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野地勾抱起她的滑腻左腿,吊在他臂弯里,让他可以不断地来回逼进她的紧窒,同时伸手深入他俩之间,急遽凌虐那娇柔的小小女敕蕊,惹她失控,放浪形骸。
喜棠惊惶地只顾双手捂唇,严禁出声,脆弱的女性全然沦入他的掌控,门户大开地任他玩弄。
他像是刻意卯上了,在她细女敕的易感上特别下功夫,时疾时徐,时缓时重,有时恶意拨乱,有时细细捻揉,激起她深处强烈的波涛,紧拥她生命中沉重的另一个存在。
她受不了地闷声抽搐,几度脚软到快跪瘫下去,却一再被他猛力顶住,承满他的胀痛与炽热。
终於,激情的声势还是掩盖不了。
“这是在搞什么?!”席间一名秃头经理气吼。
喜棠浑身血液冻结,世钦却照样侵略。
被发现了?
啊!她的脚!被世钦勾抱著的那只左脚,腾在半空露到窗帘外了!
白痴世钦,还不快把她的脚放下来!
“你倒说说,这又是在搞什么?”另一名经理冷笑。
“事情既然已经抖开,你们就直接招认了吧。”戴伦低吟。
她才不要!她和世钦才是这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凭什么要他们向这群不识相的客人们招认——
“董事长就是因为知道干部中有人已经被收买,才会召集你们到这儿来。”戴伦久候不见笼头,情势又压不下来,索性自己来主导大局。
他跟著董事长学了几年本领,理当也能如董事长一般,英雄出少年。
“你这么说,岂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另一人淡道。
“的确,在座的各位,并非人人都有被收买。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董事长已经得知公司内有人打算秘密地集体跳槽。”
“也该是敞开来谈的时候了。”一名经理缓缓摘下眼镜长叹,显然早已风闻。
喜棠不知该放心还是担心,已然七荤八素,快昏过去。
世钦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支起她的小脸,便一面冲锋陷阵,一面熟辣吻吮,放手一搏。
窗帘后,熟焰高张;窗帘前,风云变色。逐渐激化的情势,内外交杂,众人争辩到无暇注意吵闹声中别有暧昧的娇嗔与低狺。
“戴秘书,你把话讲清楚!什么收买、什么跳槽,你最好讲明白!”一叠文件愤然甩上桌。
“不必因为露馅了就恼羞成怒。”旁的也有隔岸观火之人。
“我想有些话不是你一个做秘书有资格说的。”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狐狸淡道。
“是的,所以待会董事长会亲自处理。”
“戴秘书,董事长这次之所以会出面召集我们,是不是对於暗中挖我们墙角的对象,他心中已经有谱了?”
“还是他从我们几件大案子竞标连连失利,怀疑起什么?”
“恕难奉告。”
“那你就叫董事长自己出来说!”有人骂道。“我在公司的年资几乎比他年纪还大,今天却怀疑我在里头作内奸。他今天摆的是鸿门宴吗?!”
世钦同时咬牙闷吼,在疯狂的节奏中,拧揉掌中丰润雪乳,疾速攀上高峰。
她失控地娇野扭动,贴著他雄健的身躯急遽起伏,蛇蝎般妖冶,烈火般激越。
“大家先别吵,有话好好……”有人出来劝和。
“我也是在公司为董家卖命一辈子。如果董事长有意见,大可直说,我不会死赖著不走。”另一人礼貌地起立。
戴伦急了,这下才明白自己一时逞强,越权发言,捅出多大楼子。“这事董事长自有定夺,我们不需太早下定论。”
“那你倒是叫他出来啊!”
“不要只拿个秘书来应付我们!”
“你们别吵……”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响,凝住所有人气焰。
“什么声音?”
众人警戒地以目光四面搜寻,就在快瞥见窗帘边掉落一只奇怪绣鞋的刹那——
“打扰诸位了!”
书房门扉骤然给推开,力道非常不客气,慑得人人调转视线,瞪向门口。
一只小手乘隙快快将绣鞋逮回帘后。
“二少爷有请诸位移驾,至二楼起居间议事。”
纽爷爷一副北方王府大管事的架式,疏冷而有礼得令人寒颤。不解释,不罗唆,话一交代完,躬身恭候在门侧,逼得人别无选择。
戴伦最后一个走出去,不忘狐疑地再跳望室内两眼。行经纽爷爷跟前,对那颗低垂的脑袋低问。
“董事长刚才人在哪里?”
等了半天,不见回话,他只得没好气地傲岸而去。
“死老头。”
人都上楼去了,纽爷爷才懒懒地挺起衰驼的腰杆。
“奴才告退了!”
他老人家对著空荡书房朗声叫道,带上门扉,便缓缓窝回角落抽他的旱烟去也。
“好家伙。”世钦微喘地以额贴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咯咯轻笑。“非给他重重打赏不可。”
“那我呢……”她虚月兑地挂在他臂弯里,哀怨求偿。
“等我处理完公事,马上补偿你。”他埋首吻了她酥胸一记。
“谁要你这种补偿!”她气到朝欣然远去的背影忿忿丢绣鞋,却顿失手劲。结果,抛高的小鞋砸落在自己头上。
☆☆☆
世钦最近是吃错药,还是开窍了?
喜棠还来不及深思,就被突来的大事给吓倒。
喜柔姊姊秘密托钏儿捎个口信给她,约她在法租界的咖啡馆见。
“姊姊亲自给你的消息?”
“嘘!”钏儿急跳脚。“别嚷嚷,董家的人到现在都还不晓得喜柔格格跟大学生私奔的事,真以为如我们瞎掰的那样,在南京亲戚家游玩。”
“那个可恶的穷酸文人……”居然把她的姊姊拐跑了。
“格格,严重的事还在后头呢。”
“叫二少女乃女乃。”纽爷爷闲闲晾在一旁挖著耳朵咕哝。
“福晋被北京老家赶出来了。”
“额娘?!”喜棠大惊。这世上的事,除了世钦以外,她啥都不挂心,就挂心额娘。
“北京老家那儿传来的风声是说,老太爷和王爷接到喜柔格格的信,气都气疯了。管她信上说什么女儿不孝,来生再报,他们净都指著福晋臭骂,说这都是她养出的好女儿。”
“每次都这样。”喜棠嘟囔。“怨气没处发,就来骂额娘。”
“问题是,这回福晋没有哭。”
“耶?”
不只喜棠大愕,纽爷爷也拉长了耳朵。
“老太爷和王爷骂道,她若找不回女儿,就别回王府来。大夥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哭著哀求他们原谅、或替喜柔格格连连赔罪。可她只应了声『知道了』,就收拾细软离开王府。”
喜棠欣然叹息。“额娘总算想开了。”
否则一个只会生女儿又不受宠的福晋,出身再高,也比一个奴才好过不到哪去。
“纽爷爷,你去一趟,把额娘接到我这儿来,由我来养她。”
“喳。”他老人家突然格外精神,一溜烟就不见人影。
“格格,你养得起她?”
“废话。我养兵千日,用的就是这一时。”
“喔……我明白了!就是……”
“二少女乃女乃,有客来访。”
主仆两人手忙脚乱地假装在聊时尚,董家佣人才不甩她俩,交代一声,也不等人回应就走了。
“喂,我又没说我要见客……”
“你就乖乖去吧。”钏儿没劲。
“我不要啦。那些太太小姐们天天上我这儿来参观我的衣柜,问东问西的,好累人。”
也不知道那些富贵闲人发的是什么神经,自那次丹颐家派对上,她身著修整过的传统旗服惊艳亮相,此后就成为各路仕女们竞相仿效探问的对象。三不五时上门问她又想出了哪些新鲜花样啦,袖管长变短、衣摆短变长,摩登样式如何融进传统的嵌与盘,缠得她烦不胜烦。一听见有客人来,她就急急想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