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扑?你怎么会用这样的字眼,难道你认为唐泌想报复我父亲?”阎战扬起眉。
“难道不是吗?”傅精翔细长的手指轻点他的额头,笑道:“别告诉我你没想到这一点。”
他笑着捉住她雪白皓腕,亲吻着她温暖的掌心。“你果然是上天为我造的女人,咱们才会心有灵犀一点通。”
“喂!你大自大了吧,我爸妈在二十四年前可不是因为阎战你才生下我的耶!”照他这么说,那她不就是因为他才有机会降临在这个世上,什么跟什么嘛!“瞧你说的,好像是我还得感谢你,不然我就别想当人了!”
“你是该好好感谢我。”黑眸闪过暖昧的光芒,他露出一个夺人魂魄的微笑。
她翻了一记白眼,不知道上帝是不是看不惯她从前的狂妄自大,所以派了个比她狂傲十倍的人来惩罚她?
“我现在想‘用力’的疼爱你了。”他捧着她的脸,轻啄她的嘴,舌忝弄她的唇瓣。
她虽然被他挑逗得快无法呼吸,但就是不乖乖顺他的意。“喂!我现在是伤患耶!承受不了你‘用力’的疼爱。”
“小姐,受人之恩该回报吧,”他结实的臂膀有力地把她拉抬至身上,两副身躯紧贴。“这是你欠我的。”
“拜托!我欠你什么?”傅靖翔稍微推开他,挺起身子,跨坐在他最敏感的部位。
“第一,没有我,你就不会诞生在这个美丽的地球上。第二,刚刚要不是我及时救了你,你就会变成我一辈子的回忆了!”但他绝不让她变成他的回忆。
“你很不要脸耶!”她凑近他的脸,轻捏他俊挺的鼻尖。
他顺势覆上她柔女敕的红唇,深情款款地吻着她,汹涌的情潮排山倒海而来,他吻得狂肆、吻得激情,两唇的温热烧灼了彼此的身体。
他轻易点燃了她体内的火苗,她放弃矜持,热烈地回吻他。
他的手掌在她美丽的胴体来回游走,十分小心地不碰触到她的伤口。
暗靖翔因他的而急促细喘,满腔的欲火令她受不住的轻摇腰肢。
阎战知道她负伤在身,但就是克制不住想要她的,他轻托起她的身子,熟练地为她褪上剩余的衣物,一边低吻她,一边释放他身上的束缚。
白皙的娇躯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他的唇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密密洒落,他温柔地避开她的伤口,把她体温节节升高的娇躯揽在他火热的身上,双手按住她的臀,让阳刚的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战……”傅靖翔仰起头,羞涩地回应他。
他的双手罩住她的丰胸,轻含住一边蓓蕾,身上人儿羞涩的反应反而更令他迷醉、疯狂,热情的血液奔腾如狂流,阎战闭上眼狂炽的呼喊。
他是如此充实了她,这股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让她几近晕厥,她本能的摆动着臀,轻启的朱唇发出叹息似地吟哦。
激乐的顶端令他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爱情结合了他们的灵魂与,令他们深信,他们是上帝为彼此打造的男女。
第九章
晨曦微露,沁凉的雾气随风飘进房内,傅靖翔轻打了一个冷颤,揉揉眼,伸长的手臂扑了一个空。
“战?”她睡眼惺忪,述迷糊糊的喃道:“战,我肚子饿了。”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誓觉地抽出枕头下的手枪,迅速翻身坐起,一手拉紧胸前的薄被,一手拿枪瞄准来人。
只见擎天盟四个男人冲进门,一脸怒气地审视她。
蛟狼鹰豹?“你们……呃……你们怎么会……会在这里?”她放了枪,低下头,的香肩因变急的呼吸而微微震动。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段煎俊朗的脸庞笼罩上寒霜,他不悦地拧着双眉看她,极力抑止想让她身首异处的冲动。
“你违抗命令、擅作主张,之后又下落不明……”孙文麒语气平稳,从容不迫地指责她的不是,但镜片后的精锐眼光却教人看了不由得头皮发麻,颇感大祸将至。“我们只是来确定擎天盟的月狐阵亡了没,倘若还幸存人世,便活擒治罪;万一魂归九泉,也好早谋继承者。”
妈呀!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四个男人站在床前拷问她!暗靖翔越听越心惊,噤口不语。
“天啊!你们瞧见她背上的伤了没?”雷奕瞟了她一下。“这只烂狐狸竟然敢负伤丢咱们擎天盟的脸!”该死!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死老鹰!就专门看不该看的地方。傅靖翔一脸恨意的瞪着他,她裹着薄被的娇躯地往后缩。
“擎天盟的人由擎天盟论断,是哪个家伙自作主张处置擎天盟的罪犯?”欧阳辰眯起眼、扬起下颚,冷硬的睥睨她。
完了!她变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了!暗靖翔头一回在这四个男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这伤是怎么来的?”段箭硬是把缩在床角的她翻转过身来,不由分说地拉下薄被,审视她背上的伤。
“我就知道这女人迟早会被她好胜逞强的性子害死,瞧她被阎邦的人整得有名惨。”雷奕皱紧眉宇。
“不像弹孔,也不似刀伤,像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孙文麒索性解开绷带,俯身凑近验视伤口。
“怎么会被咬伤?”欧阳辰双手环胸,冷声问道:“是被什么咬伤的?”
“毒蜘蛛。”傅靖翔惴惴不安的嗫嚅。
她不安的扭动身子,试图拉上薄被。
“我刚刚瞧见阎王从这间房走出去,该不会是他发现你的真面目故意弄伤你吧?”段箭冷着声音说,单手箝住她的手臂,不容她反抗。
暗靖翔是很美丽没错,但这四个男人对她的赤果根本视而不见,就连风流的雷奕也提不起半丝兴趣,在他们心里,傅靖翔是最小、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妹妹。
“不,不是!”她连忙替阎战辩解。“战非但没伤我,还出手救我。”
“战?”敏感的孙文麒听出了端倪。“他救你?”
暗靖翔单手揪着薄被护在胸前,点头如捣蒜。
“月狐,你叫他……战?”欧阳辰也瞧出了不对劲。
“嗯。”她轻声道。
“你和他很熟?”段箭暂且不细究她背上的伤,放开箝制的手问道。
“熟……”透了!
“多熟?”孙文麒眼露犀利光芒。“我和他同窗四年都还不晓得他的姓名,怎么短短四个星期你就好像跟他混得很熟的样子?”
“熟到我把身子都给他了,你们说有多熟!”傅靖翔勇于承认。
“那很熟!”四人惊诧的异口同声。
暗靖翔一向心高气傲、自视甚高,除非是她动了真心,否则服高于顶的月狐哪有可能委身男人?
“天!月狐,你哪时候变得这么听我的话了?”雷奕猛然忆起她前往上海前在高峰会议上他开的玩笑。“我只不过是顺口说说,你还真的和那个怪阎王凑在一块?”
“他才不怪!”傅靖翔杏眼圆睁,恶狠狠地斥道。
“你爱他?”欧阳辰冷静地凝视她,冷眼下有几分了然的温柔。
“我爱他!”傅靖翔不假思索地说出,她眸里充满着坚决。
“我也爱她!”一个更加坚毅的声音窜入他们耳里。
四个男人同时回头,只见一名手托餐盘的男子站在门口。
“擎天盟盟主和三门门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阎战气定神闲地踏进房内,将他为爱人精心准备的早餐搁在桌上,俊逸的脸孔带笑。
“战!”傅靖翔甜蜜蜜地唤道:“你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
“你快些到屏风后披上我的晨褛来吃早餐吧!”阎战柔情似水,一副宠溺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