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纤腰却被玉雷格单手搂住,轻笑的问:“你想上哪儿去?”
于香缇红着脸,不敢看他。
玉雷格手拿着布巾,开始在她的身躯各处轻柔擦拭。
于香缇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为她洗净全身。
玉雷格为她洗净身子后,伸手把玩着她垂落至水面的长发,另一手握着她柔软的玉乳。
于香缇双颊绯红,轻颤连连。
突然想到了什么,玉雷格伸手撩起她垂落水面的乌黑长发,仔细看着她的果背。伤口虽已恢复大半,但依旧存在,不舍之情浮现眼底。
“疼吗?”他在她耳畔低声询问。
于香缇摇摇头,“不疼。”
玉雷格抱起于香缇离开浴桶,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再拿起一条干布巾,为她拭干身子,取出衣袖内的一只瓷瓶,将药均匀涂抹在她背部的伤口上,爱怜地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于香缇此刻依旧全身赤果,羞得不敢直视他的眼。
玉雷格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衣衫,轻搂着她的身子,一同躺卧在床铺上。
好半晌,于香缇抬起眼,柔声轻问:“你……不要我吗?”
与他同床共枕数晚,每日他都为她擦药,今儿个他还帮她沭浴,却都不碰她的身子,令她有些难受。
玉雷格轻笑出声,“当然要,但不是现在。”她身上的伤尚未完全复元,他可不希望自己在与她燕好的时候,因为忘了控制力道,而伤了她。
于香缇明白他的用意,与他十指紧扣,缓缓闭上眼。好爱他,真的好爱他……这辈子她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蓦地,门扉传来轻敲声。
玉雷格立即下床,开门只见叶世神情严肃,将一封书信递向前。
“爷,这是宫内送来的紧急书信。”
玉雷格接过,阅毕,泛起一抹冷笑。
“怎么了?”于香缇担忧的轻皱蛾眉。她看得出来,出事了。
“那老家伙与他的义子李罗联手,想出一个好办法要你的命。”玉雷格冷笑出声。
幸亏他平时在宫中设了不少耳目,给了不少人好处,一有什么风吹车动,那些人便主动告知。
下回入宫,他可得准备数份厚礼送给宫里的那些小爆监。
于香缇心一惊,“他们打算怎么做?”
“他们打算在近期内向王禀报,上回你所送的那批货数量不足,品质参差不齐,更有无数劣等品藏于其中,你还私下贿赂官员,以顺利取得这笔买卖,并私吞不少公款,如此欺君作为,天理难容。”
“胡说!我送的货都是最顶级的,哪有可能送劣等品?那些买卖也全是我凭真本事得到手的,更没私吞公款。”于香缇气愤不已。
“莫生气,喝杯茶,消消火气。”玉雷格脸上堆满了笑,与她一脸的忿忿不平形成强烈对比。
于香缇此刻哪有心情喝茶,“你可想到了什么应对的办法?”要不然他也不会笑得那么贼。
每次只要一看他露出那样的笑容,就知道他早已想好应对的方法,而且是别人想不到的奇谋。
“我和他们所想到的方法相同,若要一个人死,污蔑、陷害会是最好的做法,还可以光明正大由刑部来处决,自己的双手也不会沾上半滴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理难容。”玉雷格笑着俯,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你真要与他们作对?这样可好?”于香缇神情担忧。
她好怕那老家伙会请杀手来要他的命。
“你担心我?”玉雷格笑眯了眼。
呵,她的心倒是越来越向着他了。
“我不担心你,还担心谁?”于香缇气煞。
他说那是什么话?她为自己未来的夫婿担忧是理所当然的。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就是要你,任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玉雷格笑着将她搂入怀中,怎么也不愿松手。
于香缇不禁俏颜绯红,心头暖暖的,甜甜的笑开。
“还记得你之前欠我人情一事?”
“嗯。”于香缇抬起眼,却瞧见他的笑容已消失不见,神情异常严肃。
她知道,该是她还他人情的时候。
玉雷格凝视着她绝美的颜,缓缓开口,“我要你死。”
于香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他要她死?他可是在同她开玩笑?可是他的神情却是认真无比。
“你……”她俏颜惨白,不知所措。
他究竟是站在她这一边,要帮她渡过难关,还是……一直都是与李严堂一道,要置她于死地?
“我要于香缇这个『男性皇商』因为这回的买卖自知羞愧而自尽,永远消失在这世上,并由我向王逐一揭发他的罪状。”玉雷格唇角微扬。
先下手为强,让对手措手不及,无力反抗,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于香缇立即明白,原来他要让她诈死,更让她女扮男装一事,日后永远也不会有人得知。
不得不说,他心思缜密,无人能及。
“但我的事情解决了,李严堂日后也会与你为敌,搞不好又会做出什么事来污蔑你,非得想个办法将他除去才行。”她皱眉。
玉雷格笑看着她,“那依娘子所见,又该如何是好?”他倒想听听她有何高见。
他的这一声娘子,令于香缇双颊绯红,轻槌了下他结实的胸膛。“我还没嫁给你,别胡说。”
“你不希望我当你的夫?”玉雷格挑眉笑问。
于香缇低垂俏颜,无言以对。好啦,她承认自己是真的很希望他成为她的夫……
“等等,我想到一个绝佳妙计。”
“说来听听。”
“刀牡丹不是有个刑阑国的皇族夫婿淳于玥吗?”
“那又如何?”
“咱们只要请他入宫去跟王后说些事,就能让李严堂那老家伙死无葬身之地,再也无法与咱们为敌。”
于香缇只需起个头,玉雷格便了然于心,笑眯了眼。
“呵,在这世上能成为我娘子的人,非你莫属。”玉雷格笑着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那老贼想与他们斗,门都没有。
第八章
锦乐城闹烘烘的,人人都在讨论著今儿个所发生的大事。
于香缇自戕了。
同样是皇商的玉雷格,发现于香缇上回送到宫中的货品属于下等劣品且数量不足,更与许多官商有勾结,才能获得宫中数笔的生意。
于香缇自知难逃法网,便在宅第内自尽。于建成悲恸不已,将于香缇的尸首带往乡间埋葬。
有人批评玉雷格做得太绝,搞不好是他暗中设计陷害于香缇。
但也有人说于香缇身为皇商,竟还在背地里做出此事,天理难容,罪该万死。
是是非非,谁对谁错,人们心中自有一把尺衡量,但此事终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逐渐被人们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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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户部尚书李严堂在书房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原本打算要在早朝时向王禀报于香缇贪污、送入宫的货品劣等不齐一事,却怎么也想不到玉雷格竟先一步向王禀告此事,害他无法邀功。
而于香缇在自宅内自戕,尸首也让刑部的官员看过,再交由于建成带回下葬,但他还是气不过,一心想让于家绝后。
但玉雷格竟央求王法外开恩,留下于家唯一子嗣,只需将于家财产全数充公,王也答允此事。
至于于家财产充公一事,虽说是交由户部处理,但是当他一清查于香缇名下的财产时,赫然发觉原本属于于香缇的商号、货品、土地等所有财产竟早已卖断给玉雷格,于香缇名下只剩下一块位于乡间的祖坟。
他要那块祖坟做什么?
原本还以为可以乘机从中捞点油水,如今却连半文钱也拿不到,只因那些全是玉雷格的财产,他不得动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