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所散发的清淡熏衣草香,不断地侵袭他脆弱的神经。他似乎被她挑逗得有些受不了,温柔地抱住她的娇躯,手指在她的背上游移,每一次的指尖轻触都似一道电流,让她感到一阵阵战栗。
他忘情地汲取她口中的甜蜜,轻抚她每一寸滑细的肌肤,一阵轻颤的快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逸出声声诱人的娇喘。
他的呼吸渐渐转为急促,此时他发狂地只想要她!
“雨荷……”聂烈云在她的娇肤上烙下无数吻痕,温热的舌尖划过她平坦的小肮……
一阵难捺的狂焰燃烧着他俩,彼此都需要来自对方爱的慰藉。
体内的热力顿时有如火山爆发般不断地向外扩展。
她本能地配合他疯狂的动作,汗水、热力、快感为他们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直达无边无际的欢愉天堂……
一阵激情过后——
聂烈云搂着夏雨荷,轻轻地在她耳畔低喃:“睡吧!从今天起,你不会再有一丝的烦恼。”
突然,夏雨荷轻唤—声:“烈云。”
“嗯?”
她如梦呓般低语:“我爱你……”
聂烈云倏地感到欣喜不已,这是她认识他以来说出最令他感动的话,他忘情缠绵地紧搂住她。
但愿从此他和雨荷就此平顺地走下去,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如爸妈一样,是—对令人羡慕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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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夏文靖搬到夏雨荷家住之后,聂烈云便放心的将夏雨荷交给夏文靖。
有了文靖的陪伴,他相信雨荷的日子不会太过无聊,他也可以安心的到艺舍上班。
此时,夏雨荷和夏文靖并肩坐在荷花池畔,看着朵朵盛开的荷花。
“姑姑,我看得出来,烈云真的很爱你。”夏文靖注视着面前的荷花,衷心地说。
“真的吗?你看得出来?”夏雨荷抿着嘴浅笑。
“姑姑,爸爸这样对你,你会不会迁怒于我?”夏文靖突然忧心仲忡地问。
夏雨荷模着夏文靖的头,“傻瓜,姑姑怎幺会迁怒于你呢?你爸爸是你爸爸,你是你,姑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分不清。再说,在这幺长的时间里要不是有你作伴,我不知道今天的我会变成什幺样子。”
夏文靖释然一笑,“不过从今天起我就可以放心了,因为你的身旁有个爱你的人陪伴着你。”
提起聂烈云,夏雨荷的脸猛地一阵燥热。
“烈云真的很爱你,那天他一直担心你。你都没看到,当你昏倒的时候,他的眼神仿佛要置人于死地般恐怖。”
“真的?那还真是可怕。”夏雨荷微笑地说,不过她相信文靖说的,烈云他真的会这幺做。
夏雨荷抬起一旁的小石子掷向池里,只听到扑通一声。
“文靖,那天的事情最后到底是怎幺解决的?”
夏文靖大感吃惊,“烈云都没告诉你吗?”
夏雨荷微笑地摇摇头,“没有,每一次问他,他总是要我放心,不要管太多的事……”
“天啊!他真是个极棒的男人,他为你做这幺多事,却完全不想让你知道。”夏文靖觉得太不可思议。
夏雨荷讶异的问:“他到底为我做了什幺?”
“他有没有将这间屋子的转移所有权证明给你?”夏文靖问。
“有,不过至今我还想不透你爸爸怎幺肯签字?”这个疑点放在夏雨荷的心里已有一段日子了。
“是烈云用钱买的。”夏文靖若无其事地道出。
“用钱买的?”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那天银行的林先生说,夏振阳以这栋房子在银行里借贷了四千万。
“烈云那天开了一张两千二百五十万的支票给爸爸,算是买清他的所有权,另外又开了—张支票给银行,结清他在银行所有的贷款。”夏文靖娓娓道出。
“什幺?”夏雨荷震惊不已,“竟然平白无故让他花了六千多万!”
天啊!这天文数字……她—辈子都还不清!
“可不是!可是烈云却连皱一下眉都没有,毫无埋怨地扛下所有事。”夏文靖以佩服的口吻说。
不行!
她不能这幺做。
夏雨荷突地起身拉着夏文靖,“跟我来。”
夏文靖不知姑姑要做什幺,只好乖乖的随着她走进屋里。
夏雨荷走到她平常放置画作的地方,她推开门看着里面的画,不禁苦笑一声。
惟今之计只有这幺做了。她和烈云之间单纯的感情,她不愿意掺杂一丝丝不该有的东西。
“文靖,我们将这些画整理一下。”夏雨荷吩咐。
“姑姑,你到底想做什幺?”夏文靖还是不明白她的用意。
当夏雨荷的目光触及墙上那幅“忧伤的荷花”时,她停留在那幅画的面前。“文靖,将这一幅画拿到寒云艺舍当面交给烈云,并转告他,今年的秋展我愿意展出我的作品。”
“姑姑,既然你想参加秋展,为何不等烈云回来,你再直接告诉他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夏文靖认为姑姑没有必要这幺做。
“你拿去就是了。”夏雨荷不愿意多作解释,执意要夏文靖依她的意思去做。
夏文靖莫可奈何,只好乖乖听她的话,将那一幅画取下送到寒云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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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先生,外面有位夏小姐要见你。”助理进来通报。
夏小姐!?是雨荷还是文靖?
聂烈云顿时感到莫名其妙,“去请她进来。”
不—会儿,夏文靖手拿着画走了进来。
聂烈云一见是夏文靖,心头升起一股不安。“是不是雨荷出了什幺事?”
“不是,是姑姑要我一定要将这幅画交到你手上。”夏文靖一脸疑惑地将手中的画交给聂烈云。
聂烈云的心头疑惑顿生,他将那幅画放在桌上摊开,赫然发现竟是夏雨荷的最爱——忧伤的荷花。
“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聂烈云不明白夏雨荷的动机。
“姑姑还说,她想参加今年的秋展。”
“雨荷要参加今年的秋展?”聂烈云更是被这消息震得一头雾水,要是在之前,他会高兴不已,现在他却惴惴不安。
“嗯!”夏文靖答得倒也直接。
“这是怎幺—回事?”聂烈云忍不住思忖着,随即瞅着夏文靖,“是不是你说了什幺话?”
“没有啊!姑姑今天问我关于那天的事,我便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之后她的神情就显得有些怪异,立刻拉着我去整理那些画,还要我拿这幅画来给你,并告诉你她今年要参加秋展。我也很纳闷,姑姑为什幺不等你回来直接告诉你就好……”
聂烈云愈听心愈沉,他忍不住猛吸口气,心里不停吶喊——
雨荷,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他随即丢下夏文靖,心急如焚地夺门而出。
聂烈云迅速开着车子,强压下心中撕裂般的疼痛,以惊人的车速疾驶回夏雨荷的家。
他用力的推开大门,扯着喉咙大叫:“雨荷、雨荷!”
夏雨荷听到他带着痛苦的狂吼,神情自若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烈云,我还在。”
“天啊!”聂烈云深吸口气,“我以为你会偷偷走掉,害我心急如焚。”
夏雨荷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我说过,我喜欢这里,所以无论遇上什幺事,我都不会离开这里。”
“那你……”聂烈云迷惘地凝睇着她。
“为什幺要文靖将那幅最爱的画交给你?”
“对。”
“因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掺杂任何一丝丝不该有的东西。”夏雨荷神色自然地道出心中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