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能不能让我进门去?这些玫瑰花可以送给你。”
“我才不要玫瑰花!”他咬着牙残忍的说。
“那……那你要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些哽咽。
他紧紧闭上双眼,“该死的!我只要妳把我的心还给我,妳这小偷!”
说出这句话后,他还没睁开双眼,就感觉到她飞奔进他怀里,感觉到那玫瑰芬芳四溢的味道。完了,他终究抗拒不了这朵多剌的玫瑰呵!
“把你的心放在我这儿吧!我会好好爱惜它的。”她在他耳畔呢喃。
“那妳的心呢?也要放在我这儿吗?妳还会忘记我吗?妳还要离开旧金山吗?”他略显不安的问。
她哽咽一声,承诺道﹕“不,我哪儿也不去了,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可恶!”他发出长长的叹息,“妳这要命的女人,我真会被妳耍待团团转!下次妳再失去记忆的话,我非要在妳的脑中植入芯片才行。”
她轻声笑了,“傻瓜,我爱你,我不会再忘记你了。”
“天……”他牢牢抱紧她,“我要妳好好补偿我,这段日子我可是被妳害惨了!”
“你要我怎么做都行,从今以后我都听你的。”她连声保证。
“是吗?话可别说得太早。”詹姆士邪气地一笑,将她横抱起来,踢上大门,直接走向二楼的主卧室。
“你要做什么?”她眨了眨眼问。
“首先,拿这些玫瑰来洗个花瓣澡。”他扬起好看的眉说。
“然后呢?”她也笑问。
“躺到大床上去,三天以后再下床。”他坏坏的回答。
“什么?”她惊讶的瞪大了眼,但随即被他吻住。
来不及了!纪雨湘赫然惊觉,自己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他们根本等不及走上楼,更别提洗什么花瓣澡了,就在铺着蓝色地毯的楼梯上,他们开始了一场追逐与闪躲、渴求与付出的战争。
“你……你在做什么?”她喘着气,不敢相信他正在撕裂她的上衣。
“是妳不好,妳让我受那么多苦,我现在就要妳。”也急喘着说。
他简直就像野猷,不断地啃吻着她的颈子、她的胸脯,一把扯落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柔女敕的肌肤、白皙的双乳,让他完全无法自制地深陷其中。
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当他热烈地在她胸口上探索时,她除了以双手抚过他的黑发外,实在无力做些什么了。
她坐在上一阶楼梯,他则跪在下一阶楼梯,从她的胸前吻到小肮,沿路毁掉所有的累赘物,没多久就让她几乎赤果了。
“詹姆士……你把我弄疼了……”
当他的吸吭变成轻咬,惹得她不禁开口求饶,但他只是深沉的注视她一眼,“我要妳也受一点苦,比起我的煎熬,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无话可说,只有咬住下唇,承受着他这过火的掠夺。
看她蹙起眉头,他竟无法克制地心软了,大手缓缓摩挲过那印有咬痕的肌肤,“好了好了,我饶了妳就是……但我要妳模我、我要妳吻我、我要妳挑逗我。”
“真的……非要这样吗?”她羞得脸都红了,无助地望着他。
“妳让我忍耐了那么久……这是妳该还给我的。”他牵起她的心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游走。
他的兴奋状态,在她手中完全展现,让她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你好象疯了……”她发觉自己无比虚弱。
“我是疯了没错。”他的声音沙哑,“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妳真的回到我身边了,我得要这样抱着妳,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他那低沉的语气、深情的双眸,都让她怦然心动,“我会在你身边的,我再也不离开了。”
“天……”他打开她修长的双腿,“让我拥有妳,让我永远这样拥有妳!”
就在彼此的叹息中,他们合为一体,两人都为这结合而颤抖。
这般充实且圆满的感受,双手交缠着、双颊摩挲着,双唇相贴着,这便是两人之间所能有的最亲密结合。
“想念我吗?想念我这样抱妳吗?”他吮咬着她的颈子,像是惩罚她似的,要她坦承相思之情。
“我……我之前什么都忘了……”她紧皱着眉头,对这浪潮汹涌的激情感到晕眩。
“想起来以后呢?”他仍然不放弃的逼问。
“我……我不知道啦……”这种事情,她怎么说得出口?
他一点都不满意,腰间加强了律动,来回占有她的温暖,“我会让妳想起来的,一点一滴都不准妳忘掉。”
是的,他以他疯狂驰骋的方式,在她体内、在她身上、在她心里,刻下最深的痕迹,要让她一辈子都记得这种销魂滋味。
“詹姆士……”她不禁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看清楚,是我在抱妳,是我在爱妳。”他要她的全神贯注、她身心的付出,他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她!
斑潮过后,他们虚软地倒在彼此的怀里,他模了模她的长发,仍不忘再三叮咛道:“记住,不准忘了我。”
这男人……这身为意大利区老大的男人……还真是没什么安全感呵!
纪雨湘轻轻地笑了起来,却让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妳在取笑我?”
“是啊!”她无法否认。
“妳这可恶的小野猫,真要让我伤心透顶才高兴是吗?”他不满的抗议。
“我才不叫小野猫呢!”她嘟着嘴说。
“我说是就是!”他将赤果的她抱起,一步一步走向二楼,“看来,我还得多下点功夫,才能让妳忘不了我。”他暧昧的笑说。
她顿时傻了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换个战场,继续第二回合。”
“不……不要啊……”
没多久,她便发现自己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中,她身后是他赤果的胸膛,两地的双手正上下模索着,又逗得她颤抖连连了。
热水是温暖的,但他的手却是烫人的,她只得软声地求情道:“你真的不必这样证明你自己,我保证……我保证我会记得你的。”
“我再也不相信妳这个女人了,我只相信我自己。”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开始第一道折磨的过程。
完了!纪雨湘在心中暗想着,这下子她真是把他给惹毛了!
于是,的漩涡将两人再次淹没,玫瑰的芬芳将他们环抱,又是一个美丽浪漫的旧金山之夜……
一个星期以后,詹姆士和纪雨湘的婚礼,造成旧金山市区的大混乱。
意大利帮全帮出动,一长排黑色礼车占据了主要道路,勇哥派出中国城的舞龙舞狮、鞭炮锣鼓,到处都像在过年一样热闹。
但很特别的是,新郎和新娘没坐礼车,反倒是由包尔驾驶缆车,带他们前往渔人码头的婚礼举行地点,圣彼得和圣保罗教堂(St﹒Peter&PaulChurch)。这是意大利人早期的移民所建,内有渔民的守护神圣玛丽亚的雕像,所以又称渔人教堂。
沿路上,缆车叮当作响,街道两旁满是恭贺的群众,往来的观光客也不断的照相,为这奇特的一刻留下纪念。
抵达教堂后,包尔挽着纪雨湘的手将她交给詹姆士,由神父为他们见证祝福。
教堂钟声响起,婚礼圆满完成,纪雨湘捧着一束玫瑰,奋力往后一丢,让某个幸运女子接住她的幸福。
詹姆士在她的脸上、发上、唇上印下细吻,“我的玫瑰,妳终于是我的了。”
“咦?妳是谁啊?”她歪着头瞧他,彷佛完全不认识他。
他全身的血液几乎为之逆流,“妳忘了我?妳胆敢又忘了我?”
“呵呵……”她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开一些,“谁教你这几天一直欺负我,我的腿都快被你压断了,跟你开开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