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放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她的心跳加剧,快得无法算清它的速率,全然失去平日的闲适和规律。
“双人床?嗯?”急躁地扯开自己的上衣,他调侃地补上一句。
她赧红了脸,知道他想偏了。“我喜欢翻来翻去……”
她的睡相一向不是很好,她喜欢夹着抱枕睡觉,她喜欢没有顾忌地在床上翻滚,所以当初在选焙床铺的时候,她才会选择舒适的双人床。
“很好,我喜欢。”他挑眉,不假思索地将她的翻来翻去,演绎成“翻云覆雨”。
先入为主的既定概念让他的更为奔腾,当他一丝不挂地果裎在她面前时,没有衣物遮掩的几乎吓坏了她。
“啊!”惊恐地瞪大双眼,她全然忘了维护女人的矜持,只能呆楞地瞪着他的坚硬发楞,脸颊不由自主地灼烫起来。
“怎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飞扑到她身边,他开始动手拉扯她的衣服。
“呃……”(现在才懂得抗拒,是不是有点太迟了?)她的脑海里荒谬地闪过一抹想法,一个她先前没有过的想法。
她能吗?能接受他吗?
虽然或多或少幻想过,但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呃,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她突然不再确定,把自己交给他到底是不是个错误?
轻松地扯开她的上衣,魔手转而往她的休闲七分裤发动攻击。“你在发抖?不会是冷吧?现在是酷暑?!”
私下认定她阅人无数的鄂楠,心底虽嘲笑她佯装清纯的功力深厚,大掌却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轻而易举地剥除她身上轻薄的屏障,总算达到“公平”的境界。
他们都如同初生婴孩般全身赤果,谁也没有多占那么点便宜。
“呃,鄂鄂鄂……”她想试着提出一丁点要求,可是不断发颤的下颚却没办法让她将话?述得完整。
“放心,我保证我的表现『不恶』,绝对让你感到满意。”他戏谵地调侃道。
“别急。”他的眼变得深邃,噙在嘴角的笑纹不曾逸去。“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保证你累到无力为止。”一整晚?累到无力为止?!天!这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石嫫女来不及细想,因为他的抚触毫不间歇地在她的躯体上掀起漫天狂潮──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这么多敏感的地方,更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激切的反应,她简直吓坏了!
“啊!”她被他的逗弄扰得无力呼吸,甚至来不及“通知”他该有的温柔,当剧烈的痛楚由下月复间急速窜起,她的大眼瞬间逼出盈盈泪花。
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她的反应绝对出乎鄂楠的预料。
她还是处女?她竟然还是个处女?!
他很想嘲笑自己的谬见,他彻底误会了!
“呜……”紧咬着下唇,石嫫女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思百转千回,她急促地换着气,直到下月复间的疼痛逸去。
“好点了吗?”他的脸孔扭曲,仿佛经历初次的人是他。
“对不起……”水雾迷蒙了她的眼,她完全看不到他脸上的挣扎线条。“我不晓得会这么痛……”
好丢脸喔,害她叫得这么大声,好象杀猪一样。
心,似乎融化了。
鄂楠温热的唇游移在她的脸庞,印下无数个爱怜的吻花。“不,是我不好,是我。”
强烈的内疚和急待解放的,让鄂楠无心思索心情的变化;她饱含柔情的抚触救赎了他的罪恶,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取代了他所有的思绪,现在除了彻底取悦她和满足自己之外,他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思及往后。
浅浅的吟哦、浓浊的呼吸,逐渐转变为激切的喘息和申吟,深深浅浅地缠绕着交缠中的热情男女,久久、久久──
激情后的缱绻无限甜蜜,鄂楠以臂当枕,让石嫫女枕在自己的肩窝上休息。
“?,我们好象对彼此还不是很了解喔?”望着天花板,鄂楠陡地想了解她更多,不论她任何方面的事,他都想慢慢探知。
石嫫女的脸红了下,她不禁捶了他胸膛一记,语带埋怨地说:“都是你啦!这么猴急,真教人觉得难堪。”
“喂喂喂,什么叫做难堪?”他可不愿接受她的说辞,眉心不甚赞同地高高拢起。“你敢说刚才你没有享受到?男欢女爱实属平常,怎么可以用难堪来形容?”
“噢!”她羞赧地低吟了声,羞涩地往他肩窝里钻。
好笑地抚着她柔软的波浪发,他爱极了手心间的触感。“你认为我们有没有分享彼此生活的可能?”
“什么意思?”她不懂,微微抬起头看他。
“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还不错,现在我也没有女朋友,不如,我们就交往吧?”他不愿再去思及自己接近她的理由和原因,而且真的认为他们之间的“契合度”挺好,因此没有太多考虑便做出决定,顺便询问她的意见。
说不出的甜蜜在心头漾开,她别扭地背过身去。“好讨厌,有没有女朋友是你的事,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你有吗?”跟着翻身由身后搂住她的腰,他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讨厌!”她惊喘,甜蜜地享受这份亲昵。“别这样乱模啦!”
“嘿,现在才拒绝太迟了吧?该模的、该亲的我全模过也亲过了,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仿佛以逗弄她为乐,鄂楠的手掌全往她最敏感的脆弱点上招呼,惹得她娇喘不断。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她们可以在上一秒和你分享上的亲密,下一秒又可以将你推拒得八百里远,真教人模不清她们的想法。
“拜托!”她都快把脸埋到床铺里去了。
好笑地凑近她漂亮的玉贝,他邪魅地在她耳边低语:“拜托什么?再来一次吗?”
“鄂楠!”她蜷成一团,又羞又恼地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啊,你绝对有权利要求,我不是那么古板的男人。”他从不认为女人没有要求的权利,那样太自私了,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你够了喔你!”面对他越来越露骨的调笑,石嫫女感觉自己快无地自容了。
以指勾划她的手臂,他满足地浅叹一口,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你几岁?”
“二十五,怎么了吗?”干么没事问人家年纪?难不成他还有什么三六九之类的禁忌?
所有该做不该做的全做了,他才来问这种问题,不嫌太迟了点吗?
“没什么。”他思索着该怎么表达心头的疑虑。“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到现在还没有性经验,这点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将他的话解析得太深、太广,一时间有些鼻酸。
“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叫你负责的。”
都什么时代了,女人不会再因为初次的付出而要男方负责。
不是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也不是因为轻佻随便,只是每个人都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可以决定要不要将自己交出去,实在没有理由让对方负责任。
毕竟这是她心甘情愿的付出,他根本没必要想这么多。
诧异地将她扳过身来,发觉她的眼眶微红。“不是吧?我记得我没有提到“负责”两个字啊!”到底谁才是想太多的一方?
“那你干么说这个?”埋怨地睐他一眼,她的心情还未平复。
“我只是觉得自己捡到宝而已。”这表示她洁身自爱,不随便乱搞男女关系;虽然与她的外型南辕北辙,但他喜欢这种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