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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狂郎君 第10页

作者:黎孅(黎奷)

至于宇文况——那完全在她意料之內,哈!

她下台一鞠躬,往后台走去。招来一名服务生,在他耳边交代事情。

服务生领命而去,步向“四姓”。

“小靛请四位少爷到休息室一叙。”

四人诧异地批后,他们被恩准进她个人休息室了。

据说她谁的帐也不买,就连范姜曦赏识她的才华,邀请她共同登台,她也不甩!尤其是她的休息室,除了沈志清与工作人员外,闲人勿进。

“你们留在这里,或先回去。”司徒倔霸道地命令。“我一个人去。”

“倔。你少下流了。汪靛是邀我们四个一起去。”哪不知倔心里在打什么主意?见色忘友!

“晔,我们先去我汪靛,不要理他们了。”慕容恣先带着范姜晔离开。

司徒倔眼又眯了起来,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道:“况,若我追不到汪靛,你就惨了。”

这是警告、更是威胁!

“算你狠!”宇文况投降。

“走,别让恣乱说话,哼!迟早有一天,我会宰了他!”司徒倔牙痒痒地道。

宇文况让他拉着走,浑身不对劲。

掘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愈来愈不象他了?

汪靛换下舞台服,一身轻便的背心、短裤、高跟靴,出现在休息室。

先到的慕容恣与范姜晔看见她便上前寒暄。

“汪靛,我有事跟你说,你…”

后到的司徒倔一急,欲阻止慕容恣说话,随手拿了一颗球丢过去。

慕容恣吃痛,蹲在地上抚着被K到的头。

汪靛手一伸,在球落地之前接住。

“来拆房子呀?”她瞪了一眼始作诵者。“慕容恣,你要不要去验伤?这是硬式棒球,很痛吧?”她关心受害者。

一来就搞这种飞机!真是!

“我没事啦。”虽然只是擦到,但掘臂力惊人,痛呀!

“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她记得很清楚,慕容恣说他有话要说,但司徒倔不知发什么神经的打断他。

“我要说,你干么唱这种魔音给人听啦!”慕容恣好委屈地瞅着司徒倔,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红皂白,太恶劣了。

“我觉得很好听。”范姜晔道出心中所想。

“是吗?真是谢谢夸奖。”她朝他笑得别有用意。

司徒倔冷着脸看汪靛和范姜晔之间的暗潮汹涌,汪靛对晔有意思?

站在司徒倔身边的宇文况感觉到他全身僵硬,缓缓地朝汪靛踱过去。

“汪靛,你找我们来做什么?”宇文况问,感觉到背后凌厉的瞪视。

掘这小器鬼!八字都还没一撇,紧张什么?

“没什么。”她耸耸肩,“问问你们觉得我唱的歌怎么样罢了。”

“很好听。”宇文况立即狗腿起来阿谀。

“哦?那我唱了些什么?”她感兴趣地问他。

“呃……”宇文况进退两难,思量该如何回答。

“你根本从头到尾都没在听,还向服务生要了耳塞,没音乐细胞的家伙!”她觉得他没换了的摇头叹息。

“汪靛——我——”宇文况急欲解释。

“你闭嘴。”她淡淡地说,宇文况立即乖乖听话。

她目光转向离他们三尺远的司徒倔,主动走向他。

“你觉得呢?司徒倔。”她得仰着头看他,噢!脖子好酸。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话语,“唱到我灵魂深处。”

汪靛全身一僵,尴尬地笑。

他讲什么呀?

另外三人则目瞪口呆。何有当情圣的资格,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质?!瞧瞧那眼神,天哪!快告诉他们这是梦。

“你——”汪靛皱眉;“眼睛有问题吗?为什么眨也不眨?”

不好意思,她对浪漫免疫,讲明一点,就是没有浪漫细胞!所以,深情的眼神只是对牛弹琴。

放电呢?

得了吧!她只会认为对方眼睛抽筋,得就医。

司徒倔认清这个真相,并没有气馁,反而斗志昂扬。

这么说来,她很难追喽?

“眼睛?是呀,好痛,好像隐形眼镜怪怪的。”他顺势作戏,很有一回事的揉着眼睛。

“戴隐形眼镜还敢揉!蹲下来,我帮你看。”她骂,怒声命令。

倔什么时候戴起隐形眼镜了?

慕容恣看守文况,宇文况看范姜晔。最后范姜晔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慕容恣与宇文况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句话——倔愈来愈下流了!

“你根本没戴隐形眼镜!”汪靛检查过后发现被耍,十分不快。

“是吗?可是涩的怪不舒服。”他装得可像了。

“那我再看看。”汪靛再度替他检查,任谁也想不到,她会一掌击向司徒倔天灵盖。“这样好多了吧?”

“你又打我!”司徒倔眯起眼。

“你大脑不是缺氧吗?前天断气又喝了不少脏水,打一打对你有好处。”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汪靛小心的离他一大步。

丙然,司徒倔长手一捞,将她困住。

“谁准你碰我的?”汪鼓眼冒火,她就知道他会有动作!

“我想碰就碰!”他将体形娇小的汪靛团在墙与他胸膛之间。

“在我的地盘上吃我豆腐?!”汪靛眼神如剑,剑剑利人司徒倔体肤。“你找死!”

她超高的鞋跟往他小腿骨踢,疼得他抱脚直跳。

汪靛气不过、再度伸脚,欲踹他、但司徒倔相准时间,猛然拉她小腿,两人跌一团。

没人敢插手去管他们,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三人偷溜,离开汪靛的休息室。

闹剧嘛!这两人的举动不是打架是什么?明哲保身,退出战局是最佳选择。

司徒倔一脚压住汪靛有力的腿,一手将她一只手固定在脑后,将她压制在地毯上。姿态极为暧昧。

汪靛觉得屈辱,对司徒倔破口大骂。

“你这白痴!放开我!”她要把这无聊男子剁了喂狗。

“不要。”他任性的像个小孩。“这样子很好”。

“你重死了!大白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

“你再这样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哦!”他邪魅地眯着眼笑,一另一只空闲的手懒懒轻滑过她光果的臂膀。

她皮肤虽黑,但却光滑有弹性,肤质很好,而且好好模。

“我会杀了你!”她此生首次感到屈辱的滋味,眼冒出熊熊烈焰。

“我说过我会报复,汪靛,现在我要来审判你。”他改以双手制住她的手脚、俊脸逼近她,他的气味喷在她脸上。“罪名一,公然在学生餐厅赏我一个耳光。啧啧,很痛呐。你知道吗?”

“你活该!”她想朝他吐口水,但良好的家教不容她做这种事。她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司徒倔这阴险小人,竟这样待她!

“罪名二,害我跌入游泳池,差点断气。”他对她的话不以为意,反而厚脸皮加入这一条罪名。

“罪名三,”说到这里。他笑得更形放肆。“你得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公然吻我。”

她差点吐!

“谁吻你呀!”

“人工呼吸。哼哼,你少抵赖,我的唇不随便让人碰的。”他赖上她了!

“你要不要脸哪?”她替他觉得可耻。

“综合以上罪名,”司徒倔险又逼近她几分。“汪靛,本庭判你——成为我司徒倔的人。”

“你放屁!”她此生首次骂出仅此不文雅的字句。

他不以为杵,低下头,密密实实吻住她的嘴。

汪靛傻了,真有男人敢冒生命危险吻她?

司徒倔重重地吻了她后,满意地抬头朝她笑道:“我,司徒倔,以吻起誓。此生非追到汪靛不可。汪靛,你等着。”说完,趁江靛回神之前再偷一个吻。之后站起身便精神奕奕、吹着口哨离去。

直到司徒倔用力甩上大门,汪靛才回抑,放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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