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到的?”她瞪大眼。
“有些男人小时候身子差便被当成女孩养育,甚至取成女孩名,好避免夭折或灾难降临……”
“你这么说,他就信了?”简直不可思议。
“那当然,因为我答应要与他一同谋害你。”
“你……你……”他说的可是真的?他要与那老家伙一同谋害她?
玉雷格笑看着她,“傻瓜,我哪有可能真的谋害你?!当然是先虚与委蛇,让他放松戒心,不再找人暗杀你,然后我们再找机会反咬那老家伙一口,好让他永远无法再找你麻烦。”
“你真要帮我?”于香缇疑惑的问。
“那当然,可别忘了我早已给了你定情之物,你已是我的妻。”玉雷格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于香缇双颊绯红。他的妻……她爱煞这个三字。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我们再慢慢计画,不急。”玉雷格起身,往黑檀木柜走去,打开,取出一只瓷瓶。
“那老家伙难道不会催促?”于香缇皱眉。
“就让他催。”玉雷格神情自若。
于香缇看着他手上的瓷瓶,“你现在想做什么?”该不会是想……
“当然是帮你上药。”他理所当然的说,厚实的大手轻柔地将她身上所著的轻薄外衫褪去。
于香缇双颊绯红,她现在只穿了—件粉色肚兜,久久后才小声低语,“我……自己来就好。”
心跳加快,还是不太能习惯他的亲昵碰触。
“你怎么自己来?”玉雷格好笑的瞅着她。
“那你可以请府内的婢女前来帮我。”说来说去,就是不希望他替她擦药。
“你是打算让多少人知道你的真实性别?”玉雷格皱眉。
于香缇咬着唇,“好吧,你说了就算。”
不过是擦药罢了,没什么好怕的。
玉雷格唇瓣微扬,打开药瓶,以手指沾了些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背部。
于香缇竟然不觉得疼,反而还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十分舒服,缓缓闭上眼,感觉着他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在她背部轻抚,令她不由得轻叹口气。
然而下一瞬,肚兜的绳结被他解开,令她惊得倒抽一口气。
“你……你想做什么?”他该不会是想……
“当然是替你擦药。”玉雷格轻叹口气。
她在想什么,他当然知道,只能说……她多虑了。
“真的吗?”她的语气有些不信任,更有些失望。
“我绝不会在你受伤的时候与你燕好。”那只会令她背部的伤口裂开,这道理他还懂得。
“喔……”于香缇的心情实在复杂,不知道该感谢他的温柔体贴,还是埋怨他的冷静明理。
“就这么希望我与你燕好?”玉雷格挑眉笑问。
呵,她的心思真容易看穿。
“没……没有……”于香缇急忙否认。
但就算不照铜镜,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脸有多红。
玉雷格笑着把玩垂落在身侧的肚兜绳子,只要使劲一扯,便可将肚兜自她身上抽离,到时候她的脸又会红成怎样?
很想试试,但一想到她受了伤,他决定暂且饶过她。
于香缇被他的动作吓得脸红心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讨厌!他究竟想怎样嘛!
玉雷格将肚兜绳结绑妥,等到药膏渗透到她的肌肤内,这才为她穿妥外衫,躺卧在她身畔,
“放心,一切有我。”他动作轻柔地抱起她,让她躺卧在他的胸膛上,大手放在她的纤腰上,柔声在她耳畔低语。
“嗯……”于香缇朝他甜甜一笑,双眼直瞅着他。
“怎么了?”他看得出来,她有话要说。
“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关系竟会变得如此,以前我总是在背地里叫你笑面虎,对你抢走我的生意是气得牙痒痒的。”于香缇故作咬牙切齿状。
她的言语与表情逗笑了玉雷格。笑面虎吗?亏她想得出来。
“那现在呢?”他笑问。
“经过这些日子与你相处,开始对你有所改观,其实你是个好男人,值得我托付终生。”
“这么说来,你是看上了我的人品,但也应该对我的财产有些心动?”玉雷格挑眉,唇角微扬。
“呃……没错。”在他的注视下,她真的很难撒谎。
“哼,早料到是如此。”玉雷格嘴上虽这么说,但眼底的笑意却是真真切切的,无半点虚假。
“那你还笑得出来?”于香缇轻点他的鼻梁。好讨厌,他的鼻梁怎么那么挺、那么好看?
“只因我的想法也与你相同。”
“什么?”她讶异。
“若你嫁与我为妻,到时候景阳商行就得归在我名下,由我控管,任谁也不得动分文。”
“那你还信誓旦旦地说并没有那么看重金钱?”于香缇紧皱眉头,气恼不已。原来他一直在骗她。
“但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于香缇皱紧蛾眉。他真的不是为了自身利益着想?
“你若相信我,就先将所有的商号、货品、土地卖断给我。”玉雷格神情严肃,“放心,我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他轻抚她细致绝美的容颜,一脸坚决。
看着他认真严肃的神情,于香缇知道他绝不会骗她,于是轻轻点头。
“我明白了,就照你所说的去做,明日便将此事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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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数日,李严堂一直没瞧见玉雷格前来,心有些慌,不晓得是否出了什么岔?
此时,总管领着他的义子李罗入内。
李罗神情紧张,“义父,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那么慌张?”
李罗往一旁看去,李严堂立即挥手命令厅堂内所有的人退离,并将门扉掩上,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上回咱们不是计画要除去于香缇,结果有人出面救了那小子一命?”
“是又如何?放心,我已经请玉雷格帮咱们了。”李严堂神情自若,仿佛大局已定。
“义父,你被玉雷格给骗啦!”李罗气得直跺脚。
“什么意思?”李严堂茫然。
“上回救了于香缇的人,就是天下镖局的刀牡丹,而刀牡丹正是玉雷格的友人,现在待在于府内的那些保镖,全是天下镖局的镖师啊!”
“什……什么?”李严堂瞪大双眸,讶异不已。
“我也是今儿个才自民间听到这些小道消息,玉雷格那家伙不晓得安什么心,搞不好义父你被他卖了还不知道。”
李罗今日能拥有皇商的地位,完全是靠义父的提拔。要是没了义父这强而有力的靠山,又哪还能继续在官场混下去?
李严堂气得涨红一张老脸,全身颤抖。“那该死的贼小子,竟敢这么做?要不是你发现此事,我还被他蒙在鼓里。”
“义父,于香缇知道了咱们太多的秘密,非得马上除去,玉雷格那小子也绝不能放过。”
“说得好,但该如何是好?”
“既然已经不能请杀手再替咱们办事,不如就光明正大地将他们除去。”
“喔,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我早已想好对策,但此刻咱们只能先从于香缇那小子下手,计画是这样的……”李罗附在李严堂耳畔低语。
李严堂听完,抚掌大笑,“好计,咱们就这么办,到时候任谁也救不了于香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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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香缇看着数名男仆扛着注入热水的浴桶进入厢房,放下后随即转身离开,并将门扉掩上。
她眨着眼看着玉雷格,不明白他又要做什么了。
玉雷格笑着步上前,为她褪去衣衫,直到赤果,再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入浴桶。
于香缇羞得想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