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他笑谑着拍了拍她的臀。
‘我才没有!’她红着脸抗议。
他笑着轻捏她的颊。‘可我急了,你说怎办?’他将她的臀按压一下,她清楚地意识到抵着她柔软小肮的火热亢奋。
‘关……关我什么事?’她嘴硬地撇开脸去,不喜欢他少见的戏谑。
‘是吗?’他邪佞地看着她,双掌束住她的腰,将她举起跨坐在他腰月复间。
她半跪坐着,整个人悬在他的硬挺的上方,柔软对着坚硬,火热的花蕊对上亢奋的剑。
她战栗着。
腿无法支撑自己,她的臀往下压了几分,他没入她几分。
‘你……?!’她恼怒地看向他的一派悠闲。
他甚至双手枕于脑后,好整以暇看着她的失措。
这样的他,她未曾见过。
是她以前不够了解他,还是他变了?
细碎的汗水流下她赤果的身子。
他怜惜地抹去她胸口的汗水,手指若有意似无意地滑过她的峰顶。
她瞪着他瞧,腿在颤抖着,但仍死命硬撑。他的态度仿佛抵着她的炽热完全出自她的想像,这男人的自制力远超过她想像……
‘这么倔强啊?’他的眼神一黯,手指跟着抚上她蕊间的核心……
‘孟……译丞!’她咬牙喊叫着,感觉自己整个包裹住他,紧紧地吸附着他。
‘亲爱的,我亲爱的!’他温柔地拂开她的湿发,开始在她紧得宛若处子的甬道中激烈地抽撤。
他的温柔征服了她的心,他的激情则征服了她的身子。
她投入这一场火中,无力去计较谁的忍耐力较强。
心爱的,好久不见!
她叹息着迎向他愈见霸道的激情,泪水随着高潮的来临,跟着眼前的烟火一起爆发……
第六章
书玫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床上耗掉大半天。
大年初一的早上,她新年的开始就跟她久违的离婚老公在床上厮磨。到现在,她的身子都还酸痛着,她简直被他操坏了。看他那么斯文,体力跟耐力却远超过想像。
想起这个,她的脸红了。
今天已经初二,无法跟昨天一样的赖床,因为她要回南部。一早她被译丞挖起来,他就一直忙着打电话,她不知道大过年的他也可以这么忙。
或许吧,他现在可是大老板呢!时间如此宝贵啊,说不定他只是回来台湾谈个生意,顺便看看她而已。
想到这里,她的心又黯然了。忍耐了一年多,逼自己去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他这一来一去,她恐怕会更难哄骗自己了。
‘……好,你把车开过来,我八点整就要用,地址是……’孟译丞终于挂掉电话,抬起头来恰巧看到她紧蹙着眉头。‘怎么了?’
‘你好像很忙?’她迟疑地问。她不能这么自私,他已经不是她的谁,怎么能要求他陪她回娘家呢?‘我……如果你忙,我可以自己回去。’她的眼中偷偷地泛起了泪光,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擦去,却不知他早已看透了她。
‘把东西收一收,要给爸妈还有爷爷女乃女乃跟长辈们的礼物别忘了带。’昨天他陪她去百货公司采买了不少礼品,打算今天带回她娘家的。
‘你没有义务为我做这些,如果你……’
‘停止!’他举起手阻止她。若他再不阻止她,怕自己会伸手掐住她,这可恶的女人,就这么急于跟他撇清吗?
就像一年半前一样,一个签名就抛弃了他!
‘你为什么生气?’她被他的怒意给吓到了,认识他以来,她从没见他发过脾气。
他平日甚至有写书法的习惯,这种修身养性的男人怎么生气了?她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我没有生气。’他的脸色回复平缓。
明明就有!
她嘟着嘴不敢回嘴。‘那我去准备吃的,啊!我机票只订一张耶……’她忽然想到这个大问题。
‘没关系,我们开车。’他不在意地翻弄着报纸,随口喝了她刚煮好的咖啡。
‘哪有车啊?’她甚至连他会不会开车都不知道呢!‘你去借了吗?我不会开车哦!’
‘不敢指望你。’他挑挑眉,依然好整以暇地吃着早餐。
’哼!’她手插腰。‘最好是这样,今天铁定塞车。我要准备午餐跟晚餐。’
他没有理她,却在她气唬唬地走开时,嘴角浮现一抹笑意。
多久了?生活缺乏她少了多少欢乐,当他因在那些繁琐的公事中时,他多么渴望她在他身边!
没多久,书玫准备好了两人的食物,还有一切要带走的行李。译丞照样将重的东西拿在手上,领着她走下住所。
楼下停着一部新的宾士房车,旁边站着的男人跟他点了个头,走过来恭敬地将钥匙交给他。
‘你借这么好的车?万一弄坏了怎么办?’她顺着直觉反应就说出口了。
‘上车。’他已经开了车门,帮她打开行李厢,三两下把东西安置好。
一直到车子上路了,她还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一边盯着他不要开太快,以免把人家的车弄坏了。
‘小心!’她看着他超过一辆车,忍不住又叫。
他看她一眼,眼底浮现笑意。‘如果我告诉你,车是我买的,你能不能少紧张点?’
‘买的?!’她惊叫。‘怎么可能?你不是昨天才到台湾?’
‘之前预订的,早上我打了几通电话,请业务员开过来。’他耸了耸肩。其实他抵达台湾已经好几天,他甚至远远地看过她,但他一直等到除夕夜才现身,是刻意的。
他想要她去比较一下,有他跟没有他的年有什么不同。说穿了,就是男人无聊的别扭。
他仍然非常介意她丢下他走开的事情,但依他的个性,愈在意的他就愈表现得无所谓,愈生气时他就愈平静。
只是这女人真的有逼疯圣人的能耐!
他一边无法克制自己要她的,一边又要生她的闷气,搞得自己也挺累的,而这始作俑者还毫无所觉。
好吧,她是有点知觉啦,但是她直接问他是不是在生气,他怎么回答?这简直是……气死人!
‘啊,对哦!’她一拍手。‘我忘记你家很有钱,买辆宾士也不算什么……’那他以前怎么愿意搭公车、捷运?怎么愿意跟她窝在小鲍寓?想到这里,她又闷了。
他斜睨了她一眼,一点也没有意愿解救她月兑离自怜的情绪。
‘啊~~对了!’她又叫了。他转过来看她一眼,只见她抓住他的手臂,非常慎重地说:‘你忘记包红包给我了,我也忘记包给你了。’
‘红包?’跟她结婚的那一年他是参与过这种中国传统,但是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兴致勃勃。‘那不是给小孩的吗?’
‘才不是!’她坚定地辩解,脖子都粗了。‘反正没人包给我,你要包给我。’她撒娇着,完全忘记前一刻她还在悲悯自己没了老公。
‘好吧,但我没有红包袋。’他说。
‘我有,我有!’她高兴地说。‘等一下休息站你停一下,我们各自去包红包,上车时再给彼此。’她掏出红包袋,往他怀中塞去。
‘有必要这样吗?’他掏出皮夹。‘你可以自己来。’他将皮夹放到她腿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抗议着。‘没有人这样的,你到底是不是台湾人啊?’
‘事实上我拿美国护照。’他笑着说。
‘那你就滚回美国吃汉堡!’她杏眼横瞪。
他憋着笑,偷觑着她气唬唬的样子。‘你若去当小朋友的老师一定很适合,或者当妈妈一定也很棒。’他能想像她拿着食物喂孩子,孩子却还边跑边玩时,她脸上气唬唬的小避家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