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歪什么?”司徒倔不悦地问。“又怕些什么?汪靛吗?”
“对,我是怕她。”慕容恣也不隐瞒地老实说“而且怕得要死。”
司徒倔这下的眼神何止是“不屑”可以形容,简直鄙视到极点。
“倔,别这样,其实你也有错,你不该说汪靛矮,这种人身攻击大伤人了,她才会气不过嘛!”宇文况也表明了站在她那一边。
“原来我们的友情如此坚不可摧!”司徒倔自臭孔哼了声,讽刺道。
“倔,这是两码子事……”慕容恣严肃地道。
“够了,我真是受够了!一个汪靛就让你们全体倒戈,原来友情就是这么回事!很好!”司徒倔不听劝,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汪靛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现在,你们两个给我滚!宾出我家大门,从今以后,我没你们这种朋友!”司徒倔冷声下逐客令。“晔,我们走。”
司徒倔一气,转身就走。范姜哗无言,深深地看了错愕的两人一眼,默默跟上司徒倔。
倔他竟不惜决裂?!
“倔,你会后悔的。”宇文况无力的垂下肩,倔太任性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倔,难道你不明白,汪靛不是普通人啊!连‘四大家族’都不清其底细的人,倔,你还不了解吗?”慕容恣语重心长地喃喃自语同样无力。
汪靛啊汪靛,认识你究竟是福是祸?
“大将一号呼叫老大,over。”
“收到,over。”
“报告老大,目标出现over。”
“收到,全体戒备,Over。’
只见矮树丛颤动,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让人起疑,一群笨孩子!
汪靛站立于悦心育幼院大门十尺外,对门边的矮树丛冷笑。
她不以为意,远自向前行,突然,矮树丛中冒出一群小孩,手拿乌黑黏湿泥土做的饭团,目标对准汪靛。
找死!
汪靛提起漂亮的皮制书包,一甩手丢出去,目标进中带头的小男孩。
中!
“哇!好痛!”被击中的小男孩趴在地上哀号。
“老大!”
“老大你没事吧?”
“老大你要不要紧?”
“老大…”
只见众小孩放下手上的泥上,上前去“慰问”老大,没洗手的下场,模得他们的老大一身黑泥。
“笨蛋!”汪靛上前拉起书包,笑骂着。
她深知‘喉贼先擒王”的道理,先撂倒带头的,其余的就是小意思,很好收拾。
“小球,你怎么总是用老招数?跟你说没创意了你还不改!”看这一群笨孩子,说了那么多也不听,一点长进也没有。
“哼!我不信整不到你!”名唤小球的小男孩愤愤地站起身,挥开“手下”的泥手,将玩具对讲机丢在地上。
“要整我?行,先把对讲机音量调小一点再说。还有,你们的动作太大了,先练一练再来。”汪靛心情好,再一次殷殷教诲。还恶劣地模模小球的头。
“我不是小孩子,不要模我的头!”
“噢,九岁的大人嘛,对不起哦,我忘了。”汪靛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一回事。“至于现在……”汪靛小脸一板,“全给我滚过去!”
大姐大发火了。
众小表们见悦心的大姐大发火,全识相的听话进去。
汪靛拍拍书包上的灰尘,走进说心大门。
“嗨,小靛,你还是这么厉害。”一身名牌西装的沈志清向她打招呼。
汪靛冷冷地看了来人一眼。
“你回来干么?哦,对了,我的薪水呢?”
“怎么一见面就要钱?小靛,你太伤我的心了……”他竟然哭起来了。
“无聊!”汪靛哼了声,往院长办公室走去。“沈姨,我回来了。”
“小靛,志清有来找你。”沈芜华道,她是一名慈祥的中年妇人。
“嗯,看到了,他在外头哭。”她摇头叹息。“沈姨,记下来,。沈志清欠我八月份的新水,本金加利息,这个月二十号以前没给的话我要DOUDBE。”
“我带来了。我带来了!小靛你好狠。”沈志清擦干泪。捧上热腾腾的新钞。
汪靛拿回获资,自己留了三分之一,其余全交给沈芜华。
“沈姨,一半帮我存起来,一半这个月加菜。”她大方的贡献出三分之二的新水。
三分之一,那有三万多耶!好大方阿!
“小表们会开心死!”沈芜华将钱放好,笑着看汪靛准备整人。
报上说的,工作轻松,月人数十万,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汪靛就是有办法做到!
自国三开始,她晚上就在沈志清的俱乐部驻唱。她是他俱乐部里的摇钱树。七点上班十点下班。月休四天,月薪十万新台币。
但这么好的工作,也要有本事才能做得好。江靛天生有一副好嗓子,音域广。唱的歌曲没有固定,声乐、歌剧、摇宾、R&B、抒情、乡村,她都能唱,在“RICH”俱乐部要听她唱歌,得在一星期以前预约。
汪靛一个月替沈志清赚来的钱,绝对超过百万。
“找我做什么?先说好,我今天放假,要求加班也行,唱一首歌五千。”她话先说在前头,要她假日加班得多付残。
“行行行,五千就五千,快跟我走。”沈志清二话不说,连忙应好,拉了汪靛就走。
“沈志清,请你冷静一点,OK?’汪靛甩开沈志清的手。“请问几点开始唱?”
“七占半。”他回答。
“那现在几点?”汪靛车起桌上的花瓶。
沈志清看了看劳力士金表。心虚的回答,“五点过一分。”
“那你在催什么?”她高举花瓶、作势欲砸他。
“我怕你。!沈志清低头认错,之孬的。
“小靛,别玩志清了,他可要被你吓傻埃!”沈芜毕笑咪咪的开口。依然四平八稳的端坐在办公椅上。
“对了,今天有你的信。”
“信?”汪靛接受沈芫华的“劝降”。放沈志清一马,将花瓶放回原位。
“嗯,从美国寄来的。”沈芜华扬扬手上的航空邮件。
“美国?”汪靛一听脸色大变。“你看就好,我去准备今晚要唱的歌曲。”航空信只有那个人会寄来,不看也好。
“小靛,考虑一下,不看你会后悔。”沈芜华眼眸含笑,别有用意的道。
“那你是看过喽?随便啦,是她寄来的吧?不要浪费时间了啦!”汪靛不听,拉了沈志清就走。
沈芜华无所谓地耸耸肩,将信丢进一只纸箱内——第四十八封航空邮件。
而拉了沈志请去“讨论、讨论’的汪靛,现下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与他进行讨论。
“先说要我加班的理由。”她首先指定话题,”虽然价钱谈拢了,但若理由她觉得不适当,她可以不加班。
“今天有大人物会来,小靛,这大人物只有你搞得定,而且是上星期就订好的,五人座,订位的人表示将带一个名人来,那名人是——范姜曦。沈志清苦着脸,“一听范姜小姐要来。晚上本来要登场的歌手便闹胃疼,我只能靠你了。”
拌剧名伶范姜曦是出了名的刁,对歌唱方面挑剔十足,十分难缠的人物。
“范姜曦?她和范姜晔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汪靛疑问。
“范姜少爷吗?他和范姜小姐是姐弟,他常来咱们店里消费,”和其他三位好友共有一间VIP室只不过他们四人从没听过你唱歌。”沈志清有问必答,脑子里翻出顾客资料。
汪靛了悟地点了点头道。“我了解,与智商有关。”
想也知道那四人来俱乐部干么,吃喝拉撒,来败家的。
沈志清想说又不敢说,一怕打断在沉思的泛使,其实那四位大少爷智商不低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