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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獅 第11頁

作者︰子澄

這表示他早就臣服在她的「工作褲」底下,再難翻身。

既然確定了自己的感情並踫了她,他也沒打算「暗渡陳倉」,自然得打個電話通知對方父母,這樣不僅讓她沒有任何反悔的機會,也更加鞏固自己在傅家的「女婿」地位,感覺真是他媽的好極了!

天啊!地啊!日月變色、天地無光!這下她可全毀了!

「當然……沒什麼不對……」毀了毀了!她回家該怎麼跟老爸老媽解釋?說他們的寶貝女兒讓這頭獅給吞了?!噢!讓她屎了吧!

沒敢停下手上的動作,她七手八腳地將衣服往身上套,記得才輕薄短小的一件T恤、一條短褲……外加一件,卻怎麼穿都好像穿不完似的,怪捏!

心里才這麼想,霍地發現施呈勳那雙毛手正與她反其道而行,她忙著將衣褲套回身上,他卻忙著將她剛套上的衣褲再次月兌掉,難怪她怎麼穿都只能維持小褲褲一件,孤苦無依地黏在身上。

「大獅,你以為你在干麼?」她瞇了瞇眼,惱火地以手肘頂撞他的臂膀。

「我在月兌衣服啊!」他無辜地眨巴著眼,像個天真無邪的男孩。

「你在月兌誰的衣服?」在她看來,他活月兌月兌是個滿腦子邪惡思想的壞獅,跟天真無邪四個字半點牽連都沒有。

「妳的啊!」他很過分地丟給她一個「妳好笨」的嘲笑眼神。

「我一直在穿,你一直給我月兌是怎麼回事?」她抓狂了,惱火地坐到床沿,抓起薄被往他頭上蓋。「我說我要回家了,你是听不懂國語喔?」

「難道妳想說英文?行啊,我奉陪。」他拉開薄被,一頭刺蝟的發依然豎立,沒有因為她的破壞而倒塌。

「……」翻翻白眼,她感覺自己快瘋了。「別鬧了好不好?我真的要回去了。」

「妳很奇怪喔,我都報備過了,妳這麼早回去做什麼?現在不過清晨四點,天都還沒亮呢!」正是再度溫存的好時機。

「回去……吃我娘做的愛心早餐啊!」她回答得好生氣虛。

「喔,我忘了請伯母幫我多做一份。」他很白目的火上加油。指尖劃過她白女敕的雪背。「再睡一下,我們再一起到妳家吃早餐。」

又來了!笨過一次已經很慘了,她哪有再等第二回的道理?

「你確定只是『再睡一下』?不會企圖從事任何有礙身心健康的活動?」她挺直背脊不讓他踫,就是因為不相信他的動機如此純良,所以才需要再度確認。

「什麼是有礙身心健康的活動?」他挑眉問道。

「呃……就是除了睡回籠覺之外的一切『非法活動』。」這樣夠清楚了吧?豬頭!

「嗟!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國民,從來不從事非法活動。」要裝就裝得徹底一點,他決定裝傻。「妳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何謂非法活動?」很簡單的兩個字,為何這女人就是說不出口?實在好玩得緊。

「你……」傅雁南氣壞了,再度用薄被蓋住他那令人氣得牙癢癢的嘴臉,硬是擠出吃女乃的力氣將他推往靠牆的床位。「睡過去一點啦!你佔住中間,我要睡哪?」趁著他和薄被「抗戰」之際,她連忙將T恤及短褲穿上,以防再遭「獅吻」。

「我喜歡抱著妳睡啦!」好不容易將薄被踢到床下,施呈勳不再讓它阻擋在自己和傅雁南之間,不由分說地將她抱個滿懷。「妳看,這樣多好?」舒服得很呢!

「走開!你好熱!」

他靠過來,她就一鍋貼將他推開,沒想到這男人像打不死的蒼蠅,不死心地一再黏過來,直至她推到手軟,惱火地嘟起嘴,隨他抱去。

「是因為妳在,我才這麼熱的啊!」他笑嘻嘻的不以為意,臉上像裝了三層鋼板。

「你少肉麻當有趣了!」傅雁南翻翻白眼,推開他後便閉上眼,懶得再搭理他。

施呈勳支起上半身瞪著她,不敢相信這女人真的就這樣閉上眼準備睡回籠覺。「欸,妳還真的睡喔?」

「天還沒亮不是嗎?」她連睜開眼都懶,用他說過的話堵他。

「……」頹然倒到床上,瞪著天花板,他再沒見過比她更沒情調的女人。

原本清靜的夜,只听得見身邊人兒的呼吸聲,突然之間,窗外傳來急驟的雨聲,這場雨來得突然,擾亂一室清靜。

「下雨了。」她睜開眼,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才快睡著之際,卻被雨聲擾醒,悶啊∼∼

「妳不是睡著了?」另一個躺著睡不著的人,听到她出了聲,精神都來了。

「快睡著了啊,誰知道突然就下起雨來,我的瞌睡蟲全跑光了。」哎,她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

「很好。」簡直是太好了!連老天爺都幫他,那他還客氣什麼?

一個翻身,他大剌剌地壓制她的嬌軀,凝著她瞪得老大的水眸。

「姓施的,你現在在做什麼?」這家伙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是吧?她不介意教他書寫,一點都不介意。

「做我從剛才就一直想做的事。」熱唇不由分說地貼上她的女敕唇,將她的驚呼全吞到喉管里。

「唔!」傅雁南原本還想撾他,卻讓他一把攫住手腕;她惱火地想閉上牙關,卻讓他先行一步啃咬她的下唇,令她吃疼的驚呼,並不由自主地開啟紅唇,讓他更為囂張地侵門入戶,將她的甜蜜吮得盡興。

暗雁南從沒體驗過手軟腳軟的時刻,但每每一經他觸踫,莫名的總會感到手腳發軟,全身提不起勁,即使心頭正揚起數不清的暴力攻擊手段。卻怎麼都使不出力量,教她又氣又惱,只得發出悶哼抗議。

「妳何必這麼害羞?我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了,妳總有一天得適應。」低笑聲逸出喉管,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放火,儼然是個技術純熟的「縱火犯」。

「要適應恐怕很難。」光是身體教他胡亂模索,她便忍不住一再泛起疙瘩,再想到接下來更為深入的探索……光想就頭皮發麻。

「不難的,我們多做幾次妳就習慣了,說不定還會戀上這種感覺。」重重地在她漂亮的鎖骨印下紅痕,他滿意地揚起嘴角,繼而往下模索。

「……你想太多了。」戀上?多可怕的動詞,除非她瘋了!

「是妳想太多才對。」不曉得這小女人在掙扎些什麼,但她的確激起他征服的,光是想著將她教成床上的蕩婦,便教他興奮得發抖!「每個人體內都有熱情的因子,妳只是還沒發覺而已,相信我,我會讓妳發現是件很美妙的事。」

翻翻白眼,隨著他越來越囂張的親吻和撫模,她咬著唇壓抑沖到喉管的酥麻。

她從不知道自己會發出那種令人害羞的聲音。

稍早那次的歡愛令她感到無比震驚,一度懷疑自己的聲帶出了問題,現在她才發現一切都是他惹的禍!都是他東模西模、又親又咬的,才害她忍不住發出陣陣申吟,因此她倔強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在他面前展現過于柔弱的一面。

施呈勳很快便發現她的壓抑,他重重壓在她身上,趁著她驚呼喘氣的當兒吮住她的粉唇。

「沒必要壓抑自己,我這里隔音很好,就算妳叫得再大聲,房外的人一點都听不到妳的叫喊。」他低笑,腰部一沉。

「嘶∼∼」她狠抽口氣,身體立即變得緊繃。

「還可以吧?應該沒有想象中困難對不?」長指繞著她的發兜圈,吻花不曾稍停地落在她的唇間、胸口,全然沒漏听她急劇躍動的心跳。

「噢……拜托你閉嘴!」另一個新發現,他原來是個聒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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