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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王的玩物 第5页

作者:蓝月

“除非我得了失心疯,否则你得到的只是我的身体!”

“无所谓,我得到你的心也不晓得要搁哪儿好,你只要负责满足我就行了。”

她好香,光滑的肌肤极为细致,他已沉迷其中。

康熙送给了他一个宝。

“放开,你不会不知道我的不甘愿!”她疲累又无奈地喊。

“好委屈呀!可见你在宫中人缘极差,否则康熙不会把你嫁到甘肃来。传说你用这张脸迷惑了成千上万的王公贵族,现在为何不在我面前表现?我比他们更有权势,不是吗?”

浣凝扬起手,但他更快的拦下。

“你不会有下次机会,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有分寸些。”他沉冷的警告。

“我不屈服又如何?”浣凝推拒著他。

“你大可试试我的耐心。”

“你没资格这样待我!”浣凝不住挣扎。

机谆冷笑,嗤之以鼻。“哈,你以为你还是格格吗?在甘肃,你什么也不是,照样要洗衣、宰牲畜。”

她不再吭声,忽地咬住舌头。

“该死!”机谆钳住她的下颚,眸子闪烁著暴怒。

一道血液由她嘴角缓缓流下,染红他的薄唇。

“相信我的话了?你永远得不到我。”她宁死不屈。

他忽然仰头大笑。

“你笑什么?”

死了也好,她额娘在地底下十分孤单,她可以陪她。

“你只是咬破了嘴,这下叫咬舌。”机谆放开了她,但目光森寒。

“只要能制止你的野蛮,找死也甘愿!”

机谆甩下她,恼羞成怒。

“总有一天,即使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他的宣告令她心惊胆战。

看见她不由得泄漏出的懦弱,他大笑离去。

浣凝瘫在床头,嫁衣上沾著她嘴角流下的血。

****

“王,受气了?那格格真是不识好歹,多少女人等著王恩宠啊。”尧潞幸灾乐祸,一大早就来说浣凝的不是。“王,尧潞看,这种女人最好休了,不然赠给俄罗斯王,增进咱们双方关系也好,别留她了。”她捶著他的背,嗲声嗲气地道。

“关于浣凝,你还知晓多少?”他云淡风清的问?

“可多了!我有个姊妹淘在京城,因和宫里许多大太监、宫女们做买卖,所以知道不少消息,因此有关浣凝的事我了若指掌。”

“哦,那可精采了。”

见机谆似乎很有兴趣,虽然是因那小贱人而起,但尧潞想只要她说动了他,浣凝没多久即会成为下堂妻,所以她要更努力些。

“当然!浣凝长得美,事实上她是个祸星,她额娘突然淬死,自此之后,后宫就常闹鬼。尽避那些王公贵族垂涎她,听见这些,莫不退避三舍。”她越说越起劲。

“那你知道她额娘怎么死的吗?”

“我可以叫我妹子去打探,反正是啥见不得人的事,王娶了这样的祸水是倒楣呀!”

她就不信那浣凝有她厉害。

“听起来你说得似乎很对。”

“本来就是,浣凝只不过是人人玩过的破靴。”

“可是她看起来不像。”似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他又贪恋起她冰清玉洁的雪肌了。

在甘肃,女人的肌肤都粗糙得可以,没人像她有如此细致的肤触。

他明白她是朵带刺的花,扎手却惹人更想采撷。

他人是否对她望而畏然他不管,但他清楚,她挑起了他的。

“那是她擅长的戏码,王别被她骗了!她外表纯洁,骨子里得很。”尧潞急忙道。

“你看人仿佛很有一套。”

“尧潞是为了王好,不得不对他人小心防范。”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许多内幕连我都不清楚,你却抢得第一手消息。”

“谢王夸奖。”尧潞骄傲窃喜。

要做就要做得狠,她要浣凝没有葬身之地。

“还有呢?”他假装十分有兴趣地问。

“浣凝是格格,但她跟个孤儿没两样,宫中除了卫妃怜惜她,其余嫔把见著她似是避著瘟疫。”

“没有人人喊打算她好运。”她的命运还真够凄惨,那她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他有些好奇。

“其实嫔妃们是暗地欺陵她。”

“啧,她犯下了滔天大罪?”如此说来,他对她的蛮行不算太过,莫怪她无关痛痒。

“就那张脸,已婚的王爷也对她心动痴迷,传闻曾有位格格的丈夫擅闯荷楼,也就是浣凝住的地方,窥视她的洗浴,后来她直接要那男人进闺房,自此夜夜笙歌。”她编故事的能力颇强。

尧潞口沫横飞的叙述,使机谆绷紧浑身肌肉。

“后来呢?”他胸口一把无明火燃起。

尧潞见他生气了,心中十分得意!

“那位格格勃然大怒,不过浣凝仍是装傻,演技一流。”

机谆拍拍手,“你编的故事颇精采动人。”

“王,相信尧潞,这都是我那姊妹淘告诉我的!”

“停止你的扇风点火,尧潞,你的面目真丑陋。款待俄罗斯使者的宴会安排在下个月,你该有自知之明。”他已无意再听下去。

“王!”尧潞慌张的叫道。

“至于昨晚你派去新房外偷窥的人,我做了打算,你该感谢我还要利用你。”他残酷的笑笑。

机谆跨出门槛,不再回头。

他的笑令尧潞毛骨悚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究竟为何。

“夫人,救咱们!救咱们!”忽然数名下人奔进来大喊。

“发生什么事了?”她们怎么个个嘴唇发紫!

“咱们中了毒,既奇寒又酷热!”

这是俄罗斯引进的天下奇毒,只有机谆才解得了,她才想著,只见她们慢慢倒下。

这就是机谆所说的打算?

尧潞打了个寒颤,呆呆的没有办法反应。

****

浣凝一个人坐在凉亭里,机谆找人要她来凉亭等候,可是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他仍没有出现。

“女人坐下挺是放浪形骸的表现。”他远远的就见著她趴在桌上,大眼直勾勾的凝视前方。

浣凝迎视著他。

“我不认为这碍著你了。”她仍然冷漠。

他将一张纸甩在桌上,“自己看,仔细的给我看清楚。”

“什么?”浣凝一头雾水。

“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分明是骗人的小儿科,纵横沙场的你会被蒙骗?”浣凝看清楚后不禁蹙眉,上头说明她是来揭发番王造反的事实,若不成功,愿陪朝廷万万两,改嫁出得起此金额的大户人家。

“恕我孤陋寡闻。”如果不是那双眼,他会失控的撕裂她。

“我懒得跟你说明,既然你一口咬定,又何必要我解释?”

“想掩盖事实?上头有你的手印及签字。”

他明白高傲如她,这事她做不来,但他还是该死的想证明什么,就怕见著她心虚的表情。

今天是她嫁过来的第七日,自洞房花烛夜后,这是他头一回找她。过去几天,总是远远的见她坐在水池旁,呆望池中的鲤鱼出神。

“这不是我的!”她的音调不禁提高。

“我花了八万两买来一张废纸?你没解释清楚休想离开。”

他觉得他是疯了,把钱浪费在这张纸上。

“要我怎么解释,这分明与我无关。”

“强词夺理。”他缓缓吐出话。

“是你不可理喻!”浣凝瞪著白纸黑字,皱著柳眉。

见著他脸上挂著的笑意,浣凝才恼怒的发现,她太过于激动了。

她欲起身,他一只大掌直直的将她压回座位。

“逃避是没有用的,除非你拿出八万两来,我就放你一马。”机谆漫不经心地道,他发现戏弄她实在很快乐。

“我什么也没有,但我还是要走。”她倔强的迎视他鹰隼般的眼。

“平心而论,你的嫁妆跟你格格的身分是搭不起来,像是寻常人嫁女。”他的口吻平静,但眼睛直直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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