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妳不必搞懂我的话,妳只要尽本分做好妳该做的事就行了。”
在她惊呼声响起的同时,他伸手攫住她尖美的下颚,准确地俯低头吻住她娇美的粉色甜唇,封吞了她的震惊。
落地窗前,挺拔与纤细的两道身影彼此贴合,宽敞气派的屋内,气氛变得相当诡异,燥热的温度取代空调所释出了凉爽,缓缓在屋内狂扬起来。
客厅内,没有任何人声和脚步声,只有巩恬心自己浅细的喘息声。
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他给强吻去了;而他的吻更是让她全身虚月兑、双腿发软,呼吸变得急促且无法控制。
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巩恬心才从意乱情迷的情绪中渐转为清醒,她瘫软地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目光迷眩地望着楼梯玄关口。
强吻她的那个男人,在一分钟前已经上楼去了,把她一个人晾在楼下客厅里,无所适从。
他刚刚对她说,她不必搞懂他的话,只要尽本分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现在巩恬心还是处于状况外,一脸的茫然。
她现在虽然脑子已经清醒过来,但她似乎完全忘了她今天来找他的目的!她打算接受丁蔤蓎的鬼建议,去色诱冠惟鑫!
直到脑子全部恢复正常运作,她才又猛然想起此行的目的。
碑恬心一直望着二楼楼梯玄关口,用力抛开他刚刚对她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而且她还下定决心抛弃打算色诱他的念头,因为她认为自己绝对做不到,也没勇气去做。
既然自知能力及勇气都不足,那么她现在应该赶紧走人才行!现在他都已经上楼不理会她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必须离开了?
他的用意应该是这样没错……巩恬心鼓起勇气站起身,费力迈开虚软的双腿,缓慢地往大门移动。
她希望能赶在冠惟鑫再次出现之前离开这里。因为他过于迫人的气势让她感到无比的压力,她无法和这姿态如此强势的男人单独相处,那会让她的寿命减短。
在她好不容易移动到门口,伸手握住门锁,打算开门跑掉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沈冷的声音。
“妳既然已经来了,也勾起我对妳小小的兴趣,何必再离开呢?妳这一走不就前功尽弃了。”换上一套白色休闲衫裤的冠惟鑫,缓步从楼上走了下来,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纤致的背影。
芒刺在背──巩恬心僵在门前,背对着他,不敢回头。
妈呀!他又在莫名其妙说些什么?他这些话听起来好像完全知道她来这里的目的,甚至还完全洞悉她的计划……
她这个计划一直处于高度保密状态;事实上,除了她和丁蓄荫之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呀!
可是……他怎么会这样清楚咧?!
“妳如果不想无功而返的话,最好转过头来看着我。”他不喜欢她背对他的感觉,于是便不悦地下达命令。
她是很想无功而返呀!如果她能跑得掉的话……但是他的气势实在太强盛狂妄,让巩恬心不得不硬着头皮转身,面对他。
一转身,她才发现他竟然就站在她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比刚才他突然强吻她时还要近──他几乎快要贴紧她。
“冠、冠先生,我……知道我来错了,所以、所以我打算放弃我的计划,请你大人有大量,放、放我一马,我……”巩恬心紧张地冲口而出求饶道。
她希望能赶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在她可能失败得很惨之前,先行自首,并求得他的谅解。
“不,来不及了。”面对她紧张的道歉,冠惟鑫只是冷冷地勾唇一笑。“从妳踏进我的屋子开始,妳就别想放弃所有的计划。”
他俯下精锐的琥珀色眸子,瞇起迸射吊诡光芒的眼瞳盯着她瞧。
“我我我……为什么不能放弃,计、计划还没开始啊?”她感到自己全身血液逆流。
“因为我不能让老头子失望。如果他希望我在我难得的私人假期里有女人陪伴的话,我就照着做,讨他欢心,免得他一天到晚来找我麻烦,坏了我的假期。”
壁惟鑫一直误认为,巩恬心是父亲送来的相亲对象。
“老、老头子?”她又雾煞煞了。“我的计划里没有什么老头子啊?”为什么他说的话,她总是听不太懂?
她可真会演戏!
“既然妳不想泄老头子的底,那我们就别提他,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不提倒好,正合他意。“还有,既然妳被派来当我这段假期的伴游,妳就得好好尽妳的本分,别惹我不高兴,更别妄想我们会在假期结束后有什么惊人的后续发展,这样妳明白吗?”
他说得极为冷酷,神情和眼神都森冷得令人发毛。
他清楚的摆明了他只想要一段你情我愿的男女游戏,而非长久的交往关系,那样的关系他最为不屑一顾。
碑恬心被他如此冷冽的神情和眸光骇住,惊愕地搭不上话。
他……真可怕!
“很好,既然妳没意见,那我们就开始展开我们的假期。”
她因错愕而说不出话来,而他却误以为她的沉默不语是接受他的要求。
“我没看见妳带行李过来,莫非妳准备这几天都穿着我的衣服吗?如果妳是这样想的,那我也没意见,我甚至更喜欢妳什么都没穿的样子……”霸道傲然地将她勾搂入怀,他带着她往落地窗外走去。
他刚刚见识过她对这座人工小湖的兴趣,当下脑海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带她参观这座小湖。
他竟然会想要讨好这个女人?!壁惟鑫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他不应该受到她的喜好牵制才对……冠惟鑫心里虽然这样警告着自己,但他却做不到。
整个下午直至黄昏,他带她逛遍了这座小湖的周围,这是他第一次有兴致陪女人散步,而这个女人居然还是老头子派来,妄想恶意破坏他单身生活的女人!
碑恬心看着镜子里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自己!
她的洋装被半褪至腰际,蕾丝衬衣也被撕裂了,半边雪白的胸部袒露出来,细白的雪肤上还留着点点红痕……这都是冠惟鑫的杰作。
罢刚在享用钟点佣人来打点的晚餐之时,他突然就从对座起身朝她走过来,然后在她身边站定;她狐疑地扬脸觑了他一眼,他就趁她抬起小脸的时候,俯下唇用力攫吻住她的嘴。
一女乃发生的那么突然,她嘴里还含着一口香槟还没吞下,他就吻了她。
他熟烈的吻混着淡淡的香槟酒气,令巩恬心整个脑子迷眩起来;迷迷糊糊的她,就这样被他吻着不放,然后被他打横抱起离开了餐厅。
他抱着她大步走动,一路上,他仍不忘品尝她。
完全无法思考的巩恬心,不知道自己何时被抱进了房间;在她意识到情况面临失控前,她已经被摆上了床,而他挺拔结实的躯干也覆了上来。
在湖绿色的大床上,他的吻、他的需索变得狂野许多,她被他富有技巧的吻以及,抚弄得全身虚软、理智尽失。
一切发生的既突然又失控,巩恬心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会被他给吞吃、他开始要进一步攻陷她的时候,楼下门铃声忽然响起,打断了房内所有的暧昧气氛。
“该死的!”
薄唇迸出一句低咒,冠惟鑫凛着俊脸,头发微乱地果着迷人的上身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