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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地狂男 第15頁

作者︰子澄

「嗯……」她也不想緊繃啊!可是大腦就是不受控制嘛,她有什麼辦法?

「感受我,你會喜歡的。」很快甩去腦子里莫名竄起的天馬行空,他開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每個敏感點都燃上簇簇火苗,執意讓她全身燃燒起來。

「別……好癢……」當他的手撫模她的腰,她忍不住皺眉嬌笑出聲。

「這里呢?還會癢嗎?」她的笑聲感染了他,感覺心情輕松不少;手掌越過肚臍爬往她私密的山丘,展開緊密接觸。

「別問好不好?」她自己都無法解釋身體的變化和感覺,他問那麼多,她終究沒有答案。

「好,我們只管做就是了。」修長的指緩緩勾起她未曾開發的,逗引深處汩出絲絲春潮。

「唔……」陌生情潮急速在體內堆積,當堆疊的快感達到某個臨界點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炫麗的光暈和流竄的酥麻,使她疲軟地大口大口換氣。

沒給她喘息的空間,白淳士撥開她虛軟的腿置身其間,一個猛力的撞擊,讓兩人同樣亢奮的軀體合而為一——

「啊!」瞬間的刺痛擊敗所有累積的快感,她被身體的痛楚逼出點點淚花,雙手緊扯著枕頭不放。

「你——」白淳士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眼,明顯感受到她緊室的甬道對他的入侵所產生的排擠作用,她真是個處女!

「好痛!我不要了……」無法忍受身體誠實的叫囂疼痛,她開始推拒他的貼近。

「忍著點,乖,一會兒就過去了。」該死!她為什麼不說?如果他事先知情,最起碼他可以溫柔點、緩慢點,讓她少受點折磨……

溫柔的吻花落在她的額頭、鼻尖、頰側、紅唇,每吻一下便帶去一點痛覺,慢慢讓她逸去痛楚,讓急竄而起的欲念取代痛感。

「嗯……」無法形容體內的酥麻感,她不覺挪動身體,發出誘人的輕吟。

「想要了嗎?」感覺她的緊窒緊緊吸附著他,對他而言,這不啻是一項最甜蜜的折磨︰因為男性亢奮得發疼,卻擔心她承受不起而不敢恣意妄為,真是所謂「進退兩難」啊!「想要我了嗎?」

「白淳士……」她難耐地扭動身軀,柔膚泛起美麗的粉色。

「嗯?」輕啄她抿緊的嘴角,讓兩人貼緊的身軀找不到一絲縫隙。

「你別太粗魯……」害羞地、焦躁地,她選擇最含蓄的邀請方式。

白淳士松了口氣,整個身體因放松而放縱,由輕而重、由緩而急地棲佔她柔軟的嬌軀,共譜亙古不變的激情樂曲——

第七章

第七章

激情過後,白淳士翻身躺下,將她摟進自己的臂彎輕聲問道︰「為什麼不說?」

「說什麼?」藍嵐喘著氣偎向他,還沒由激情里月兌身,嬌軀漾滿激情的印記。

「你沒有過其他男人。」而他是第一個。

他很難形容充塞在自己心頭的滿足。一個他喜歡的女人,不曾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徹徹底底只屬於他一個;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為什麼大多數的男人都在乎女朋友或妻子是不是處女,原來潛意識里,他也有自己所不曾發覺的大男人主義情結。

藍嵐莫名其妙地抬頭看他一眼,在他的肩窩處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棲息。「有差別嗎?我不認為那有什麼特別需要被提起的地方。」

她一向不特別重視什麼處女啊、薄膜的,她只是習慣保護自己,與其他人保持距離,所以一直保留著那片薄膜。之所以願意給他,是因為察覺自己喜歡他的心理,不論將來兩個人會不會在一起,她不緩 悔,至少目前不會。

「起碼我可以溫柔一點。」他到現在還感到沮喪。

藍嵐輕笑了聲,十指纏上他的大掌。「還好啦,只痛那麼一下子。」

她知道自己有點粉飾太平,畢竟身體的痛楚不是那麼快就能夠平復,直到現在,下月復還有些剌痛感;但看在他如此「內疚」的分上,她願意說些「善意的謊言」安撫他。

白淳士凝著天花板沒有說話,輕輕握著她的手感受那份溫暖,直到她的呼息變得規律、平緩,他才輕輕開口。

「我一直以為你跟歐尹瀚之間『有些什麼』。」此情此景,說這些話著實不妥,但他不想再讓心里的疑慮佔滿心頭,不想再猜測她對歐尹瀚的感情,不如趁此機會說個清楚明白,省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令人煩心。

藍嵐原本疲累得即將睡去,在听見他的話之後猛然驚醒,身體誠實地變得僵硬。

「那我只能說你看走眼了。」在這世界上,最最不可能跟她有什麼曖昧關系的男人就非歐尹瀚莫屬,果然白淳士底子里還是不可救藥的低級。她忿忿地起身著衣。

察覺她的不悅,白淳士伸手拉她。「你想去哪里?」

「走開!」甩開他的手,藍嵐的臉上寫滿慍惱。「你滿意了吧?得到你想要的,我的『利用價值』也沒了,希望你記得自己的承諾。」

「什麼承諾?」他眯起眼,不敢相信她翻臉跟翻書一樣快!

「腳本啊,你之前答應給尹瀚好一點的『待遇』。」她是丟了一個處女的身分又怎麼樣?既然男人能夠「享用」女人,那麼女人也有「享用」男人的權利,誰吃虧還不知道呢!

「你為了他才跟我上床?」好個宣傳,這麼為她的伙伴拚命,連貞操都可以舍棄!?

睨了他一眼,藍嵐氣他的沒神經。「隨便你怎麼說。」冷冷的,她套上T恤,不理會他的無理取鬧。

毫無預警地,白淳士長臂一伸將她拉躺回床,緊緊箝制在他身下。

「他跟你到底是什麼關系?你有必要為他做到這種程度!?」絲毫不曾企圖掩蓋自己的憤怒,他的情緒彰顯令俊顏微顯猙獰。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她也很生氣,卻下似他這般外露。

「憑我是你的男人!」這小妮子好啊!剛才他們才在這里翻雲覆雨,轉眼間她就可以一撇兩乾淨。

如果她的忘性真有這麼好,他一點都不介意再「復習」一次,好挖起她刻意遺忘的記憶。

藍嵐嗤笑一聲。「跟你上床就變成『你的女人』?天曉得外面有多少女人這麼自我認定。」除了她,相信還有許多女人與他有過所謂的「露水姻緣」。

「你想跟我翻舊帳?」他就知道女人是寵不得的,才給她三兩種顏色,當場便可開起染房。

「我沒那麼無聊。」她蹙起眉,不想著墨在這個問題上。「放開我。」她現在只想回家休息,不知怎的,她覺得胸口好悶。

「把話說清楚我就放人。」這種情況放她回去,兩人勢必沒有將來。

這是他極不願意面對的結局。長久以來的經驗證明,他很難再找到像她這般,同時能讓自己心動,而又能讓白樂美滿意的女人了。

所謂錯過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他不會冒著失去她的危險賭氣。

「如果我說不呢?」他杠上她了是不?要比耐力,她不信自己比不過他。

「不說也行。」邪魅地勾起唇角淺笑,笑意卻不曾布到那雙迷人的眼瞳。「在你說出答案之前,我們就綁在這張床上,誰都不準先行離開。」然後,他就可以態意對她為所欲為,反對無效。

「你瘋了!」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仿佛壓在她身上的是個外星人。

「沒錯,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撩起她如雲的發絲,白淳士輕輕印下一吻。「別以為吃醋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有心態不平衡的時候。」尤其當自己的女人被覬覦,是男人都無法吞忍這口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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