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人家是个正人君子,才不会那么随便,第一次见面就跟女人上床。”夏晓波心虚的说。
“这种人早在妳老爹那个时代就绝种了吧!”徐阿娇凉凉的看了女儿一眼。骗肖耶!
“可见我运气多好,碰见了个对性持严谨态度的男人。”夏晓波也对着她假假的笑。
“好吧!就算妳碰上个奇男子,”徐阿娇认为这号柳下惠型人物多半是有隐疾。“但是,他不随便妳可以随便呀!”
“我已经够随便啦,可是人家就是不领情。”
“那是妳没抓到要领。”
“所以,老娘,我才急着回来找妳嘛!”
“找我就找对人了!”徐阿娇拍拍女儿的肩膀,然后问道,“可是,晓波,妳真对那男人有触电的感觉?”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我第一次在法庭上看到他,一颗心就一直跳个不停。”
“除非死翘翘,不然人的心脏都是一直跳个不停。”
“老娘,我指的是那种像打雷一样轰隆隆式的心跳。”夏晓波把手握成拳头伸进T恤里面,在胸口的地方震动个不停。
徐阿娇恍然大悟的大叫。“就像我当初遇到妳老爹一样?”
“没错。”
“嗯……当初妳刚出生,妳婆就抱妳去算命,算命仙说妳的命跟妳老娘我一样,都会在十八岁的时候红鸾星动,遇到一生一世的真命天子,他还说哦,妳要是错过这位真命天子,以后不管跟谁在一起都不会幸福。”
“那当然,因为我已经错过真爱了嘛!”在夏晓波心里,早已认定周海滨就是她今生今世的真爱。
“好吧!那妳告诉我,我未来的女婿长得什么样?做什么职业?多大?多高?多帅?有没有钱?”徐阿娇兴奋的问。
“老娘,妳真肤浅。”夏晓波白了她一眼,“他是法官。”
“法官?!”徐阿娇捧着自己白女敕女敕的脸颊。“哇!好神圣的职业哦!”
“对呀,妳女儿我很会挑吧!”夏晓波手肘支着柜台,两手托腮,跟她老娘一起发白日梦。
“法官大人,请你判我有罪吧!”徐阿娇两手握成拳头,望着前方挂了满墙的各式,用着妖娆的口吻说,“判人家把衣服月兑光光──”
“老娘!”夏晓波红着脸推了下她的肩头,然后靠在她耳旁笑道,“判人家失去处女之身啦!”
“呵呵呵……”徐阿娇与女儿头靠着头大笑。
“他长得很高,一百八十几公分,可能快一百九喽!”
“那我不就要一直抬头看他?”徐阿娇扬高下巴。“这样脖子很容易就扭到耶!”
“为了看女婿,扭到会怎样?”夏晓波瞪她。“我不管,我不可能因为他太高就转移目标。”
“好啦、好啦!”徐阿娇一副诡计失败的沮丧着脸。
“在市中心有一间漂亮的楼中楼。”所以她嫁过去不烦恼没房子住。
“他是不是当收钱的法官,不然怎会在市中心有楼中楼呢?”
“老娘,不要以妳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好不好!”
“好啦、好啦!我是小人,人家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她才不要当这种会被人误会是性无能的君子,要是她的话,一定早早享受鱼水之欢去了。
“长得跟妳最喜欢的金城武有点像哦!”
“真的?!我要看看他,带人家去看看他嘛!”徐阿娇摇晃着女儿的手。
“哎唷,老娘,妳得先等我把对方给钓上吧!”
“真笨!换成是妳老娘我的话,昨晚不管怎样也要爬上他的床,吃了他!”徐阿娇一脸瞧不起她女儿的模样。“真没用。”
“我哪有妳骚啊!”老娘是大骚,她是小骚而已。
“说得也是,妳要是有我骚的话,应该早在高中毕业旅行时,就有了初体验。”
“我才不想给我们班的男生,个个像小毛驴,一点也不稳重,哪比得上他成熟又有魅力……”夏晓波迷蒙的眼睛顿时变得清明,她忽然大叫,“哎呀!老娘,他看起来应该小妳没几岁吧!”
“那是老娘我平日保养得宜,三十六岁看起来还像二十出头,嘻嘻嘻……”徐阿娇得意的在她面前花枝招展的绕绕圈。
“不是!他可能真的小妳没几岁!”夏晓波大叫。“老娘,妳想想看,二十二岁大学翠业,再读个研究所、当个兵,现在他又升上法官了,老天爷!他应该也三十出头了吧!”
“对哦,他怎么这么老啊?”
“是妳太早结婚了吧!”夏晓波快被她老娘气死了。“妳这么早生小孩干么啦?”
“喂,小孩又不是我一个人就生得出来,妳怎么可以只怪我?”徐阿娇超无辜的说。
“不怪妳要怪谁?谁叫妳那么早发花痴?”
“是妳老爹定力不够,要不是妳老爹那一晚在阳明山上没买到,他看到火辣辣、香艳艳的我又受不了,像饿狼似的扑了过来……而且那天妳老爹好激动,还把我的内裤扯破了唷!”徐阿娇一脸娇媚,陶醉在往事里。
夏晓波气呼呼的鼓着双颊,瞪着她。
“衣服的钮扣也被他扯掉了好几颗,我与妳老爹在破晓时刻的蓝紫色天空下干柴烈火、水乳交融,高潮一波接一波,就这样怀了妳,所以才叫妳晓波嘛!”
晓波……父母在破晓时分享受到的波波高潮……这就是她名字的由来!“妳不提我还真忘了这名字的典故,妳一提我就气,哪有父母拿自己的鱼水之欢来替儿女命名的啊?!”
“晓波,妳怎么这么说,我跟妳老爹要是没高潮他怎么射精,哪来的精子跟我的卵子结合成受精卵?哪来的妳?”徐阿娇摇摇头。“所以我一直觉得台湾的性教育做得不够好,一个都要上大学的女孩子,居然不知道男人要在高潮的时候才会射──”
“我知道啦!我早就知道啦!”有这种老娘还会有什么性知识不知道,她国小三年级就知道不是套在男生的指头上,而是男生的小鸡鸡上。
“知道就好。”徐阿娇模模女儿的头。
“这点我比妳更了!”她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以后他要怎么叫妳?”
“叫我妈呀!”她只有夏晓波这么一个女儿,平白无故乡了个儿子叫她,徐阿娇乐得飞上天。
“也许妳才大他三、四岁,这样叫不是很奇怪吗?”
“妳就别担心这么多,也或许没烦恼称谓问题的机会呢!”
夏晓波彷佛被人泼了冷水。“那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他有机会叫妳妈?”
“吃了他!”这是最快速、最正确的方法。“而且最好是能怀孕,因为妳一旦有了孩子,他就非娶妳不可了,他是个法官,一定很怕名誉受损,所以他不敢不娶妳。”
“说得也是。”但前提是她要有办法吃了他,或是她有办法让他吃了她。
“来来来,”徐阿娇向女儿勾勾手指。“让老娘传授给妳独门的勾男绝技,保证妳今天晚上就得跟那层薄薄的,让人几乎忘了它存在的东西说拜拜了。”
“最好是如此。”夏晓波跟着她老娘走过去。
周海滨和女伴在门前缠绵热吻。
金妍秋,中韩混血儿,是个空姐,和周海滨在一次的长程飞行旅途中搭上线。
“咦,妳的嘴唇好象变得更丰软喽?”
“有吗?”金妍秋一双大眼对着他放电。
“眼睛好象也变得更大、更漂亮。”
“因为你有半年没见到我了吧!”她双手挂在他的颈项上,娇语呢喃。
“鼻子彷佛也更挺了点。”
“呵呵呵……”金妍秋笑得花枝乱颤,有点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