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累了,你介意将床分一半给我睡吗?”他的目光移至房内那张床上,露出坏坏的邪笑。
瞪着他脸上的笑容,夏芹萱有股街动想拿张面纸将它抹掉,“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语气不再客气。
“你希望我干什么?”他扬眉逗弄着她。
“请你出去。”夏芹萱指着房门说。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程昊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我没请你来。”她皱眉瞪他。
“啊,我忘了你请的人是黄仁慨,不是我。”他扬起唇角低声笑道,语气中却尽是冷嘲热讽的讥笑。
“黄仁慨?我没……”夏芹萱的眉头更惊了,她不知道自己何时有请黄仁慨到她家来,他在胡言乱语什么呀?
“不过你放心。”他打断她,“黄仁慨虽然有事耽搁不能来,但由我来替他完成你的愿望也可以,不是吗?毕竟对你来说,与谁做根本没差嘛。”
“你到底在说什么?想干什么?”夏芹萱变得自己和他讲话,就像好同鸭讲一样,根本什么也听不懂。
看着她盯着自己,一脸不耐烦,颇有想破口大骂的怒容,程昊昀心情极好的扬起笑脸,然后在她怒不可遏的眼神中反客为主的坐到她床上,并拍拍床边梳妆台前的凳子,温柔的对她说:“来,坐下,我帮你吹头发,你看你的头发都还在滴水。”
看着安坐在她床上的他,夏芹萱的脸色逐渐因盛怒而泛白。老天,他到底想怎么样?不请自来就算了,竟然还大剌剌走进她家来喧宾夺主,他太过分了!
“程昊昀,如果你以为自己是程氏的老板,我会碍于工作的去留,而任你胡作非为的话,那你就错了。”她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这表示她真的非常生气,“现在,请你立刻出去,否则依照这栋楼房有待加强的隔音设备,我不难保证等一会儿,你,程氏高高在上的总经理会成为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想不到,原来你还是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呀。”程昊昀一点也不受威胁的挪揄她,然后突然一个向后倒的动作,四平八稳的躺在她床上。
“你若再不离开我的床,再不走的话,我真的要叫了。”她紧握拳头,怒涛汹涌的瞪着他叫道,怎知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程昊昀,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是真的会叫救命。”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然而就在此时,床上却传来了不容置疑的打呼声,老天,他睡着了?这怎么可能?!
瞪着他一半在床上,一半甚至还悬在床边,却动也不动的身子,夏芹萱不可置信张大了双眼,老天,他竟敢没经过主人同意就睡在她床上,而且还敢在她说话时睡着,甚至于打起呼来,他到底把她这儿当成什么地方了?
“程昊昀、程昊昀!”在连续叫了几声却得不到任何反应之后,夏芹萱忿忿不平的走向他,打算将他狠狠的摇醒,再踢出大门。
开什么玩笑,就算他真的没地方去,想来此借宿的话,那也不该霸占室内惟一的床,让她没地方睡!包何况他来此的目标绝非纯粹要暂借一宿,谁知道等他醒了之后,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不,她绝对不能因一时的心软收留他,到时候养虎为患,她可就死定了。
“程昊昀。”她先站在床边半弯着腰大叫道,见他依然丝毫无反应后,这才伸手推他,“程昊昀……”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夏芹萱却已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压制在床上。程昊昀整个人压覆在她身上,令她动弹不得,坚定却温柔的双唇亦在同一时间覆住她的,更趁她惊愕的当口成功且亲密的进驻她嘴内,挑逗她尚未启发的热情。
“住手!”夏芹萱在他绵密的吻中偷得一点空隙,挣扎的叫道。
程昊昀并未理她,吻却变得更限制级也更火辣,他以一只手成功的困住她一双手,剩下来的另一只手则随他高兴的游走于她玲珑有效的曼妙身躯,从领口进入到她胸前直下小肮,然后他惊喜的发现浴袍下的她竟然是身无寸缕。
这份认知让程昊昀的在心中迅速的燃烧了起来,完全无法控制,就像是火炬碰到汽油一样,一发不可收抬。他的嘴离开了她的唇,向下延伸亲吻她敞露在空气间的蓓蕾。
“住了,拜托你住手。”夏芹萱绝望的要求他,重获自由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揽住他脖子。老天,她到底怎么了?这种想要阻止他,却又想要他不要停的矛盾感觉;这种想推开他,却又忍不住迎向他、挨近他的感觉……老天,她到底怎么了?
他恣意的热情在她身上点燃起一丛丛的火花,让她忍不住的娇吟出声,她蠕动的身子不断向他靠近,再靠近,忘了周遭的一切,忘了怎么思考。
程昊昀凝视着怀里的女人,她脸颊潮红、星眸微张,性感的几乎可以夺走他的呼吸。老天,他当初怎么会觉得她除了长发和脸红的姿态外,其它地方几乎是无一可取?他程昊昀怎么会有看走眼的一天?还好他虽然在视觉上判断错误,但他敏锐的直觉却没有睡着,要不然Lose她这个性感女神,他将竭尽一生的时间来后悔。他再次吻她,并成功的解除了两人间多余的障碍物。
“老天,你真敏感。”悬置在她身上,程昊昀不可思议的看着全身泛红的她,粗嗄的低喃。
“昊昀?”她的声音同时充满了激情与迷惘,身子因失去他温暖的凭靠而不安的蠕动着。
“放心,我不会拋下你一个人走的。”他低哑的呢喃告诉她,“今夜,没有一个人能将我拖离你身边,我保证……”他的声音消失在她唇间,而火热也在一瞬间淹没了他们俩,此后房内再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
这栋大楼的隔音设备真的很差,对于能深深沉睡梦中的人或许没什么差,但对于一向浅眠的程昊昀来说,简直是场恶梦,因为他竟然睡不到两个小时就被早起的鸟儿吵醒,而今天还是个美好的星期日。
他用力的抹了一下脸,然后睁开眼睛,在不吵醒怀中女人之下轻巧的下了床,赤果果的走进浴室中淋浴。
当他在腰间围着一条毛巾跨出浴室后,床上的她依然动也不动的维持着他离去前的姿势沉睡着,看着她熟睡的脸庞,程昊昀的嘴角不由得噙起一丝满足的笑容,他把她给累惨了不是吗?
对于一个处女来说,一个晚上做两次似乎太多了,但是他实在强忍不住要她的,这连他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其实性对他来说是件很单纯的事,就像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你情我愿之下,共同玩一场让自己兴奋的游戏罢了。然而既然游戏没多大的创新,那么就该有不同的对手,游戏玩起来才不会无聊又烦闷,最后还把自己弄得死气沉沉的不是吗?所以面对自己送上门的女人,他没有理由拒绝只有照单全收了。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是他游戏的场所,女人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有着与他同样嗜好的陌生过客,他从不介意对面坐的是谁,也不在乎对方与自己玩了几次,但是他优先选择的永远是能激发自己的人,而他现在看上的是她──夏芹萱。
很奇怪,对于他所玩的游戏,他一向把持着愿者上勾的态度,从未强人所难过,然而面对着她时,一股抑制不了的冲动就这样爆发出来,让他强行拉她进入游戏之中,并在第一次对阵中便津津有味,颇有欲罢不能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