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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断贫穷男 第17页

作者:子澄

“欣洁对股票一点都不懂,相信以妳对股市的了解,绝对可以帮我这个大忙,所以我才跟欣洁要了妳的电话,妳就看在欣洁的面子上帮我一次好吗?”张天强好声好气地央求道,就是为了要她出门一趟,理由是帮他挑选能让他赚钱的利多股。

“张先生,我好像没这个义务吧?”跟欣洁要她的电话?一般人不会跟女朋友要其他女人的电话吧?更何况她和这家伙一点都不熟,欣洁没道理做这种蠢事,谁知道他的资讯从哪来的。“我现在几乎不投资也不看股了,因为我男朋友会养我,怎么欣洁没跟你说吗?”她故意找了个借口推辞。

张天强蓦然低沈地笑了。“养妳?瑶瑶,妳有没有说错?是他养妳还是妳养他?明人不说暗话,这样未免太不够意思。”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童瑶心头一凛,没想到欣洁还是说了她和潘韦儒的关系,而且他凭什么唤她“瑶瑶”?恶心死了!

“妳不承认也无所谓,总之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张天强对着桌上摆放的镜子拨拨头发,他一向对自己的外型很有自信,只要他看上的女人,几乎都难逃他的魔掌。“其实是妳太傻,像妳这么漂亮又有钱的女人,要什么对象没有,偏偏去找个穷酸?!不如妳来跟我吧,我会让妳过好日子的。”

童瑶的眼瞇了起来。好家伙,动脑动到她身上来了?难道他不怕自己去跟欣洁告状?这男人忒是大胆!

“张先生,如果我记得没错,欣洁是你现任的女朋友吧?你这样大大方方地勾引她的好朋友,不觉得太过分了点吗?”更过分的是他以为她童瑶是什么?花痴吗?她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哼!

“良禽择木而栖,论姿色论背景,欣洁没一项比得过妳,妳说我该挑选谁呢?”他自负地直发笑。

“你……你难道不怕我跟欣洁说你三心二意?”她气坏了,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妳是在考验妳们的友情吗?哈哈哈~~”张天强得意地大笑,就他对女人的了解,他不认为欣洁会相信童瑶的话,尤其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又牵涉到最敏感的感情层面,欣洁只会认为她挑拨离间。

“你!”童瑶的手不断颤抖,她感到一阵晕眩,被这厚颜无耻的男人气到心悸,她火大且很没礼貌地挂上电话。

霍地毫无预警的恶心感冲上喉头,她慌张地由沙发上跳了起来,直冲厕所抱住马桶,呕了半天却除了酸水什么都吐不出来,让她感到十分不适。

还来不及思忖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瞬时手机又响了。

“喂!我警告你别再打来了,否则我……啊?”原以为又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打来的,没想到是欧维喆,也就是她的堂姊童颜的未婚夫,霎时令她不好意思地直道歉。“堂姊夫!对不起,我以为是别人打来的……”

“看来妳以为的那个人是个讨厌鬼喔。”欧维喆不禁调侃道。

“是啊,挺讨人厌的讨厌鬼。”听出欧维喆的声音带着明显笑意,童瑶微赧地红了俏脸。“堂姊夫,你打电话来,是不是我麻烦你的事有结果了?”

“嗯,可是我查到的那个案例里,男方叫『张文松』,和妳提供的名字不一样。”对方虽然也姓张,但不叫张天强。

“不一样吗?那……”

“不过。”截断童瑶的话,欧维喆还有但书。“妳别高兴得太早,妳既然没有看过对方的身分证,就不能证明他的名字是真的,况且现在改姓名如此方便,可能是假名或者是变更过也说不定。”

“啊?”童瑶呆住了,她又没想到这个环节,不禁有丝懊恼。“那我怎么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是他?防不胜防嘛!”总不能叫那家伙拿身分证给她看吧?不引起他的怀疑才怪!

“不,还有别的方法。妳见过妳说的那个人吗?”欧维喆问道。

“见过啊!”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好,虽然妳提供的案子因女方揽下所有责任而调查终结,但她的男朋友曾涉及另外两件诈欺案,警方有完整的存档资料及照片,妳到局里来一趟,我可以从资料库里叫照片档出来给妳确认。”

跑了一趟警局,童瑶很快便确认“张文松”等于“张天强”,她的一颗心像是吊了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根本没时间和欧维喆及寒星野寒暄,火速离开警局。

她很想立刻通知杨欣洁小心张天强这个人,但又担心张天强的威胁一语成谶,万一警告不成反被欣洁误会,那该怎么办才好?

六神无主下,她想到了潘韦儒──他的心思一向比自己细腻,或许他知道该怎么让欣洁防患未然。

于是她匆忙地将车子掉了头,直奔潘韦儒工作的地点。

其实她可以打电话问他就好,但她怕电话里讲不清楚,干脆走一趟他的工作地点,未料才将车停好,便发现他挽着一个年轻女子走出办公大楼,有说有笑的神情令她呆愣当场。

没有预警地,张天强的影像和潘韦儒重迭了,瞬间,她被自己的想法击溃了;她没有多做停留,旋即再钻回车里,将车掉头飞驰而去。

她需要找个地方静一静,该是思索两人要怎么走下去的时候了──

“欸,妳别老是哭啊!”童语快昏了,才离开桑瀚扬的宿舍回到家,便被哭得满脸花白的童瑶堵个正着;她连忙将童瑶带进屋里,让她一次哭个够。“妳倒是说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哭不是办法嘛!”

老实说,她吓坏了,从来不曾见过开朗的童瑶哭得这么惨,这下事情恐怕很大条!

童瑶边哭边摇头,眼泪像不用钱的水似地流个不停。

“我、不知道、怎么说……”她抽抽噎噎,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怎么说?!”童语的声音越拔越高,几近发作的边缘。“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不说就不准哭!”她像在教学生似地采高压政策胁迫道。

童瑶拿哭红的泪眼瞅着她。“语……我不、不是、妳、的学生。”

“那妳倒是说个理由来嘛!妳这么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妳。”童语颓丧地垂下双肩。

她最受不了人家哭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就不流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可懒得陪童瑶演那没营养的肥皂剧。

“妳就让我、发泄一下不行喔?”童瑶吸吸鼻子,平缓一下紧绷的情绪,像个小媳妇般委屈极了。

“行,我哪敢说不行?”哎,如果童瑶是路人甲,那她还可以泯灭天良地视而不见,偏偏她是自己亲爱的堂妹,说什么都不能放着不管。“不过先说好喔,要在我这儿哭可以,但妳好歹给我个理由,不然我就去拿扫把。”

童瑶瞪她。“拿扫把干么?”这没天良的堂姊,她都已经这么伤心了,难道还要她充当灰姑娘为她整理家务?

“赶人哪干么!”童语回答得可溜了,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刻薄。

“妳真狠!”虎落平阳被犬欺啊!童瑶觉得自己好可怜。

“刚好而已。”见她的情绪已稍微平复,童语忍不住再度问道:“妳今天是怎了?水喝多了还是怎样,泄洪喔?”

“泄、泄妳大头啦!”童瑶没好气地顶了句。

“很像啊,跟水库泄洪没啥两样。”童语咧开嘴笑,庆幸她不再眼泪鼻水齐飞,留给她一个干净的居家空间。“说吧,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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