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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心恶君 第21页

作者:嘉德利雅

她甜蜜的笑了,偎进家驹怀中;越来越依恋他的拥抱,离不开他……

“你什么时候成了爱情顾问?叨叨絮絮的,没事还不赶快走?”家驹下着逐客令。

“现实。”家骏叹了一声。“应该让你多吃几天苦再去救你。”

“不要!”蓉蓉脸色霎时又转为苍白,神情紧绷。

家驹见状,瞪了家骏一眼。

“好好好!我走,我走。反正这里也没我的事,再待下去就惹人嫌了。你们两个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了。”家骏总算说了一句像样的话,然后转身离去。

第九章

历劫归来,让家驹和蓉蓉有死后重生的感觉,想好好欢爱一场。

“闲杂人”离开后,他们便迫不及待月兑掉对方的衣服,当她看到他身上有瘀青时,紧急喊停:

“等一下!”

“我不想等了,我现在就要和你……”他含糊不清地说,他的慾望是如此高涨,亢奋得快要爆炸,不立刻得到她,他会死的。

家驹狂烈地吸吮她的胸脯,左手将她的腿抬高至床上,用他早以硬挺的灼然摩擦她柔软温热的花瓣,她惊呼一声,那种舒服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发出嘤咛声。

“嗯……不要……家驹……”她竭力要使自己从浑沌的迷情中清醒,奈何家驹的攻势迫使她节节败退,喊出来的话都像是在邀请。

“啊……家驹,住……手……嗯……”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害羞的推拒。

“我要进去了。”他难耐地说。抬高了她的臀部,顺利地滑进她的紧窒,然后停下来不动,等她喘口气。

“家驹……等……一下,我……”彷佛刚跑完五千公尺,她喘息咻咻地说不出话来。

他俯下头来,吻着她的颈项,一下又一下的囓咬着,然后不经意地问道:“会痛吗?”

“不是……可是你身上有伤……”她用力一甩头,撑着最后的意志力喊出来。

原来蓉蓉担心的是这个。

“我没事……”话语未竟,他已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在阵阵甜蜜的撞击下,她的神智迷乱,只能无助的吟喘:“我……不要了……家驹……”

突地,他离开她的身体,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跪在床边,然后他用力搓揉她胸前的浑圆,炽然的硬挺紧抵於她的股沟。

“家驹?”她茫然地叫着,身体向后压靠,渴望他再次进入。

终於,他接受了她的邀请,自后方进入她,抓着她的腰肢,由缓渐急地抽送起来,卖力的取悦她,也满足自己。

她双手紧扭着被单,无助地承受一波波浪潮,想求他停下又想要更多。

他们的身体、心灵都纠缠在一起,家驹狂野、恣情的奔驰着,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她。

在失去控制的高潮巅峰,一股热流涌进她体内,两人一起达到那绝顶欢愉的境界……

家驹拥抱着蓉蓉翻身和她交换位置,身体没有一秒舍得离开她。

蓉蓉喘息着,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她爱他,在他们的身体后,这份爱更深深的嵌入她灵魂,再也抽不掉。

她怎么会想要离开他呢?就算离开了他,她能当作从来不认识他、不挂念他、不担心他?

噢,别傻了。

她爱他,希望能一辈子伴着他、守着他,就算不能一辈子,一秒钟、一刻钟也行。然而,她却不能不顾他的性命安危……

良久之后,两人的气息终於慢慢恢复正常,家驹抱起无力的蓉蓉走向浴室。

扭开水龙头,温水洒下来,她更偎近他,脸颊在他胸膛上磨蹭着,双手环抱着他。

家驹低沉地笑说:“还想要?”一手替她抹肥皂。

“嗯……有人这么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像幼狮初尝鲜血,再也忘不了血的滋味。』”蓉蓉表情如梦似幻地说。

“那我以后是不是得小心被狮吻?”

“这么怕,就离我远一点好了。”她作状推开他。

“唉——别跑。”他把她抓回来。“谁说我一定会被狮吻?也许是你被狮吻。”

“你这头狮?”她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头。

家驹呵呵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可是神情很自负。

她想了一下。“也好。要较劲才会有意思,要不要接受挑战?”语言和神情皆充满了挑逗性。

“才几天不见,我的宝贝变得好热情、大胆。”他斜扬起左嘴角浅笑,淡淡的,带着点性感与危险的意味。

“你忘了我本来就大胆,要不然怎么敢在婚礼上咬你?”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上他的身体,密得没有缝隙。

浴镜中反映出他的强壮与她的柔美,那是一幅很美的画面,但家驹却无心欣赏。

她有事瞒他!他强烈感觉到。

她在性方面不如她平时作风大胆,若说是“小别胜新婚”,也未免太热情了。他不在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什么事?

“分开这么多天,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他试图引她说出来。

“有。”她低语,神情有些哀怨。

“告诉我。”

她幽幽地轻叹一声,像在诉说: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令他更感觉到不寻常,但他不能心急追问,以免她一句也不透露。

经过一段长得教人窒息的时间,她才抬起头望定他,深情款款的说:

“我爱你,家驹。”

家驹听了不禁皱紧双眉。

他并不是不高兴听到她说这句话,而是恼她隐瞒事情不愿对他说,现在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爱你”,分明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但这个时候却也失去耐性,想要强迫她说真话!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温水继续淋在两人身上,家驹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直接问她:“不过,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好敏锐的感觉!蓉蓉钦佩地想。

他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可能,他只是多疑而已。

“你真没意思!人家在对你示爱,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噘起嘴娇嗔道,佯装生气的转过身,仰头接受洒下来的水。

他把她扳转过来。“我当然很高兴!但你——”他要说的话,全被蓉蓉用嘴唇给堵住。

她的吻落在他的耳垂、颈项、胸膛,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时轻抚、有时重压,像在替他按摩一样。

当她的唇来到他的下月复时,家驹骤然弯身用力抓起她,满面怒容,彷佛在生气,又似在隐忍着什么,气息浓重的说:“够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她受伤地道。

“你有话没告诉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嘴一瘪,扑到他身上,哭了出来。“你回来了,我好高兴,可是那种重逢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好像你随时会不见。还记得那一天的情形吗?我和你在街上走着,内心被幸福感包围着,谁知你却一下子被人抓走。

那时我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绑匪对你下毒手,那么我就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好怕,你知道吗,家驹?”她越说越激动。“我需要模模你、抱抱你,否则我会疯掉!”

家驹紧紧地抱着她,紧得她的肋骨几乎快被压断。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看来她受到的惊吓比他所知的要来得巨大。

她的感受他能了解。就如同上次她生病,他也是恐惧得无以复加。

那种不确定、生死茫茫的无助感,最需要得到彼此的慰藉。

“我何尝不是?”他的声音降低了两度,低沉且轻柔。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

她眨着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说:“以后别再让我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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