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也不想紧绷啊!可是大脑就是不受控制嘛,她有什么办法?
“感受我,你会喜欢的。”很快甩去脑子里莫名窜起的天马行空,他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每个敏感点都燃上簇簇火苗,执意让她全身燃烧起来。
“别……好痒……”当他的手抚模她的腰,她忍不住皱眉娇笑出声。
“这里呢?还会痒吗?”她的笑声感染了他,感觉心情轻松不少;手掌越过肚脐爬往她私密的山丘,展开紧密接触。
“别问好不好?”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身体的变化和感觉,他问那么多,她终究没有答案。
“好,我们只管做就是了。”修长的指缓缓勾起她未曾开发的,逗引深处汩出丝丝春潮。
“唔……”陌生情潮急速在体内堆积,当堆叠的快感达到某个临界点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炫丽的光晕和流窜的酥麻,使她疲软地大口大口换气。
没给她喘息的空间,白淳士拨开她虚软的腿置身其间,一个猛力的撞击,让两人同样亢奋的躯体合而为一——
“啊!”瞬间的刺痛击败所有累积的快感,她被身体的痛楚逼出点点泪花,双手紧扯著枕头不放。
“你——”白淳士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明显感受到她紧室的甬道对他的入侵所产生的排挤作用,她真是个处女!
“好痛!我不要了……”无法忍受身体诚实的叫嚣疼痛,她开始推拒他的贴近。
“忍著点,乖,一会儿就过去了。”该死!她为什么不说?如果他事先知情,最起码他可以温柔点、缓慢点,让她少受点折磨……
温柔的吻花落在她的额头、鼻尖、颊侧、红唇,每吻一下便带去一点痛觉,慢慢让她逸去痛楚,让急窜而起的欲念取代痛感。
“嗯……”无法形容体内的酥麻感,她不觉挪动身体,发出诱人的轻吟。
“想要了吗?”感觉她的紧窒紧紧吸附著他,对他而言,这不啻是一项最甜蜜的折磨:因为男性亢奋得发疼,却担心她承受不起而不敢恣意妄为,真是所谓“进退两难”啊!“想要我了吗?”
“白淳士……”她难耐地扭动身躯,柔肤泛起美丽的粉色。
“嗯?”轻啄她抿紧的嘴角,让两人贴紧的身躯找不到一丝缝隙。
“你别太粗鲁……”害羞地、焦躁地,她选择最含蓄的邀请方式。
白淳士松了口气,整个身体因放松而放纵,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地栖占她柔软的娇躯,共谱亘古不变的激情乐曲——
第七章
第七章
激情过后,白淳士翻身躺下,将她搂进自己的臂弯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蓝岚喘著气偎向他,还没由激情里月兑身,娇躯漾满激情的印记。
“你没有过其他男人。”而他是第一个。
他很难形容充塞在自己心头的满足。一个他喜欢的女人,不曾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彻彻底底只属於他一个;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的男人都在乎女朋友或妻子是不是处女,原来潜意识里,他也有自己所不曾发觉的大男人主义情结。
蓝岚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一眼,在他的肩窝处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栖息。“有差别吗?我不认为那有什么特别需要被提起的地方。”
她一向不特别重视什么处女啊、薄膜的,她只是习惯保护自己,与其他人保持距离,所以一直保留著那片薄膜。之所以愿意给他,是因为察觉自己喜欢他的心理,不论将来两个人会不会在一起,她不缓筢悔,至少目前不会。
“起码我可以温柔一点。”他到现在还感到沮丧。
蓝岚轻笑了声,十指缠上他的大掌。“还好啦,只痛那么一下子。”
她知道自己有点粉饰太平,毕竟身体的痛楚不是那么快就能够平复,直到现在,下月复还有些剌痛感;但看在他如此“内疚”的分上,她愿意说些“善意的谎言”安抚他。
白淳士凝著天花板没有说话,轻轻握著她的手感受那份温暖,直到她的呼息变得规律、平缓,他才轻轻开口。
“我一直以为你跟欧尹瀚之间『有些什么』。”此情此景,说这些话著实不妥,但他不想再让心里的疑虑占满心头,不想再猜测她对欧尹瀚的感情,不如趁此机会说个清楚明白,省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令人烦心。
蓝岚原本疲累得即将睡去,在听见他的话之后猛然惊醒,身体诚实地变得僵硬。
“那我只能说你看走眼了。”在这世界上,最最不可能跟她有什么暧昧关系的男人就非欧尹瀚莫属,果然白淳士底子里还是不可救药的低级。她忿忿地起身著衣。
察觉她的不悦,白淳士伸手拉她。“你想去哪里?”
“走开!”甩开他的手,蓝岚的脸上写满愠恼。“你满意了吧?得到你想要的,我的『利用价值』也没了,希望你记得自己的承诺。”
“什么承诺?”他眯起眼,不敢相信她翻脸跟翻书一样快!
“脚本啊,你之前答应给尹瀚好一点的『待遇』。”她是丢了一个处女的身分又怎么样?既然男人能够“享用”女人,那么女人也有“享用”男人的权利,谁吃亏还不知道呢!
“你为了他才跟我上床?”好个宣传,这么为她的伙伴拚命,连贞操都可以舍弃!?
睨了他一眼,蓝岚气他的没神经。“随便你怎么说。”冷冷的,她套上T恤,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毫无预警地,白淳士长臂一伸将她拉躺回床,紧紧箝制在他身下。
“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有必要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丝毫不曾企图掩盖自己的愤怒,他的情绪彰显令俊颜微显狰狞。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她也很生气,却下似他这般外露。
“凭我是你的男人!”这小妮子好啊!刚才他们才在这里翻云覆雨,转眼间她就可以一撇两乾净。
如果她的忘性真有这么好,他一点都不介意再“复习”一次,好挖起她刻意遗忘的记忆。
蓝岚嗤笑一声。“跟你上床就变成『你的女人』?天晓得外面有多少女人这么自我认定。”除了她,相信还有许多女人与他有过所谓的“露水姻缘”。
“你想跟我翻旧帐?”他就知道女人是宠不得的,才给她三两种颜色,当场便可开起染房。
“我没那么无聊。”她蹙起眉,不想著墨在这个问题上。“放开我。”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不知怎的,她觉得胸口好闷。
“把话说清楚我就放人。”这种情况放她回去,两人势必没有将来。
这是他极不愿意面对的结局。长久以来的经验证明,他很难再找到像她这般,同时能让自己心动,而又能让白乐美满意的女人了。
所谓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他不会冒著失去她的危险赌气。
“如果我说不呢?”他杠上她了是不?要比耐力,她不信自己比不过他。
“不说也行。”邪魅地勾起唇角浅笑,笑意却不曾布到那双迷人的眼瞳。“在你说出答案之前,我们就绑在这张床上,谁都不准先行离开。”然后,他就可以态意对她为所欲为,反对无效。
“你疯了!”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仿佛压在她身上的是个外星人。
“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撩起她如云的发丝,白淳士轻轻印下一吻。“别以为吃醋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心态不平衡的时候。”尤其当自己的女人被觊觎,是男人都无法吞忍这口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