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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滋味 第17页

作者:冷玥

于郁瑛笑不可抑地抱着肚子猛笑,简直快笑死了,这番告诫的话应该用在女人身上比较适合吧。

“去他的。”古挚崴想起老哥这番叮咛的话,好像他有多呆多笨似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说什么人财两失!好像我如果不遵守他的叮咛,下场就像挺了,大肚子又被男人遗弃的女人那般悲惨。”

于郁瑛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最后索性扑到他怀里大笑特笑,她知道他是聪明的,只是拙于表达而已,他大哥也不必将他说成像智障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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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于郁瑛吃过早餐,临上班前还到房里探了一探犹酣睡未醒的古挚崴。

林秀枝拿着洗衣篮,正要到外面晾衣服,见状就说:“妳放心去上班吧,如果他睡得太晚,我会叫他的。”

于郁瑛微笑点头。“那我走了,妈,再见。”

林秀枝将家事打理妥当,扭开收音机听她最爱的“讲古”,然后拿出塑料花开始组装。

不知过了多久,正常她沉醉在广播故事的紧张情节中。

“伯母早。”古挚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指着九点了,大家应该都已经上班、上学去了。“我好像睡过头了。”

林秀枝看了壁钟一眼。“哪会,要不是今早有课,雅菁都睡到快十点才起床呢!早餐在餐桌上,快去吃。”

“谢谢伯母。”

约莫十余分钟后,古挚崴来到客厅,在林秀枝对面坐下,顺手拿过塑料花开始帮忙组合。

林秀枝见他做得有模有样,遂问:“你觉得做种家庭手工怎么样?”

“可以打发时间又可以赚钱,一举两得。”古挚崴边回答边将手中装不上去的花心努力地按进去。“奇怪,这个怎么装不进去。”

林秀枝见状忙说:“装不进去的就是有问题的。”语毕,拿过一个小盒子。“把它放在这里,等收货员来拿的时候,再给他们拿回工厂处理。”

“你妈妈有你这么个好儿子,一定在家享清福喽。”林秀枝笑道。

迸挚崴摇头。?我妈说整天闲着没事做也很难过,所以就帮亲戚带小孩打发时间,又说等我和大哥结婚生子之后,她应该已是个很称职的老保母了。”

林秀枝笑了笑。“听郁瑛说你大哥是投资顾问公司的负责人,你们兄弟俩都成就非凡,真是了不起。”

“其实没大家想象中的好,身为公众人物几乎没有隐私权可言;要成为好的投

资顾问,除了眼光要准,还要比别人设想周到,反正就是很『伤脑筋』的工作。”

“真是的,连谈个恋爱都得偷偷模模的,感觉非常不自在。”古挚崴看了林秀枝一眼,吞吐地问:“伯母,我……”

林秀枝看着他,用心地等待下文。

第六章

曾彦城处理完今天的最后一件工作,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五点二十分了,大部分的职员应该已经走了吧。当他走出专用办公室,却看见于郁瑛和两位女职员在座位上喝咖啡、聊天,似乎将办公室当成了友谊交流的咖啡馆。

“你们今天约在哪里见面?透露一下嘛。”

于郁瑛睨了朱淑桦和杨丽玲一眼,朱唇微抿。“问这个做什么?”

朱淑桦和杨丽玲对视一眼。“我们想去看看妳的他长得有多善良。”

长相善良?这是什么形容词?走过三人身边的曾彦城不觉地放缓脚步,想知道更多的内容。

于郁瑛露出一抹顽皮的笑容,故作神秘,嘴角一撇。“我才不告诉妳们呢。”

朱淑桦看了杨丽玲一眼,非常小心地问:“小蓁说妳那个——看起来有点土。”她见于郁瑛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又小声地问:“是真的吗?”

于郁瑛点头,更是夸大其词:“他不只是土而已,还很笨拙呢。”

又土又拙?曾彦城前行的脚步顿时停止。她怎么可以喜欢上一个又土又拙的男人呢,根本不配呀,像她这么个宜家宜室的女孩,不该去喜欢一个笨男人。

此时,杨丽玲不经意地抬眸,正好看见呆立的帅哥老板,心念一转遂大声说:“又土又拙的男人才好呢,不是有句俗话说“丑丑赶是吃不空”。太帅的情人或老公,每天都要提心吊胆有人来抢、来勾引,那多累人呀。”

这时,朱淑桦亦看见了帅哥老板,也意有所指地说:“男人呀,只要有钱有闲又自恃相貌英俊的话,花样也就多了起来,总是自诩自己有办法,到处撒钱又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所以说啊,英俊又多金的男人最不可靠了。”

这几句话仿佛化成了一支利箭射进了曾彦城的胸口。难道英俊又多金也是一种错误?况且那些女人是自己送上门的,又不是他特意去勾引,怎能将帐全算在他头上呢?

杨丽玲下了一个结论:“所以这种男人应该留给那些拜金又花心的花蝴蝶们,我们最好敬而远之。”

这太不公平了吧?难道他只能和拜金女郎配成对?不能拥有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妻子吗?这简直就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难道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一直无法获得佳人青睐?这未免太悲惨了吧!

曾彦城怀着极端失落的心情离开事务所。谁说英俊又有社会地位的男人是爱情场上的常胜军?太多花心的例子使得好女孩对他们怯步。

于郁瑛见两位好友突然莫名其妙地嘲讽男人,又见她们眼神闪烁,不停地瞟向她背后,本能地也回头看了一眼。

转身才赫然发现帅哥老板的背影,这才明白两人原来是在指桑骂槐。望着帅哥老板那略显下垂的双肩,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两位好友挫杀男人雄风的利口,果然厉害。

“郁瑛,妳是不是觉得帅哥老板被说成这样很可怜?”杨丽玲见她眼中闪过一抹同情之色。

于郁瑛本能地点点头。

杨丽玲又问:“那妳是想接受他了?”

于郁瑛立刻摇头,小声地说:“他可能无法给我安全感。”

“其实,这也不全是他们的错。”朱淑桦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是整佃大环境给予他们这种特权,让他们根深柢固地认为『男人花心』是正常的事,,逢场作戏”也没什么了不起,甚至还觉得出轨之后,家里的糟糠之妻还要永远敞开心怀迎接他们的回头。哼,谬论。”

她的话顿时让于郁瑛想起古挚崴的父亲,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一个男人从家庭出走,成为子女成长过程中的永远缺席者,当他不论是因悔悟或其它不得已的原因回头时,他将永远无法得到原本在家中应有的地位和尊重。

“可笑的是那些死男人,在家庭出状况时还一古脑地将责任全推给女人;更可笑的是还有一批所谓的专家、学者,也抱持这种理念,那种专家我看也病人膏盲,没救了。”杨丽玲话落,也端起咖啡一饮而尽。

于郁瑛见两人都饮尽杯中的咖啡,也赶忙将自己的咖啡喝完,这表示今天的谈话就要结束了。

突然,朱淑桦想起了一件事,一脸凝重地说:“郁瑛,我现在告诉妳一件事,妳一定要切记才行。”

于郁瑛因她严肃的神态而心中一凛,只能点头。

“如果妳的男友对妳提出非分的要求,妳若不愿意,一定要郑重、严正的拒绝他,绝对不要怕影响感情而屈就于他,不要想拒绝却又不敢明说,否则极可能让男友认为妳欲迎还拒,来个霸王硬上弓,很多约会强暴就是这么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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