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敲昏你,你有可能会乖乖的跟我来这里吗?”他的暴力手段是用在非常时期的情况,所以他不愿意为那件事道歉。
“我要回去。”噘起嘴,东方嫱要求着。
“不行。”他开始头痛起来,对他而言也惟有她有这个能耐把他逼疯。
“我的家、我的工作都不是在这里啊!”她相当愤慨的说道,这时她认为他就像只大笨牛,而且还是只自
大主义的大笨牛!
“我的女人不必工作。”桑肯抚弄她的长发说道。
“哦,不工作?那不就成为废物?”她暗讽道。
“岂会?”他倏地将她压制在自己身下。“通常她的作用就是替我暖床。”
“你……!”讨厌,身体怎么又像昨天一样对他起了骚动?东方嫱感到一阵不安。
“是呀,只为你色而已。”桑肯扬起半边的嘴角,眼睛邪邪的睨着她说。
两个人的嘴只差数公分便会碰上,她着迷的半合眼盯住他性感的薄唇。
是谁说过男人的嘴唇非要是坚毅的薄唇才是性感好看的象征?可为何他唇部的线条看起来总是冷硬的,让她着实的想要软化它们。
“如果你不想要继续完成昨夜未完的事,那就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该死的小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半合眼的模样有多诱人?
“哈?”东方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能凭借着本能发出疑问。
桑肯要命的发觉自己喜欢她这种娇惑的模样,更满意她这副动人状只有自己才能见着。
他挑起她的下颚,让两人的视线得以对上,再空出一只手来轻轻覆盖上她的眼睑,迫使她乖乖的将双眼完全的闭上。
东方嫱想要抗议,但当她把唇办分开时,他的嘴却很直接的印在那两片柔软之上。
“暖床,嗯?”向下瞥去她突然泛红的双颊,他揶榆的取笑她,
“你讨厌!”她虽然嘴里是在骂他,但语气却一点都不像,反而像是猫咪撒娇般的软绵绵。
“是很讨厌没错,因为……”桑肯抽掉遮掩住她身躯的薄被,让她只着单薄衬衫的身子映入他眼帘。“大野狼想吞掉小红帽喽。”
他故意露出洁白的牙齿,显露出他的企图。可也许向来都是冷飕飕、硬邦邦的他并不习惯搞笑的角色,所以他的表情在东方嫱的眼里看来是扭曲变形的好笑。
“呵呵……”她咯咯的笑着,而且还是控制不住的大笑。
“女人,你——”桑肯差点没气结在这张床上,因为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与他甜言蜜语、亲热缠绵之际还可
以杀风景的大笑,想来全天下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是你自己的模样太好笑了嘛。”好不容易止住狂笑,东方嫱还能够在他的瞪视下,勇敢的替自己的行为辩解。
“我哪里好笑了?”气结之余,他就是不晓得自己哪里好玩好笑了,要不怎么还能逗她如此的开心。
“你去照照镜子瞧瞧自己强做狰狞的脸孔,真是好玩得紧。”不怕死的她在被人压在身下之时还尽情的揶揄取笑他。
“该死的小东西,你怎么可以这样……呃?”被她尽情的取笑后,桑肯赫然发觉自己在她眼前似乎没有什么权威感。
“取笑你?”聪明的东方嫱好心的替他接话下去。
“我从来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孩。”他翻身侧坐在她身旁,头一回美人在怀,他却只有泄气的份儿。
“谁教你要抓我回来。”拧着鼻子,东方嫱习惯他冷然的外表后居然也不怕他了。
“敢情我是引蛇入洞喽?”轻捏住她微皱的俏皮鼻尖,桑肯咋舌的悲叹道。
“你说我是蛇?”她故作茶壶样的坐起还叉腰,一脸气嘟嘟的模样直想找他报仇。
“当然。”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小蛮腰,接着是不安分的向上滑动。“不是有句话在形容女孩的吗?嗯,待我想想,”他故意上下移动手掌,然后又屈身在她光滑的腰际上印上湿润的吻。“是……水蛇腰吧?”
“。”纵然她对他的调戏已经习惯,但还是会忍不住的全身泛红。
“我承认自己很色没错。”桑肯难得的坦承,“但也只对你才会有反应。”他很诚实的说道。
“骗人。”东方嫱知道这句话对她来讲十分的受用,但她还是抛下白眼,伸出手指羞羞他的脸颊。“宝拉这么美,我就不信你躲得过她的石榴裙。”她有些吃味的说道。
“我可以说你在吃醋吗?”桑肯好玩的盯着她突然黯下的脸色直瞧,他很得意的认为她是在吃宝拉的醋意。
“男人。”她轻推他一把,然后也跟着起身坐直。
“去找衣服给你穿。”把她拉进身边,桑肯头顶住她的发顶说道。
昨夜是他亲自帮她更衣,所以他十分的清楚在那条
薄被下的她有多少遮蔽物在身上,基本上他是巴不得她可以穿着养眼的衣服也无所渭的,但她的美艳是他想独占的珍宝,所以他根本不愿与外头那群久未近的大老粗们分享她,
“是宝拉的我就不要。”她是不晓得这里有多少女性可以借她衣服,但要是他拿那位大女乃妈的衣服借她的话,那么她宁可被锁在这房间里足不出户。
“女人。”桑肯也学着她的语调叹道,意思是指她的醋劲还不是普通的浓。
“本来嘛。”东方嫱嘟着嘴不怎么愉快的说道:“她的身材那么的火辣辣,就算她愿意借我衣服而我也愿意借她的衣服穿,我这副身材也不见得可以撑得起来呀。”
她说的每个字都是酸不溜丢的,听得桑肯直想捧月复大笑。
“队里头有个头小的小男孩,我去拿来,嗯?”他知道东方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所以也只能放弃借用宝拉的衣服。
“你真的不送我回去?”她知道自己问也是白问,但她还是得确定他的态度。
丙然,当她的话尾才没了声,他的声音立刻又转为冷漠的死硬声。
“你还是想回去?”没好气的他只差没失了风度的猛力摇晃她。
“只是问问罢了。”肩一耸,东方嫱故作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不过我还是得让你知道,我是会想尽镑种办法离开这里的。”
他们彼此都不知是怎么搞的,在那么一瞬间,只因为一句话,刚刚稍稍愉悦的气氛全没了,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一点都不服输的互比耐性。
“罢了。”桑肯也晓得自己找来的是什么样脾气的女人,他在气结之余还是不愿顺着她的意,将她送回她原属的地方。“我也有件事必须让你知道,进来这里的只要是敌人,若想顺利出去只有一条路可行,那就是死人。”
“很好。”昂起坚定的下颚,东方嫱眉一扬的说:“那也许我会当那个死人喽。”
“随你的意。”他手一甩,翻身跳下床铺。他决定快点离开这里,否则他不是被她给活生生的气死,就是当场压她在身下死命的强要她。
他知道现在他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离开,因为他还不想被东方嫱活活恨死,所以他暂时饶了她,不过这种让她压在头顶上的日子不会很久的,他发誓,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压制住她的气焰。
东方嫱强撑起的笑在他离开后掉了下来。
桑肯离去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而她却在此时想起东方伴曾说过的一句话,“当你遇上命定的爱人时,你会发现自己再也不是自己……”
是真的吗?那个对她而言是个谜样的男人,真会是自己命定的爱人吗?
望着桑肯远去的背影,东方嫱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