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宇文況——那完全在她意料之內,哈!
她下台一鞠躬,往後台走去。招來一名服務生,在他耳邊交代事情。
服務生領命而去,步向「四姓」。
「小靛請四位少爺到休息室一敘。」
四人詫異地批後,他們被恩準進她個人休息室了。
據說她誰的帳也不買,就連範姜曦賞識她的才華,邀請她共同登台,她也不甩!尤其是她的休息室,除了沈志清與工作人員外,閑人勿進。
「你們留在這里,或先回去。」司徒倔霸道地命令。「我一個人去。」
「倔。你少下流了。汪靛是邀我們四個一起去。」哪不知倔心里在打什麼主意?見色忘友!
「曄,我們先去我汪靛,不要理他們了。」慕容恣先帶著範姜曄離開。
司徒倔眼又眯了起來,望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道︰「況,若我追不到汪靛,你就慘了。」
這是警告、更是威脅!
「算你狠!」宇文況投降。
「走,別讓恣亂說話,哼!遲早有一天,我會宰了他!」司徒倔牙癢癢地道。
宇文況讓他拉著走,渾身不對勁。
掘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愈來愈不象他了?
汪靛換下舞台服,一身輕便的背心、短褲、高跟靴,出現在休息室。
先到的慕容恣與範姜曄看見她便上前寒暄。
「汪靛,我有事跟你說,你…」
後到的司徒倔一急,欲阻止慕容恣說話,隨手拿了一顆球丟過去。
慕容恣吃痛,蹲在地上撫著被K到的頭。
汪靛手一伸,在球落地之前接住。
「來拆房子呀?」她瞪了一眼始作誦者。「慕容恣,你要不要去驗傷?這是硬式棒球,很痛吧?」她關心受害者。
一來就搞這種飛機!真是!
「我沒事啦。」雖然只是擦到,但掘臂力驚人,痛呀!
「你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她記得很清楚,慕容恣說他有話要說,但司徒倔不知發什麼神經的打斷他。
「我要說,你干麼唱這種魔音給人听啦!」慕容恣好委屈地瞅著司徒倔,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紅皂白,太惡劣了。
「我覺得很好听。」範姜曄道出心中所想。
「是嗎?真是謝謝夸獎。」她朝他笑得別有用意。
司徒倔冷著臉看汪靛和範姜曄之間的暗潮洶涌,汪靛對曄有意思?
站在司徒倔身邊的宇文況感覺到他全身僵硬,緩緩地朝汪靛踱過去。
「汪靛,你找我們來做什麼?」宇文況問,感覺到背後凌厲的瞪視。
掘這小器鬼!八字都還沒一撇,緊張什麼?
「沒什麼。」她聳聳肩,「問問你們覺得我唱的歌怎麼樣罷了。」
「很好听。」宇文況立即狗腿起來阿諛。
「哦?那我唱了些什麼?」她感興趣地問他。
「呃……」宇文況進退兩難,思量該如何回答。
「你根本從頭到尾都沒在听,還向服務生要了耳塞,沒音樂細胞的家伙!」她覺得他沒換了的搖頭嘆息。
「汪靛——我——」宇文況急欲解釋。
「你閉嘴。」她淡淡地說,宇文況立即乖乖听話。
她目光轉向離他們三尺遠的司徒倔,主動走向他。
「你覺得呢?司徒倔。」她得仰著頭看他,噢!脖子好酸。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輕吐出話語,「唱到我靈魂深處。」
汪靛全身一僵,尷尬地笑。
他講什麼呀?
另外三人則目瞪口呆。何有當情聖的資格,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質?!瞧瞧那眼神,天哪!快告訴他們這是夢。
「你——」汪靛皺眉;「眼楮有問題嗎?為什麼眨也不眨?」
不好意思,她對浪漫免疫,講明一點,就是沒有浪漫細胞!所以,深情的眼神只是對牛彈琴。
放電呢?
得了吧!她只會認為對方眼楮抽筋,得就醫。
司徒倔認清這個真相,並沒有氣餒,反而斗志昂揚。
這麼說來,她很難追嘍?
「眼楮?是呀,好痛,好像隱形眼鏡怪怪的。」他順勢作戲,很有一回事的揉著眼楮。
「戴隱形眼鏡還敢揉!蹲下來,我幫你看。」她罵,怒聲命令。
倔什麼時候戴起隱形眼鏡了?
慕容恣看守文況,宇文況看範姜曄。最後範姜曄攤攤手,表示不知道。
慕容恣與宇文況兩人心中同時閃過一句話——倔愈來愈下流了!
「你根本沒戴隱形眼鏡!」汪靛檢查過後發現被耍,十分不快。
「是嗎?可是澀的怪不舒服。」他裝得可像了。
「那我再看看。」汪靛再度替他檢查,任誰也想不到,她會一掌擊向司徒倔天靈蓋。「這樣好多了吧?」
「你又打我!」司徒倔眯起眼。
「你大腦不是缺氧嗎?前天斷氣又喝了不少髒水,打一打對你有好處。」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汪靛小心的離他一大步。
丙然,司徒倔長手一撈,將她困住。
「誰準你踫我的?」汪鼓眼冒火,她就知道他會有動作!
「我想踫就踫!」他將體形嬌小的汪靛團在牆與他胸膛之間。
「在我的地盤上吃我豆腐?!」汪靛眼神如劍,劍劍利人司徒倔體膚。「你找死!」
她超高的鞋跟往他小腿骨踢,疼得他抱腳直跳。
汪靛氣不過、再度伸腳,欲踹他、但司徒倔相準時間,猛然拉她小腿,兩人跌一團。
沒人敢插手去管他們,最後干脆眼不見為淨,三人偷溜,離開汪靛的休息室。
鬧劇嘛!這兩人的舉動不是打架是什麼?明哲保身,退出戰局是最佳選擇。
司徒倔一腳壓住汪靛有力的腿,一手將她一只手固定在腦後,將她壓制在地毯上。姿態極為曖昧。
汪靛覺得屈辱,對司徒倔破口大罵。
「你這白痴!放開我!」她要把這無聊男子剁了喂狗。
「不要。」他任性的像個小孩。「這樣子很好」。
「你重死了!大白痴」她不停地扭動身體。
「你再這樣動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我接下來會做什麼哦!」他邪魅地眯著眼笑,一另一只空閑的手懶懶輕滑過她光果的臂膀。
她皮膚雖黑,但卻光滑有彈性,膚質很好,而且好好模。
「我會殺了你!」她此生首次感到屈辱的滋味,眼冒出熊熊烈焰。
「我說過我會報復,汪靛,現在我要來審判你。」他改以雙手制住她的手腳、俊臉逼近她,他的氣味噴在她臉上。「罪名一,公然在學生餐廳賞我一個耳光。嘖嘖,很痛吶。你知道嗎?」
「你活該!」她想朝他吐口水,但良好的家教不容她做這種事。她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司徒倔這陰險小人,竟這樣待她!
「罪名二,害我跌入游泳池,差點斷氣。」他對她的話不以為意,反而厚臉皮加入這一條罪名。
「罪名三,」說到這里。他笑得更形放肆。「你得為你的所作所為負責,你公然吻我。」
她差點吐!
「誰吻你呀!」
「人工呼吸。哼哼,你少抵賴,我的唇不隨便讓人踫的。」他賴上她了!
「你要不要臉哪?」她替他覺得可恥。
「綜合以上罪名,」司徒倔險又逼近她幾分。「汪靛,本庭判你——成為我司徒倔的人。」
「你放屁!」她此生首次罵出僅此不文雅的字句。
他不以為杵,低下頭,密密實實吻住她的嘴。
汪靛傻了,真有男人敢冒生命危險吻她?
司徒倔重重地吻了她後,滿意地抬頭朝她笑道︰「我,司徒倔,以吻起誓。此生非追到汪靛不可。汪靛,你等著。」說完,趁江靛回神之前再偷一個吻。之後站起身便精神奕奕、吹著口哨離去。
直到司徒倔用力甩上大門,汪靛才回抑,放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