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抑不住兴奋的对芷妘说他终于找到一块举世无双的宝物。
“咏青,你好了没?”沈暮容隔着门催促着。
“来了!”宋咏青抹上淡淡的口红,这使她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细致。
沈暮容眯起眼睛,衷心地道:“你真漂亮!”
宋咏青双颊浮上两朵红晕,羞涩的低下头。
两个人足足走了一个钟头,才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一条蜿蜓清澈的溪流环绕着青山,潺潺流水声回荡在山谷间。
粼粼波光,清澈见底,让宋咏青迫不及待地月兑掉脚下的鞋子,跳进小溪。
沁凉的河水在脚底流窜,她弯,用手棒起水,再用力拨洒出去……水珠从上掉落,沁凉人心,她兴奋极了!
他感染到宋咏青的愉悦,唇角不自觉的住上扬,默默地看着她。
玩了好一会,宋咏青才回过神来,羞怯地道:“对不起!这儿实在大美,太吸引人了!我才会一时忘形,真是不应该。”
沈暮容不在意的耸耸肩。”没事!我不会生气的。”她那天真无邪、手足无措的神情在在令他疼爱不已。他轻柔地说道:“你继续待在水里,随意一些,自然一点,对!就是这样……”
宋咏青踏入水中,将辫子松开,轻松地倚在一块大石头旁,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
沈暮容看着眼前这番景象,立刻将它描绘在画纸上。
他目不转晴地看着、画着,直到夕阳渐渐西下,金黄色的余晖洒落整片大地!山头云雾缭绕,轻风悄然袭来,彷佛人间仙境!
沈暮容为眼前的情景给震慑住了!他不由自主的停下笔来,盘坐在草地上,欣赏这人间难得一见的景致,宋咏青出尘的美,更令他痴迷……
“哎呀!”随着一声惨叫,宋咏青整个人滑入河里。
沈暮容被这声惨呼惊醒,迅速的冲向河底,一把将她抱上岸来,着急地问道:“有没有怎么样?摔伤哪儿了?”他的一颗心揪得好紧。
宋咏青被沈暮容一抱,又娇又愧地将脸埋入他宽阔的胸膛里,不敢抬头看他那张忧心忡仲的脸。
沈暮容见她没答腔,心里可更慌了!把她放在草地上,抬起她的脸审视着,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脸是如此的贴近,令宋咏青紧闭着双眼不敢张开,双颊如苹果般红。
久久,才轻声回答:“我只是滑了一跤,不碍事的。”
沈暮容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辈子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恐惧这两字.
他不明白在芸芸众生里,自己为何独独对她有一份特殊的感受,那是一种挥之不去的悸动。
这是怎么回事?
他克制自己,绝对不能有任何绮想。
贝尔莎和卓清文用完午饭走在路上,炙热的阳光将他们晒得汗流浃背,晕头转向的。
“很热哦!拦辆计程车好了,至少车子里有冷气。”他走到路边举起手准备拦车。
“不要啦!”贝尔莎将他从路旁拉回来。“十几分钟的路程就可以走回我公司了,何必拦计程车呢?况且晒晒太阳对身体有益。”
卓清文拿出手帕擦拭脸上的汗水,他看着贝尔莎的双颊因为炙热而现出红晕,除了益发美丽之外,更形妩媚。
卓清文咽了咽口水,抑制身体突发的燥热,她实在是风采迷人!
从中学时代,他就在心底设定了尔莎是他追求的目标,他费尽心思的与她相处,一直和她维持细水长流般的感情,因为他知道尔莎不喜欢穷追掹打的男人。
卓清文这次是利用公司香水产品广告设计案为引子,来拉拢跟她之间的关
“尔莎!”卓清文觉得他该适时表明心意才行,轻轻牵起她的手。“后天晚上我有一个生日派对,你可以当我的舞伴吗?”
贝尔莎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技巧性的抽回被握住的手。“对不起!我恐怕没有时间。况且你的朋友我又下认识,这么唐突的跑去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关系,他们部非常奸相处,一定很欢迎你去的。”他贴近她,并轻轻的搭着她的肩膀,
贝尔莎不动声色的挣月兑他的手;她哪里不明白卓清文话里的意思呢?
“清文,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的个性你还不了解吗?只要是我不喜欢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勉强我的。而且我们维持目前的关系不也挺好吗?’
他可不会因她的三言两语就打退堂鼓。“我知道你很希望能签到我公司的这份香水广告合约。不如这样吧!后天你跟我一块去参加生日派对,顺便签合约,”他使出撒手锏,希望能够奏效。
贝尔莎D听完他的话,气得鼓起双腮;他当地是交际花吗?签个合约还需要交换条件!“你的CASS我不接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跑步离开。
“尔莎,你等等我呀!”卓清文追向前拉住她,暗骂自己沉不住气,差点坏事。“你别生气!我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都怪我一时嘴快,说话没经大脑。”他立刻为自己的失言辩白。
贝尔莎甩掉他的手。“我话说出口就不会后悔,我警告你,你最好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听到没有?!”
卓清文再次拉住她,沮丧地低着头,装着一副无辜状,幽幽的道:“别把我想得那么龌龊,我绝对没有冒犯你的意思,请你原谅我一时失言。”
贝尔莎看着他耶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檬,有些于心不忍。“我希望你刚才真的是一时失言。我一直很珍惜我们彼此间的友谊,而且我们之间也仅止于友谊!”说完,即迳自离去。
卓清文站在原地,眼中流露出一股邪气。他可不会就此罢手……
贝尔莎郁闷地走进大厦的骑楼,她实在想不到卓清文会是这种人……
她的面前突然闪出一条人影,贝尔莎仔细一看,竟是那个老摆着一张扑克牌脸的莫岩扉。
莫岩扉从大厅走出来,远远地就瞧见贝尔莎跟优士集团积总经理卓清文走在一起,两值人先前还有说有笑的,而后却又拉拉扯扯,不晓得在争议什么。莫岩扉实在很好奇,不禁试探性地间:“你这女孩子也太夸张了吧!在大马路上众目睽睽的,也不收敛点,跟男朋友拉拉扯扯的,害不害臊啊?!”莫岩扉不说话还好,一出口就火药味十足。
“你胡说些什么?!神经病!”贝尔莎近乎咆哮的。
“你一向下是敢做敢当的吗?干嘛不认帐!’莫岩扉酸溜溜的指责她。
“我又没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下敢承认!在你还未查明前因后果之前,别随便乱骂人!”
“我是没资格批评你,你是千金秀嘛!可以呼风唤雨。我是看在咱们同事一场,才好心好意劝你专情些,别本性扬花的一会儿彼得,一会儿又是卓清文!你如果要乱搞男女关系,吃亏上当的还不是你自己!莫岩扉想起之前那个假洋鬼子彼得,就妒火中烧。
贝尔莎气得全身直发抖。“有钱的干金秀就会乱七八糟吗?!就该像是你一味认定的水性杨花吗?!我喜欢交怎样的朋友,那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管我!包何况我们都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不堪、你真的是不下折不扣的沙猪主义者!浑蛋!大白痴!大傻瓜……”她愈说愈觉得委屈,泪水已在眼中聚集。
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莫岩扉当场傻跟,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莫岩扉搔搔头,对着贝尔莎轻声道:“喂!别哭7了,我向你道歉,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嘴巴臭!我——!对不起啦……”他拿出手帕准备帮她拭去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