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华,我觉得这个好奇怪。”她像跑了几十里路般地,在他的舌忝吮间急喘。“每次你这样靠近
我,我就犯伤寒。”
“什么?”他狐疑地吮扯她柔女敕的耳垂。
“就是会发热啊,人也昏昏的,都没力气了。”她迷迷糊糊地任他解著她裤腰。“我是不是病了,还是你在施什么会让人失劲儿的武术秘招?”
“宝儿,先放开我的颈子。”
“喔。”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紧密的怀抱,立刻被他自双肩扯下衣棠,上身的赤果顿时令她惊醒。
他赞叹地低声吐息,如此妖丽的娇娃,竟然对男女之事天真到这等地步。难道“四灵”不曾为这小
魔物心动?
“雍华,我是很热,但还没热到得月兑衣服──”他揉上她宏伟双乳时,她差点尖叫。
“这么希望别人来看你好戏吗?”他急促滚弄著她柔女敕的顶峰,好擒住挺立的蓓蕾。“那你可得再叫大声一点。”
他张口含咬整团玉乳,大掌推揉著,迫使它迎向粗暴的吮尝。
宝儿眼前一片星花乱转,气都喘不过来,觉得整辆马车都失火了。还来不及适应头晕目眩的醺然感
受,他的另一只大掌已然滑入她的秘密,令她猛然瞠大眼睛。“雍华,你在干什么?”
“宣示主权。”
“什……什么?”她直觉地抬高身子,意欲逃避奇怪的碰触,却被自己遭他吮啮的牵制住,抽不了身。
“让你搞懂到底谁才是你的搭档。”
她正想开口,就被逮捕到她核心的手指吓得抽息。“雍华,从来没……没没有人这样碰我。”
“以后也不会有。”他的左臂环住她娇躯,让柔软的身子热实地陷入他胸膛,方便他放浪的探索。
“我不喜欢你这……干什么啦?!”低诉突然变调为拔尖的哀号。
他恣意地揉转著小小的花蕊,逐渐加重劲道与速度,让宝儿承受不住地埋首在他怀中,哆嗦地几乎
蜷成一小球,痛苦地闷声娇吟著。
“雍华!”随著他恶意的轻扯,她哭叫著,无法自制地咬上他衣襟,无力抗拒一再贯穿全身的电流。
“敏感的小家伙。”他贪得无厌地一面揉弄,一面搜寻更深处的娇柔。“你主子是女人还是怎么著,居然放著你这性感的小魔物,不曾沾染过。”
他悍然探进她之中的长指,差点让她紧绷地咬烂他的衣领。纷乱的陌生感官猛烈纠结,她不知该如何反抗,只能把动著企图摆月兑掉怪异的入侵者,却引发他胸膛深处的叹息。
“快……放开我,我不要了……”她泣吟著。
“我也没问过你要不要。”他强行加入另一只手指,深陷她的脆弱柔女敕里,享受指上传来的紧密悸
动,令他益发硬挺。
他的侵袭渐趋沉重,急促的节奏让她更加无助地圈紧他的颈项。颠篱的路面猛然加深他的进犯,她
崩溃地抽泣,整个人濒临粉碎。
“快点停下来……”她的哀求全颤抖为破碎的字句,环绕他颈间。“我不要了!我会死掉……”
“那就死吧。”他轻笑地弹向宝儿极其敏感的瓣蕊,她失控地挺身抽挡,让他闷声叹息,倾身埋首
她丰乳中,在她雪女敕的酥胸上留下粉艳的吻痕。
宝儿晕眩地极力和陌生的冲击对抗,却兵败如山倒。她的身体似有自己的意志,在他的挑逗下一一
觉醒,完全不听她的控制。她认不得自己娇弱的阵阵申吟,认不得自己身体的灼热反应。
他的手指几近凌虐地冲刺起来,似要彻底摧毁她的纤弱世界,令她崩溃地向后甩头,仰躺在他纠结
的臂膀中急遽颤抖,无助地任他吞没她的申吟,她甜蜜的娇泣,任他的唇舌霸道地自她雪滑颈项一路洒
下他的烙印。
他沉醉地观赏著陷入烈焰中的宝儿,妖烧妩媚,娇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无邪与成熟女人的冶
艳。平日清澈的蓝眸,被欲火锻链为深遂的紫瞳,衬著晕红的娇颜,构成令人屏息的妖魅画面。
这是他的宝儿,只有他能见到的绝色容颜。意识到他是唯一释放她到此境界的男人,嘴角不禁勾出
了浓浓独占欲。
他放任半果的宝儿瘫软在他怀里,分享她高潮过后的阵阵余波,卷玩著她几许凌乱的发丝;纤细柔
软,才稍稍往后一拨,就全都任性地缠上他的手,不肯松月兑,跟她的脾气一样拗。
“雍华在笑什么?”
他轻吻虚软小人儿的额头,一路啄至她晶润的红唇,呢呢哝哝。
她醺然娇叹,迷眩在他俊艳双瞳中。“雍华,我觉得好奇怪。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有种‘啊,就
是这个人’的感觉,好像我一直在找的就是你。为什么?”
他百无聊赖地扬起一侧嘴角。“大概因为我们是同一国的。”
“你现在有好点了吗?”
“什么?”
“你刚刚不是咳嗽、不舒服?现在好像好多了。”她的小手软软地敷上他额头。“这个不舒服似乎
跑到我这儿来了,换成我在感冒。”
他笑著咬向她耳垂,抚揉著她丝缎般的雪肤。
“我喜欢你这样……”彷佛她是他掌中的珍宝。
“倘若别人也对你这样呢?”他贴在她颊边虎视眈眈。“例如,五哥?”
她认真地思索许久,皱起困惑的小脸。“不知道,我想不出来,因为我根本不会让别人这样碰
我。”
他满意地覆上她甜美的红艳双唇,吮尝她无助的战栗与喘息。
“格格,怡贵楼到了。”
车外仆役正要拉开车门迎接,被他长脚一伸,登时卡住。下人们立刻会意地恭候著,无有动静。
最后宝儿像患重病似地披著带帽大氅,娇软地被雍华搀进茶楼里。
预定的座位上,已有位姑娘候著,一脸愕然。
“您怎么带人来?”雍华不是向来单枪匹马的吗?
“我的新搭档。”
“她怎么了?”低垂的帽檐让人看不清宝儿容颜,瘫倚在他身侧的模样却极为反常。
“别理她。事情办得如何?”
“一切照您吩咐,‘四府’里的侍从们已重金买通,探到了四法王经的可能收藏地点,也有人试著
盗出可能的经卷,但……”
“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书,是吗?”
泵娘微愕。“是的。年代太久,几经战乱,加上前朝似乎曾遭人蓄意破坏,无法确认这是哪一
卷。”她递上厚软的一捆蓝布包。
雍华极其谨慎地展开布卷。角落这桌的沉寂肃杀,与其他桌的明朗喧哗隔为两个世界。他对各处投
来的惊艳视线,也视而不见。
陈旧的书页气息令他神情灿亮,看得周遭客倌如痴如醉,跑堂的甚至失神将热水斟到客棺身上,掀
起小小混乱。
“敬礼妙身皇父阿罗诃、应身皇子弥施诃、证身卢诃宁俱沙──”雍华蹙眉轻喃。“由内文来看,
似乎无法辨识是哪一部法王经。”
“都不是,它是‘尊经’。”瘫在他身侧的小身子懒懒咕哝。
“你见过?”
“没有,可是我听过。”
“从哪听来的?”
“主子以前有念给我听。”她急切抬头。“雍华我──”
她被猛然往下扯的额前帽檐拉得低头,粗暴得令她哎哎叫。继而才忽然醒悟,自己的眼睛见不得
人。
回府之后,果不其然,雍华立刻以藤条伺候,只因冷泉苑忽有贵客来访,得雍华亲自迎接,才暂缓
行刑。
“天哪,贞德郡主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要,上回好不容易才把她请走,这回咱们该怎么办?”
“而且她之前已经暗示,这回会来彻底地清理门户,不正表示她打算对付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