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恩?”总觉得有人在搔她的背脊,宁静呓语。
“宝贝,让我爱你。”他让灼热的吻印上她姣美无瑕的背肌,慢慢顺滑而下。
“呵,好痒呐。”以为他是在她梦里与她嬉戏,她咯咯笑得灿烂。
他也随她的笑声而情绪大好。
“我的宝贝。”他轻叹出声,对于自己莫名眷恋她的身子有一股莫名的烦躁。
“哦……”此时的宁静才算是直走清醒,可清醒后却是如此激情等她加人,这让她无法招架。
他爱煞浑身布满粉红的娇躯,恣意要她陪同进人情人的天堂。
唉经历人事的宁静在感觉互他倾泄而出的俗望热潮时,两眼一闭的昏死在他狂暴的激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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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有空带她到医院做个彻底检查,”头发花白的花医师关似开玩笑的揶揄道,“不是所有女孩都能承受太过激烈的运动呐。”
被彻底爱过的宁静正昏睡在床上,黑色丝被如撒旦的羽翼,猖狂的凶裹着心爱女人的娇果身子,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差点在情人的狂爱中香销玉殒。
莫恩尴尬得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只好冷然着一张扑克脸,试图隐藏焦急的情绪。
“你只需告诉我,静儿何时会醒来就好。”可他一开口,语气中的急切马上又泄漏心事。
“不是都说过了,先让女孩好好休息,等她休息够了,人自然就会醒来。”老医师倚老卖老的训诫道。
他的态度让莫恩气得牙痒痒,暗暗埋怨自己干么没事让逵司远赴澳洲追爱,面对逵司那张戏谑人的表情,总比现在这个老家伙强得多。
“时间,我要知道正确时间。”他再次咬牙切齿的问。
莫恩说服自己,他之所以会这么在意宁静几时会清醒过来,是因为他的时间宝贵,他已经为她耽误许多办公的时间,他已经……喔,该死的,他根本就是在乎她,因为她会昏死过去,全都是因为他无法控制狂暴的缘故,而更该死的是,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在意过。
“没有时间,不知道时间。”老医师也卯上他。“总之,年轻人要有耐性,否则很多事情都不会如你所愿。”最后他甚至苦口婆心的劝他。
“没用的老家伙。”火气一上来,莫恩忍不住的低骂出声,以为这会惹怒看他长大的老医师,没想到老医师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呵呵。
“是啊,我这没用的老家伙可是接你到人世间的人呐。”他推推眼镜,边说边走出莫恩的房间,末了,他甚至还拍拍一旁的老管家,两个老人家互望的那个眼神可说是“尽在不言中”。
“你们少在我老爸老妈面前乱嚼舌根。”莫恩明知他们守不住话,还是给予警告。
“不能说什么?”老医师仗恃自己不必每天面对他,比老管家还有胆。
“你们知道的,不必我多说。”他冷言道。“我不喜欢听见闲言闲语,被我听见些什么,等我脾气发了,后果自行负责。”
“有人生气了。”老管家附耳笑道。
“小伙子火气大,开几帖降火的药给他吃吃就没事。”他们当莫恩是隐形人,自顾自的对话。
“好的、好的,”老管家相当配合的说。“你拿给我,我每天掺进咖啡里,无色无味,方便得很。”
“你们……”莫恩真的准备要发火的眯起眼,而两个年纪加起来绝对超过一百二十岁的老人家,立即脚底抹油的迅速逃离现场。
第六章
“听说你把小女人给‘操’到请来老医师半夜出急诊?”电话那头清晰的传出逵司揶揄的调侃声。
莫恩闻言,发誓这超级没心没肺的家伙不知是狂笑几小时后,才打电话给他。
“你是真的太闲了吗?那不如回香港帮我看看她到底怎么会这么脆弱。”莫恩忍住想破口骂人的冲动,好声的咬牙说。
“谢啦,”逵司的声音从准备好好取笑好友转成低愁。“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话语中,有诸多关于爱情的不顺暗藏其中。
“那你还早得很,还差九次战争。”莫恩送他一记回马枪。
“我喜欢用温柔的方式,不像某人,空有暴力毫无柔情。”逵司不甘示弱的回嘴。
莫恩沉默数秒后,才问声的说:“我怎么会晓得她那么脆弱。”
“你以为所有女人都承受得了你漫无止境的需求吗?”逵司代替宁静狠狠教训莫恩。“你该知道人家是养在温室里的一朵小花,不是那种千人骑、万人压的捞女。”
“她想救她的家人,就该付出些什么吧。”他嘴硬的武装自己,帮自己找理由开月兑。
“是喔,”逵司怎会不知道他是在帮自己月兑罪,“那我请问阁下,你帮了她了吗?饶过她的家人了吗?”
莫恩再次无言以对。
“艾尔卡跟你多嘴了?”想也知道他身边养了多少阔嘴虾蟆。
“不需人家跟我八卦,”逵司远在澳洲替好友的处境忧心。“我有眼睛,有网路,有心的人都可以瞧见敏司集团正在风雨飘摇中。”
“我有我的想法。”莫恩自我辩解,对自己和好友讲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理由。“而且是她自己送上门来,不是我强迫她的。”
“艾尔卡是否要你去看她的档案?”逵司料准他不会费事去看宁静的资料,但他还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复。
“她就在我身边,我干么浪费时间去看白纸黑字的东西,我想知道什么,直接问静儿就好。”莫恩一直认为档案纪录都是个人的隐私。当初他是为了想多了解宁静才会要人调查,可现下人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又何必浪费时间去看冰冷冷的东西?
“很多时候,眼睛看到的不代表一切,”逵司和艾尔卡用几乎同样的词句提醒他。“别看宁静娇弱如小花,有时她会比谁都还固执与坚强。”
“你和艾尔卡说好了要联合起来教训我?”莫恩终于发飙的低吼。“你们讲的话几乎一模一样,我都说了,是她自己自愿送上门来,没玩过瘾,我是不会放走她的!”
“身为你多年的好友,我们只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后悔自己说过的话。”逵司也懒得透过越洋电话和他对骂,苦口婆心的话他听不进,那四周的人跟着空着急也没用。
“我把对艾尔卡说过的话再跟你说一遍,”他极度不耐烦的说。“我做事绝对不会后悔!”
“但愿如此。”逵司在挂断电话之前,也只能这么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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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宁宅“人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平空消失?”宁新焦虑的来回踱步,书房的波斯地毯都快被他走破一个大洞。
“真是该死,”刚从法国放弃等待消息与搜寻的宁敏,在委托当地好友全权替他接手在巴黎寻找宁静的事情后,赶回了台北。“我不过慢了静儿半个钟头,算算她也该到了饭店,可没有就是没有!”
这些日子以来,宁敏几乎没日没夜的寻找,极少休息,身体发出警讯也不在意,一心一意就只挂心体弱的妹妹,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几乎让他准备到巴黎市警局认尸。
也因为这样,他在巴黎的朋友才强迫他和夏洺暄离开,返回台北,还保证有进一步的讯息会在最短的时间通知他。
宁安的心情同样低落。
他甚至在夜里想着宁静或许正无依无靠的在暗夜巷中等待救援,而他们却束手无策时,大男人的心就这么狠狠的纠紧,直到不自觉的落下男儿泪。
“就说不让她一个人出远门的。”人在无助的时候就会不断的怪罪别人,宁司也不例外。“那不是好主意,却没人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