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你月兑衣服?”之前强硬的要月兑她的衣服时,他一点也感觉不到愧疚,而现在她主动开口要他帮她月兑衣服时,他却感到全身不自在,连说起话来都吞吐得像个智障。
“嗯,麻烦你帮我解开胸军后面的扣子,这些东西胀大得让我勾不到它,尤其是胸部胀得最难受。”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说。
我的天!这个女人到底是纯真还是无知?竟然对一个二十八岁有正常,而且禁欲好一段时间的男人说出这种话,虽然是就事论事的老实话,但也会引人遐思、让人忍不住想人非非呀!如果不巧真的碰上了野兽,谁管她是丑女、肥婆或者是小红帽,下场绝对只有一个字——惨,她这个没有大脑的笨女人!
“快点啦,我还要月兑裤子。”邾竹妤弓着背催促着。
天啊!他要发疯了!“不要对我说这种话!”陆峰扳过她身子粗嘎的对她低声咆哮。
“什么话?”她一脸懵懵懂懂的问。
“该死的!”他突然放开她,气愤的用力爬了下头发,“把扣子全部扣起来,你若要月兑衣服的话回家月兑。”
她摇摇头,“我不想把屋子弄脏,而且如果要我背这一身海水走回家的话,我一定会昏倒在半路上的,我想我还是在这里月兑一月兑省得麻烦。”她再度转身背对他,“请你帮我解开的扣环。”
陆峰的怒火、欲火在身体内齐头并进的燃烧着他,怒火让他恨不得一把掐死邾竹妤,欲火却让他想要狠狠的揪住她狂吻,他女乃女乃的,这个笨女人想整死他!
“快点啦,我等得好累喔!”
陆峰按捺住想指死她的冲动,颤抖的解开她上的扣环。
“谢谢。”
超级大女乃妈的一松,隐藏在下的隐形拉链立刻活动自如的在邾竹妤的手中向下滑落至月复部,她像是月兑潜水装似的由肩膀处开始剥去厚重的假肥皮,纤细修长的双臂首先获得自由,然后是那形状美丽的双肩,接着便是织纤合度的完美胸部,小蛮腰、,和那双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美丽双腿,老天!她真美,美得让刚破茧而出的蝴蝶都觉得逊色。
“哇,舒服多了。”邾竹妤深呼了一口气叹道,然后自然的转身朝他笑道:“还要游泳吗?现在我可以陪你游了。”
强忍着一亲芳泽的冲动,陆峰任由自己的双眼欣赏那包里在疑似泳衣或者是韵律服的美丽身段上打转,“为什么要将它们隐藏?”他的声音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沙哑数倍。
“避人耳目。”她轻踢着脚下的海水回答,既然真面目都让他看了,她也没必要再隐瞒他什么。
“避人耳目?你做了什么坏事吗?”他不由自主地蹙起眉头。
“其实我是跷家而已。”她笑逐颜开的说,“父亲派了很多人找我,为了防止被抓回去只好改变一下造型。”
“那你又为什么会变成我的女慵?”他纳闷的问,无法想像精明的陈铭也有受骗的一天,不过话又说回来,自己这么聪明还不是被她耍得团团转?
“这一切都是因为误打误撞造成的。”她笑着将事情经过告诉陆峰,“不过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年轻,而且还是个花名……呃,不,是声名远播的大名人。”
“你是因为我的花名,怕我会染指到你,所以才会继续伪装成丑八怪?”他轻挑俊眉,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注视着地。
“呃,大概吧。”她看着海浪一波波的掠过她的小腿肚。
“那现在呢?你不怕我的花名、不怕被我染指了?”他盯着她俯瞰的侧脸轻声的问。
“你拉我到这里来不是要游泳吗?我们来比赛,看谁先游到那边谁就是赢家。”她突然开口对他大叫着,然后也不得他回答便迈开脚步的迎向海浪。
现在的她终于像个二十岁的少女了,自然、天真、活泼、大方,还有那一抹青涩却无比动人的羞赧。陆峰微笑的看着优游在白浪之间的她,猜不透是什么改变了她的态度,只知道她刚刚卸下的不只是外表的伪装,就连那颗属于年轻的心都毫不保留的摊在他眼一刖,而为此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义务对她坦然,只是从头到尾没有伪装的他该向她坦然什么呢?
他的心隐隐跳动着,似乎在告诉他这一个令他迷惑不已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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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去伪装的邾竹妤亮丽得几乎到令人望之刺眼的地步,当然这种刺眼的感受大概只有陆峰感觉得到,所以他只要见到她就恨不得拿条被单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尤其在阿衣、阿联、政叔出现在她左右时,他真的很想将她关在一个黑盒子里,让任何人都看不到她。老天,他这是什么心态?
当然稍有脑筋的人都知道他这心态叫作占有欲,而他这个智商一百二十的聪明人当然不会笨得连占有欲三个字都不懂,他担心的是那股排山倒海而来的占有欲会不会去伤害到别人,因为他竟然有好多次冲动的想挖掉阿衣瞪在和竹妤身上的双眼。老天!他该怎么办?
或许他该先让她爱上自己,让她的目光永远离不开他,让她把那堆在眼前晃来荡去的无聊男人视如敝屐、不屑一顾,然后再把她娶回家,明正言顺的在她身上贴上属于自己的标签,让所有对她有所觊觎的男人死心,那么或许才能挽救他可能会犯下的滔天大罪。
不,要男人对她死心没那么简单,或许他该乾脆绑架她到一座无人的荒岛,不让任何人看见她,只有他能看她、亲她、拥有她,就这样两人过着蓝色珊瑚礁的日子,终老一生,这或许才是最可行的方法。
嗯,他要请陈铭再帮他找一座孤岛买下才行,然后他要去学开飞机,离岛采购的事情就由他包办,她可以安心的打理家事与三餐,体贴他、照顾他、爱他……
“吃饭了,陆先生。”
邾竹妤的声音将他天马行空的思绪给揪了回来,让他突然想到他当务之急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导正她的称呼,陆先生?老天,这个称呼似乎只有教会中的修女才会这样叫他。
“要怎么样你才肯直接叫我的名宇,而不加兕先生言两个宇?”他无奈的看着美丽的她。
“你是老板呀,我这个做佣人的当然不可以没大没小的对你直呼姓名。”她露齿一笑。
“我特准你可以直呼我的姓名。”
“不好吧?”
“之前你对我指名道姓的破口大骂时,你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他挪谕的说。
“那不一样呀!如果你怒不可遏的骂人时,你还会注意到对方的称谓吗?该死的陆先生,和该死的陆峰,前面那句不是比后面这句奇怪吗?”她露出满脸灿烂的笑容。
“你别乘机骂我。”他强忍住笑意瞪她一眼。
“我哪敢。”她轻吐舌头耸肩道。
“你不敢就没人敢了。”陆峰没好气的说,这阵子在毫无伪装的自然相处下,她的自我性情展露无遗,懂事成熟的处事外表下有着浓郁的孩子气,不会撒娇、扭捏作态,却会在他无理的逗弄下气得面红耳赤、破口大骂,最后忍无可忍的予以漂亮的还击,而那时的她却往往美丽得令他咋舌。
“别再让我听到‘陆先生’三个宇,否则后果自理。”他看着地偶尔露出的调皮姿态,似假还真的出言警告她。
“是的,陆峰先生。”她存心气死他。
“陆峰先生这四个字也不行。”陆峰瞪着她。
“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