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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王夺爱 第12页

作者:嘉恩

她可是忘了,他是这座宫殿的王!

景绛雪羞红双颊,“你……别一直看着我啊!”

“说得是,我都忘了。”拓跋狩随即当着她的面褪去绣着金龙的外袍、龙纹长靴、紫红玉带。

“你想做什么?”景绛雪瞪大双眸。他该不会是打算……

“自然是与我的后,一同沐浴。”拓跋狩扯下长裤,赤果着身,缓缓步入浴池,往她走去。

景绛雪羞得连忙往另一头步去,但足尖一滑,她就这么滑落池中,吞入不少泉水,呛着,猛咳。

“你究竟在做什么?”拓跋狩皱眉,将她一把自池中抱起,两人赤果的肌肤紧密贴合。

景绛雪在他怀中咳着,好一会儿后才止住了咳,但一瞧见他布满结实肌肉的果身,俏颜绯红,不知该看往何处。

突然,瞧见在他胸膛上有道血痕,伸出小手来回轻抚。

“这是今天所受的伤?”她抬起头,望入他深邃的黑眸。

“嗯。”拓跋狩点头。

“疼吗?”她柔声低问。

“比起手上的伤,算不了什么。”

景绛雪这才想起,他为了救她而手掌受伤一事,惊得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拓跋狩剑眉紧敛,“别乱动。”

“你的手受伤了,怎么还能这样抱着我?若是伤口再度裂开,那可怎么办?”她慌张起来。

“御医已为我治疗妥当,你若是继续乱动,才会让我的伤口裂开。”他沉声低喝,要她不许再乱动。

景绛雪惊得不敢再乱动,以免他的伤口会因为她而再度裂开。

见她终于肯乖乖配合,不再乱动,拓跋狩这才抱着她,缓缓往浴池的阶梯步去,坐了下来。

让她转身面向他,取饼何心先前放置在池边的干净布巾,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干脸庞上的水珠。

“你还没回答,为什么颤抖?”

景绛雪任由他为她拭脸,缓缓开口,“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事。”

拓跋狩搂着她,让她饱满的柔软酥胸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温热体温传达给她。

“还怕吗?”他在她耳畔低问。

景绛雪羞得低垂俏颜,却瞧见他火红的长发与她柔顺的黑发,在水中紧紧缠绕着,不分彼此。

顿时,心儿怦怦跳,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他在她颈边轻吐气息,呢喃低语。

他的气息惹得她全身一阵酥麻,又开始轻颤起来。这回,她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而是因为他!

拓跋狩自然也感觉到她颤抖不已的身子,伸出修长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含羞的双眸,瞬间明白了她为何颤抖的原因,眼底立即浮现笑意。

大手取饼浴巾,仔仔细细地拭着她纤细的胴体。从她的雪颈缓缓往下移去,光滑果背、纤细柳腰……

她不敢往他身下看去,只能枕靠在他怀中,轻喘着气。

是热泉的缘故,还是因为他?她竟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地倚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的大手支撑着她的身躯。

活色生香的曲线全部呈现在拓跋狩眼前,厚实大手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皙无瑕的酥胸。

“嗯……啊……”景绛雪忍不住低吟出声。

拓跋狩的手沿着景绛雪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白皙柔滑的背脊往下抚去,轻柔的抚模。

雪白肌肤,更因为激情变得瑰丽粉色。

双眸迷离,呼吸急促,四肢酥软无力,第一次有男人如此贴近自己的身体,她不但没拒绝拓跋狩,反而带着一点期待。

拓跋狩见景绛雪此刻更显得娇柔动人,满意一笑,将她一把抱起,往寝宫内的炕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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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有弄疼你?”他怕自己弄疼了她。

景绛雪娇羞地摇头。

虽然一开始感到剧烈痛楚,但之后他所带给她的却是无比欢愉。

在浴池旁有个铜镜,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泛起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

眼角微润、唇瓣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绝子真的就是自己?

又瞧见搂着她的拓跋狩,在他壮硕、挺拔结实的身躯上,布满无数伤痕,她心疼不已地轻抚着他的臂膀。

他究竟是与多少人厮杀过?看着他手掌上的那道伤痕,又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全身轻颤。

拓跋狩自然也感受到她的颤抖,又见她一直紧瞅着自己掌间的伤,遂在她耳畔柔声低语,“只要能得到你,无论会发生什么事,我都不在乎。”他可以不要江山,却不能失去她。

景绛雪抬起头,双眼含泪望着他,“别这么说,我……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答允我一件事。”

“说。”他神情柔和。

“千万别死,别让我一人独活,我们约好了,要白头偕老。”她的俏脸抵着他的胸膛,抬起眼直瞅着他。

无论是身或心,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人了,所以她绝不能失去他!

拓跋狩望着她,深邃的眼眸带着浓烈的情感。“我答允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定会与你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他爱煞这四字。

“嗯。”景绛雪微微颔首,伸手紧搂着他结实的身躯,怎么也不肯放开。

赤果的两人,紧紧相拥,许下承诺。

第六章

龙泉殿内,拓跋狩看着众臣所呈上的各地奏章,外头传来禁卫军总将孟察的高昂嗓音。

“王,属下有要事求见。”

拓跋狩微微颔首,守门的葛朗这才让孟察入殿。

一入殿堂,孟察立即跪下,双手抱拳,却迟迟没有开口。

拓跋狩头也不抬,一挥手,守在殿堂内的葛朗与丹斐立即退下。

待殿堂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孟察这才开口,“王,先前我们所擒住的那名刺客已经身亡。”

拓跋狩继续看着奏章,“怎么死的?”

“已经请仵作查过,确定是毒发身亡。”

拓跋狩拧紧剑眉。

孟察继续禀报,“他与其他刺客一般,先前都被人割去舌,再喂他们服下毒药,若是一定时间内没回去服下解药,便会毒发身亡,也不识得字,定是那名指使者让他们就算被活捉,也无法开口说出或是写出任何事。”

拓跋狩唇瓣微勾,眼底尽是肃杀,“对方心思如此缜密,本王若是想揪出他,看来得费一番工夫。”

“王,敌暗我明,实在难以提防。”

“就算如此,本王也绝不会畏惧那些小人。”拓跋狩放下奏章,“可有查出他们是从何处侵入金麟宫?”

“属下已经查明,他们熟知守卫驻守巡逻的时间、地点,从较为松懈的东南宫门侵入,还杀了六名守卫。”

“这么说来,宫内有人透露出消息。”拓跋狩眯起利眸。

外人绝不可能会知道宫殿守卫驻守巡逻的地点和时间,定是有人里应外合,才会让那些刺客顺利侵入。

“属下立即去调查。”孟察不必拓跋狩下令,立即退离殿堂,定要将宫中的叛徒找出。

虽说在成戟国内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只要谁能灭了王,就能登基为王,但若有人以暗杀方式称王,无人能心服。

拓跋狩见孟察离去,默不作声,低头沉思。好半晌,伸手一击,驻守在外的葛朗与丹斐立即入内。

“王,有何吩咐?”两人抱拳,屈膝跪下。

“我要你们调查一事……”拓跋狩随即比个手势,要他们立即起身向前,沉声下令。

梆朗与丹斐点点头,随即退离殿堂。不必他刻意交代,他们也知道此事不得被外人得知。

拓跋狩待他们离去后,才又拿起奏章继续批阅,神情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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