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霓心跳加快,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门扉落上镇。
下一瞬,欧阳律一把握住她的手,强行拉着她往炕床的方向步去。
“你……你想做什么?”她挣扎着。
“既然妳想当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自然得受到主子的惩处,我看妳也不必再做什么苦力来讨好我,不如就做个暖床的工具。”
“什……什么?!”苏玉霓惊得脸色惨白。
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待她!
“那些帐簿不是我偷的,是萧正他--”苏玉霓连忙想为自己辩驳,话尚未说完,却被欧阳律一把重重丢在床铺上。
她被这么一扔,整个人晕头转向,挣扎着想爬起身,欧阳律那偌大的身躯立即笼罩住她。
他大手一握,就将她双手紧紧握住,长腿压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说这些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欧阳律将她腰上的腰带解开,双手一扯,便将她身上所穿外衣自细滑的肩头褪下,露出紧绑着束带的上半身。
“别……别这样!”她又惊又怕。
欧阳律完全不将她所说的话听进耳里,运劲扯掉她缠绕住胸脯,隐藏住自个儿饱满胸脯曲线的束带,与里头的红色肚兜,扯掉下半身所著的长裤。
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
赤果果的玉体在烛光之下一览无遣,艳丽无双的姿色、晶莹剔透的皮肤、凹凸分明的身材,无一不令男人发狂。
欧阳律将她的身子轻抚过一回,只见她仍双眼紧闭、毫无反应,遂解开她扎于脑后的长发,任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直泄而下。
轻抚着她的细女敕脸庞,俯亲吻她的樱唇,以舌尖诱导她开口,来回在她唇瓣上轻柔舌忝吮。
苏玉霓那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被如此逗弄着,不由得轻启。
他立即窜入她的口中,霸道搅绕着那湿滑的丁香小舌。
苏玉霓全身发烫、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欧阳律一手抱着她的纤腰,俯下脸,唇瓣压在她那湿潮而微微分开的两片樱唇上,肆虐地吻着、舐着,并舌忝吮着她的粉色小舌。
褪去身上衣衫,以赤果的胸摩擦她那高耸柔软的酥胸,壮硕身躯紧紧的压着她那软滑白女敕的娇躯,并以双腿缠绕着她那双玲珑的小脚。
苏玉霓的娇躯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停扭动着,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搂抱着,分享着彼此的炽热。
她的身躯火烫,不断地娇喘,并不时地发出愉悦的申吟声。
虽然一开始心里仍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早已瘫痪了她的所有感官神经,不由得轻闭上了双眸。
欧阳律解开裤头,握住她的细长美腿,一举进入她的体内。
苏玉霓在剎那间,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她那樱桃似的小嘴微微轻启,娇喘声不止。
经遇这一场激烈的惩处之后,苏玉霓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索,但也不得不回到现实--
她已经成为他的人……
第九章
欧阳律翻身步下床,看了眼仍在娇喘、平躺于炕床上全身赤果的苏玉霓,随即套上一件外袍,打开门扉大喊:“顾福。”
一听见欧阳律的叫唤声,顾福不敢怠慢,立即奔向前。“少爷,有什么吩咐?”
瞧见欧阳律只穿着一件外袍,敞开的衣襟可清楚瞧见他那赤果结实的胸膛……明眼人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天啊,少爷怎么能……但他万万不敢多问一声。
“派人备来浴桶和热水,还有……你立即查清楚萧正最近在外头做了些什么,以后帐房得落上锁,禁止任何人出入,并清点府内所有银两、名贵骨董,以及各样物品数量是否有误。”
“是,小的明白了。”顾福立即退下办妥。
欧阳律转身,端了杯茶,步回苏玉霓身旁,扶起她那全身酥软无力的娇躯。
“来,喝点水。”
苏玉霓眨了眨眼,望着温柔相待的欧阳律,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情绪,眼眶内的泪水又险些要落下。
“为什么红了眼?”他柔声低问。
“我以为……你憎恨着我,再也不会这般温柔对待。”一颗晶莹泪珠就这么滚落颊边。
“我若憎恨着妳,自然不会同妳燕好,早在那晚妳被下迷药,发现妳是女儿身时,就把妳撵出府。”他抬起手为她拭去泪痕。
“少爷……”苏玉霓扑入他怀中,低声痛哭。
她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待她好了,还以为她永远都无法再次感受到他的温柔,还以为……自个儿的心快碎了。
“别哭了,喝下这杯茶,润润喉,妳方才喊得快哑了嗓子。”
闻言,回想起方才两人赤果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苏玉霓羞红双颊,全身呈现瑰丽色泽。
没一会儿后,传来敲门声。
欧阳律立即拿起一旁的丝被,将苏玉霓整个人紧紧裹住,不让任何人瞧见她那赤果娇躯。
“进来。”
数名男仆扛着注满热水的浴桶进入房内,一放下后马上就转身离开,并将门扉紧紧掩上。
苏玉霓不敢动一下,也怕自己的身躯被他人瞧见。
听见门扉被关上的声音后,下一瞬,裹住她身躯的丝被被欧阳律取走。
她眨着眼看着他,不明白他又要做什么了。
欧阳律一把将她抱起,步向浴桶,先将她放入桶内,接着再当着她的面,褪去身上外袍,与她一同坐在浴桶内。
“呀!”苏玉霓羞得想逃开。
她的纤腰却被他单手搂住,另一手则靠着浴桶撑着自己的头,“妳全身赤果的想上哪儿去?不许跑开。”
“我……”苏玉霓红着脸,不敢看他。
这浴桶虽然不小,但他们两人一同坐在其中,就算想不碰触到对方的身体也难。
欧阳律大手一揽,便将苏玉霓整个人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他,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躯各处以布巾轻柔来回擦拭。
苏玉霓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为她洗净全身。
“把背靠在我胸上。”他命令。
她不敢违抗,只得将自己早已僵硬的背往后斜靠,躺在他那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上。
他一手把玩着她垂落至水面的长发,突然想到了什么,握起她放在水面底下的双手,摊开一看。
怵目惊心的伤痕依旧存在,有些伤口被水给泡得快要溃烂。
他拧紧眉,不舍之情浮现眼底。
“疼吗?”他在她耳畔低问。
苏玉霓摇摇头,眼眶又泛红,“不疼,早已不疼了!”泪珠子落入水面。
“那妳又为何要哭?”欧阳律停下轻抚她小手的动作。
“我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就这么落下泪来……”心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她也说不上来。
只知道他的这一声“疼吗”温暖了她的心。
欧阳律先抱着苏玉霓离开浴桶,随即赤果着身体往一只木柜走去,打开抽屉,取出一只青色瓷瓶,招手要她来到身旁。
苏玉霓走向前,欧阳律立即拿起一条布巾,先为她拭干身子,再打开那只瓷瓶,倒出一些药膏,均匀涂抹在她的双手上。
“这是我向宫廷御医要来的药膏,只要擦个几回,手上的伤很快就会复元。”他淡淡说着。
闻言,苏玉霓一愣,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么说来,今儿个你离开宅第,就是为了去取药来给我?”
欧阳律没多说什么,准备为自己与她穿上衣衫,拿起散落在床上的一件外衣时,突然瞧见了炕床上的那抹红。
这是……她处子之身的证明。
懊死!他竟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强要了她的身子。
苏玉霓见他一副后悔的神情,咬了咬唇,“你可是后悔了方才的事?我不会要你负起什么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