,还是一个不能去在意的人……

她摇头。

这不是摆明在自找麻烦吗?真可谓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自讨苦吃哟。

正当她又再度举高双臂,对着穹苍想再吶喊一声吐出心里烦躁的同时,冷不防右肩突然被拍了下,她当然反射性地回过头去,“啊!怎么又是你?”衣铃见到来人,撞鬼似的连连后退,完全没有改变地,这是衣铃每次见着他的第一个反应。“唐世诚,你……

你怎么又来了?你怎么还是不死心哪?老是追着我跑。“她边退边问,自从离开应氏集团后,这个家伙变成一抹幽灵似地,三不五时就突然冒出来吓唬她。

“小心,可别跌倒了。”唐世诚也懊恼怎么每次找她时,都会先见到这种效果,气一叹,就想上前拉住她。

“你别过来!”她惊骇吼出。

他投降地暂时停下来,不过还是不死心地殷殷相劝。“衣铃,你可不可以不要躲了?

饼来跟我面对面地好好谈一谈?“

“我又不是傻子!”她慌乱地丢下这话,忙不迭地转身就跑,唐世诚当然紧追上去,好苦呀,这里可是大马路上耶。

“衣铃,你别跑。”他丢人现眼在群众的注目下不断喊她。

“不跑怎行,被你逮着了怎么办?那可是死路一条。”

她怎么把他形容得跟个恶鬼一样。

“哪有这么严重?你未免言过其实。”要说“欺负”,也只有那一回的偷香而已──不过,有这么恐怖吗?

“一次就够惨了。”就是那个吻、就是那个吻……天知道虽然经过六个多月的洗刷,但是记忆怎地也褪不去,更惨的是每当一想起,她就脸红心跳……

“别再跑了,人家会把我当成歹徒的。”一前一后跑进公园里头,衣铃不顾追兵的请求,依旧急切地想找地方藏起来。

“那你别追我,不就没事。”她开始喘气,老天爷,唐世诚的体力怎么这样好,一点都不输她这个常运动的人。

“我见到邀君宠了!”无奈之下,唐世诚只好把底牌先亮出。

丙然──她停下脚步,忽地回过头去。

“你……你说……你说什么?”她胸脯剧烈起伏,求证道。

唐世诚同样气喘吁吁地停在三步之遥,郑重道:“我说我见到邀君宠了!”

“这怎么可能?你别胡说八道。”这家伙又在耍弄什么诡计?君宠岂是他说见就能见着的,并且他又在哪个地方见到君宠?她的行踪一向神秘,就算是家里人,都还得经过特殊管道才能知晓她的讯息,有时候联络不上时,连自家人都不晓得她身在何处,这个唐世诚居然说知道君宠的下落。

哼!骗鬼。

“我才不相信呢。”她朝他吐舌头。

“是真的。”唐世诚爱怜地把她可爱的表情尽收眼底,解释道:“况且没有证据的话,我敢这么笃定地向你宣告吗?所以这份真实性不容你怀疑。并且事情就是发生在昨天,她因为受了伤,躺在应家好几个钟头……”

“什么?你说君宠受伤?”来不及听完他的解释,衣铃已经忍不住跳起来。

“是呀,还曾经昏迷了好几个钟头。”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唐世诚,你别乱造谣呀。”她惊惶的又蹦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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