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示他早就臣服在她的“工作裤”底下,再难翻身。
既然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并碰了她,他也没打算“暗渡陈仓”,自然得打个电话通知对方父母,这样不仅让她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也更加巩固自己在傅家的“女婿”地位,感觉真是他妈的好极了!
天啊!地啊!日月变色、天地无光!这下她可全毁了!
“当然……没什么不对……”毁了毁了!她回家该怎么跟老爸老妈解释?说他们的宝贝女儿让这头狮给吞了?!噢!让她屎了吧!
没敢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七手八脚地将衣服往身上套,记得才轻薄短小的一件T恤、一条短裤……外加一件,却怎么穿都好像穿不完似的,怪捏!
心里才这么想,霍地发现施呈勳那双毛手正与她反其道而行,她忙着将衣裤套回身上,他却忙着将她刚套上的衣裤再次月兑掉,难怪她怎么穿都只能维持小裤裤一件,孤苦无依地黏在身上。
“大狮,你以为你在干么?”她瞇了瞇眼,恼火地以手肘顶撞他的臂膀。
“我在月兑衣服啊!”他无辜地眨巴着眼,像个天真无邪的男孩。
“你在月兑谁的衣服?”在她看来,他活月兑月兑是个满脑子邪恶思想的坏狮,跟天真无邪四个字半点牵连都没有。
“妳的啊!”他很过分地丢给她一个“妳好笨”的嘲笑眼神。
“我一直在穿,你一直给我月兑是怎么回事?”她抓狂了,恼火地坐到床沿,抓起薄被往他头上盖。“我说我要回家了,你是听不懂国语喔?”
“难道妳想说英文?行啊,我奉陪。”他拉开薄被,一头刺猬的发依然竖立,没有因为她的破坏而倒塌。
“……”翻翻白眼,她感觉自己快疯了。“别闹了好不好?我真的要回去了。”
“妳很奇怪喔,我都报备过了,妳这么早回去做什么?现在不过清晨四点,天都还没亮呢!”正是再度温存的好时机。
“回去……吃我娘做的爱心早餐啊!”她回答得好生气虚。
“喔,我忘了请伯母帮我多做一份。”他很白目的火上加油。指尖划过她白女敕的雪背。“再睡一下,我们再一起到妳家吃早餐。”
又来了!笨过一次已经很惨了,她哪有再等第二回的道理?
“你确定只是『再睡一下』?不会企图从事任何有碍身心健康的活动?”她挺直背脊不让他碰,就是因为不相信他的动机如此纯良,所以才需要再度确认。
“什么是有碍身心健康的活动?”他挑眉问道。
“呃……就是除了睡回笼觉之外的一切『非法活动』。”这样够清楚了吧?猪头!
“嗟!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国民,从来不从事非法活动。”要装就装得彻底一点,他决定装傻。“妳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何谓非法活动?”很简单的两个字,为何这女人就是说不出口?实在好玩得紧。
“你……”傅雁南气坏了,再度用薄被盖住他那令人气得牙痒痒的嘴脸,硬是挤出吃女乃的力气将他推往靠墙的床位。“睡过去一点啦!你占住中间,我要睡哪?”趁着他和薄被“抗战”之际,她连忙将T恤及短裤穿上,以防再遭“狮吻”。
“我喜欢抱着妳睡啦!”好不容易将薄被踢到床下,施呈勳不再让它阻挡在自己和傅雁南之间,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个满怀。“妳看,这样多好?”舒服得很呢!
“走开!你好热!”
他靠过来,她就一锅贴将他推开,没想到这男人像打不死的苍蝇,不死心地一再黏过来,直至她推到手软,恼火地嘟起嘴,随他抱去。
“是因为妳在,我才这么热的啊!”他笑嘻嘻的不以为意,脸上像装了三层钢板。
“你少肉麻当有趣了!”傅雁南翻翻白眼,推开他后便闭上眼,懒得再搭理他。
施呈勳支起上半身瞪着她,不敢相信这女人真的就这样闭上眼准备睡回笼觉。“欸,妳还真的睡喔?”
“天还没亮不是吗?”她连睁开眼都懒,用他说过的话堵他。
“……”颓然倒到床上,瞪着天花板,他再没见过比她更没情调的女人。
原本清静的夜,只听得见身边人儿的呼吸声,突然之间,窗外传来急骤的雨声,这场雨来得突然,扰乱一室清静。
“下雨了。”她睁开眼,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才快睡着之际,却被雨声扰醒,闷啊~~
“妳不是睡着了?”另一个躺着睡不着的人,听到她出了声,精神都来了。
“快睡着了啊,谁知道突然就下起雨来,我的瞌睡虫全跑光了。”哎,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很好。”简直是太好了!连老天爷都帮他,那他还客气什么?
一个翻身,他大剌剌地压制她的娇躯,凝着她瞪得老大的水眸。
“姓施的,你现在在做什么?”这家伙不晓得“收敛”两个字怎么写是吧?她不介意教他书写,一点都不介意。
“做我从刚才就一直想做的事。”热唇不由分说地贴上她的女敕唇,将她的惊呼全吞到喉管里。
“唔!”傅雁南原本还想挝他,却让他一把攫住手腕;她恼火地想闭上牙关,却让他先行一步啃咬她的下唇,令她吃疼的惊呼,并不由自主地开启红唇,让他更为嚣张地侵门入户,将她的甜蜜吮得尽兴。
暗雁南从没体验过手软脚软的时刻,但每每一经他触碰,莫名的总会感到手脚发软,全身提不起劲,即使心头正扬起数不清的暴力攻击手段。却怎么都使不出力量,教她又气又恼,只得发出闷哼抗议。
“妳何必这么害羞?我们之间又不是第一次了,妳总有一天得适应。”低笑声逸出喉管,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放火,俨然是个技术纯熟的“纵火犯”。
“要适应恐怕很难。”光是身体教他胡乱模索,她便忍不住一再泛起疙瘩,再想到接下来更为深入的探索……光想就头皮发麻。
“不难的,我们多做几次妳就习惯了,说不定还会恋上这种感觉。”重重地在她漂亮的锁骨印下红痕,他满意地扬起嘴角,继而往下模索。
“……你想太多了。”恋上?多可怕的动词,除非她疯了!
“是妳想太多才对。”不晓得这小女人在挣扎些什么,但她的确激起他征服的,光是想着将她教成床上的荡妇,便教他兴奋得发抖!“每个人体内都有热情的因子,妳只是还没发觉而已,相信我,我会让妳发现是件很美妙的事。”
翻翻白眼,随着他越来越嚣张的亲吻和抚模,她咬着唇压抑冲到喉管的酥麻。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种令人害羞的声音。
稍早那次的欢爱令她感到无比震惊,一度怀疑自己的声带出了问题,现在她才发现一切都是他惹的祸!都是他东模西模、又亲又咬的,才害她忍不住发出阵阵申吟,因此她倔强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展现过于柔弱的一面。
施呈勳很快便发现她的压抑,他重重压在她身上,趁着她惊呼喘气的当儿吮住她的粉唇。
“没必要压抑自己,我这里隔音很好,就算妳叫得再大声,房外的人一点都听不到妳的叫喊。”他低笑,腰部一沉。
“嘶~~”她狠抽口气,身体立即变得紧绷。
“还可以吧?应该没有想象中困难对不?”长指绕着她的发兜圈,吻花不曾稍停地落在她的唇间、胸口,全然没漏听她急剧跃动的心跳。
“噢……拜托你闭嘴!”另一个新发现,他原来是个聒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