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嘛!”她心疼的泪流满腮,索性蹲坐床上抱紧他的头,就怕他再说些揉人心肝的伤心话。
比胤飏安静地任由她搂著自己,心头缓缓滑过一丝暖流,长年以来的心结似乎也因她的关心而出现裂缝。
“没有人会不爱自己的孩子,你不要胡思乱想嘛!伯父伯母是真的爱你的,不然也不会为了你把姊夫送走。”虽然这么说,对姊夫来讲是委屈了点,可是双生子之间总有一个是好的嘛,而且姊夫已经不在了,再多的懊悔也於事无补啊!
“你也会疼自己的孩子吗?”抬起头看她泪湿的双眼,不可思议地,他开始幻想她为自己生了一大堆的孩子,个个天真活泼又可爱,成天黏著人不放。“像你对浩浩那样?”末了,还不忘跟自己的小侄子吃个小醋。
“当然,我喜欢小孩嘛!”她扯开安抚性的笑容,像对待浩浩般顺顺他的发丝,不过他的发和浩浩比起来,实在粗了许多。
比胤飏不著痕迹地环住她的纤腰,微仰的黑瞳锁住她温柔泛红的水眸,伸手拭去她颊边残留的水气,尔后逐渐伸到她颈后,缓缓地将她的头往下压——
当四片唇瓣黏贴在一起,柳珞君微微震了下,她紧张地揪紧他的衣衫,却不曾拒绝他温柔的亲吻。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或许因为他的心伤、他的脆弱,她想安抚他心里的创痛,所以才会任由他亲吻自己……
比胤飏轻缓地吮过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施力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拇指按压在她耳后敏感的穴道,轻柔地舌忝舐过她口中每一寸芳香甜蜜。
“唔……”柳珞君从没有这样的经验,她被他灵活的舌头逗弄得浑身虚软,整颗脑袋乱烘烘的,什么都想不起来,所有感官仅能感受到他舌头的滚动。
“珞君……”她身上的馨香若有似无地蛊惑著他,淡淡的喘息刺激他男性的冲动;很快地,单纯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他身体的骚动,他缓缓地藉由亲吻的动作将她推倒在床,不安分的手也滑进她的浴袍前襟,指尖滑过她白哲细女敕的肌肤。
“谷、谷先生?”她觉得身体好热,浑身酥麻麻的,感觉好奇怪,她试著说些话来缓和身体的燥热。
“飏。”他啃啮她脆弱的颈项,不打算给她有多馀思考的空间。
“什么?”她眨眨眼,迷蒙的眼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叫我飏。”此情此景,再唤他谷先生岂不怪异?
“羊?什么羊?哪里有羊?”难不成这饭店里有养羊咩咩的吗?
比胤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惩罚性地在她雪白的锁骨吮出一块吻痕。“我是说,叫我的名字“飏”。”
“噢……”她皱起眉,因突如其来的刺麻感。
“痛吗?”一瞬间他又后悔了,轻轻地舌忝过被他肆虐过的瘀青痕迹。
“嗯,一点点。”说痛又不很痛,充其量可以称得上刺刺痒痒的。
比胤飏看著她微蹙的眉、泛著霞色的双腮、轻启的红唇,颈间留著他舌忝吮过的瘀痕,无一不刺激他微微泛疼的心脏,他说不出心头涨满的热潮是什么样的情绪,却让他想在她身上得到更多。
“这样呢?”温热的唇往下滑去,手指以极轻的力道解开她浴袍的系带,大掌随之覆上她的浑圆。“舒服吗?”
“你……你在做什么?”混沌的脑子总算有点回魂了,她隐约察觉两人之间的暧昧,心头升起一股难以解释的怪异感。
“做的事。”圆丘上的浅红莓果刺激他的感官,他顺著心之所向张口含住。
“呃——”她悸颤地一震,下意识地拱起上身,却反而将自己迎向他的轻浮。
比胤飏心喜她的“配合”,舌尖轻揉慢抢地吮过她颤动的蓓蕾,感觉她在自己口中绽放、坚实,蠢动的手掌按捺不住地往下滑动,越过她小巧凹陷的肚脐,直往她神秘的三角幽谷前进……
“嗯……”之前稍稍拨开的燥热感,莫名地被一股更强大的炽热重新取代,她轻喘著气,想在紊乱的思绪里找到一个足以令人换气呼吸的出口。
邪恶的指隔著纯棉底裤揉蹭她敏感的女性禁地,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又虚软无力地任由他轻易拨开。他压在她身上,胸膛贴上她平滑的小肮,顺势褪去她腿间的阻碍物。
“不!不可以!”当他企图越过她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略粗的指月复按压在她最敏感的珠蕊之际,霍地所有的思绪回归到混沌的脑海,她慌张地推拒他的攻势,连声大喊。
“你不是想安慰我吗?那就把你自己给我!”她的力气根本像只小绵羊,对他这只大野狼完全起不了丝毫作用。
“我是想安慰你,可是不需要用这种方式!”她好慌,怎么会让自己落入这么不堪的境地?是他太过纯熟,还是自己让他有机可乘!?
“你不也挺享受的吗?现在才说不要未免太迟了吧!”该死的!她玩的是哪一套的欲擒故纵?他都快拔枪上阵了,这妮子才说不要!?
“没有!我才没有!”她急得快哭了,拚了命地就著脚跟往床铺的另一头挪移。
“那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要说是不情愿,我看没人会相信!”她的推拒让他稍有松动的心扉瞬间冷凝,他恼怒地抓住她逃避的脚跟,用力将她拉回自己身下。
“不要!”她将泪珠子困在眼眶里,不愿让他看出自己的脆弱,两腿不由自主地并拢,霍地往上一弓,正巧踢到他的鼠蹊部。
“该死!”谷胤飏怎么也没料到她会突如其来地来这一招,双手疼痛难耐地护住,无力地倒卧在她脚边,豆大的冷汗由他的额际迅速冒出,俊俏的五官全皱在一起。
“你……你还好吧?”柳珞君见他一脸痛苦至极的模样,惊骇的跪坐而起,小手怯怯地抹去他额际的汗粒。
“你要不要试试?”他咬牙切齿地由齿缝中迸出声音。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她当然没经历过这种阵仗,但怎么也曾听闻过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猛烈冲撞之后会有多痛,虽然她不知道那会痛到什么程度,不过看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应该真的很痛吧?
“不是故意的都这样,你要是蓄意,那我这辈子不就成了太监!?”他火大地大声咆哮,不断深呼吸以减轻疼痛的感觉。
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噢!天杀的!他现在总算可以体会那种无力的感觉了!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帮你?”她无措地一下轻抚他的头,一下又慌乱地缩回手,杂乱无章的举动全数落入他微眯的眼瞳。
“该死的!你把内裤穿好、浴袍拉好,就算帮我很大的忙了——”真要命!他在这边痛得半死,还得忍受她外泄的无尽春光,简直是火上浇油,无止境的痛苦!
“啊!”柳珞君羞红了一张脸,飞快地拉紧身上的浴袍,慌忙中找到被他随手乱丢的内裤,背著他快速地将衣衫整理好。
比胤飏喘著气,又好气又好笑地看她手忙脚乱的娇态,疼痛终於慢慢减缓。
柳珞君飞快地跑进浴室,拧了条湿毛巾又跑出来,小心地擦拭他汗湿的脸,心口惴惴地乱跳。
怎么办?他是不是就让她给毁了?她是无心的啊!要不是他乱来……
“够了,收起你那少得可怜的同情心,我没事了。”他气恼地夺过她手中的毛巾,不是很认真地责骂道。
柳珞君像个小媳妇一样,委屈地扁著小嘴,却再也没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