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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镜传说 第23页

作者:惜之

踮起脚尖,她在他唇上贴上标记。“要记得哦!你是我最心爱的男人。”

“你也是我最心爱的女人。”他低下头,学她在她唇间烙下他的标记。

“有了爱情这种成分,会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复杂,我们将慢慢产生占有,想把对方圈在身边,然后有一种叫做嫉妒的情绪被催生,模糊我们的真感觉,让我们变得歇斯底里、无聊多疑。你想,我们可不可以只留下爱情美好的部分,把那些讨人厌的东西丢弃?”

靠在他身上,身体贴着他的,她好快乐。

“如果我们对彼此都有足够的了解和把握,这种烦人的事情就会减少。当然,要完全杜绝,只有结婚了。”她在他怀中,他的说话能力变差,手在她背上轻轻抚过,一次一次……

“结婚只是让占有欲合理化,嗯……”她舒服得像只慵懒猫咪。

他没回话,吻从她的额间滑下,濡湿在她脸颊边一寸寸侵蚀,直到他缠缠绵绵地吻上了她。

一寸寸唇相接,天地间只剩下彼此,彼此的爱、彼此的心跳、彼此的彼此……

奇异的热潮在小肮间成形,她被包裹在他温热的气息中,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手攀得更高,她让吻变得深情热切。

他全身肌肉紧绷,幽深晦暗的瞳眸潜藏着无底欲念,抱住她的手缩得更紧……

她毫无空隙地贴住他,感觉到他的悸动灼热……

她无法呼吸了,吻再度变得热烈,唇舌交缠,他滑开礼服拉链,手在她赤果的背脊细细抚贴。

她随着摆,拉开他的睡衣,指尖在他平滑肌理上轻触。

一波波强烈激流在他身上窜过,他的自制力溃不成军。

抱起沂芹,他走向床间,当两人双双躺上床铺时,他们都晓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谁都阻止不了。

“沂芹……,’他俯,吻自唇畔游移,她纤细的颈项、优美的锁骨、细致的白皙皮肤……

轻颤一遍遍传向她的知觉神经,她说不了话、回应不了他的柔情,她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在轻轻的申吟中,她摇动螓首,抱住他的手缩得更紧了……他是她最爱的男人,今夜她将同他奔赴天堂……

他反复舌忝吮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身上架构疯狂。

这个女人呵……是他要一生一世的灵魂……爱她、爱她……他愿用尽所有的情意爱她……宽宽的大掌在她身上燃起一簇簇热情……

“我爱你。”这三个字他要全世界都知道,知道褚天灏爱方沂芹。

“我也爱你。”她小小声说,这三个字她只要她知、他知,她不要任何人来分享她的爱情。

“我想要你。”他想要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也要她的一生归属。

“我也要你。”她要他的心、他的情、他的不悔爱恋。

第八章

棒天醒来,沂芹跳着脚,偷偷回到房间里梳洗干净。

偷欢偷欢嘛,既是偷当然要小心翼翼不教人家知道,嘴边的笑微微的,心里的甜微微的,眼底眉梢都挂着小偷的专属得意。

挑件鹅黄色衬衫,她的心情在春天,在这季节,她的爱情有了丰硕收成。拿起腮红,光泽红润的脸不需要化妆品为她增色,放下唇笔,她用发梳将长发一次次刷得乌黑亮泽。

临出门,她回身在镜前看看自己,人家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丽,那么初承雨露的女人呢?一定美得让人移不了眼神啰。

哼唱小曲,看看腕表,她今天有好胃口,可以吞得下一头牛。

拉开房门,另一扇门也同时被拉开,天灏出现在门后,他一言不发,牵过沂芹往自己房里走。

“你要做什么?’’会不会男人在清晨……容易冲动?想至此,沂芹的脸更红了。

砰地,门关上,他满脸怒容。“一大早,你跑到哪里去?”

“我回房里梳洗啊,倒是你,怎么还穿昨天的睡衣,皱巴巴的,真难看。”

她往他膝间坐去,突然间,她发觉男人的身体很好用呢!它可以提供安全、舒适,和……难以言喻的快感,上帝造人果真饶富深意。上帝,方沂芹在此佩服你。

“我以为你离开了。”

当他醒来发现沂芹不在身旁,他吓得弹起身,猜疑她后悔昨夜,又躲得不见人影,这回他听不敢保证孟孟还会在路边认妈咪,把她给安全认回家。

“我是要离开啊,褚先生,你再不快一点,我们上班要迟到了,我可不想让全世界的人都晓得昨天发生过什么事。”说着脸庞又增添几分艳色,看得天灏心猿意马。

“今天不上班,我们有事情要谈清楚。”他正正神色。

“要谈事情有的是时间,你不要老挪用上班时间嘛,上位老懒惰,常常旷职,你不怕下面的员工群起效之,到时再好的制度都管理不了这群人。”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情跟我谈上班、说制度?”皱起浓墨黑眉,他搞不清她的脑袋里存了哪些东西。

“不谈上班制度?那……哦,我懂了。”

她站起来,在他面前来来回回走几趟。“我这样子看起来有没有怪怪的?人家会不会猜出来我……嗯……长大成熟了?”

昨夜他很温柔,今天她没有不适感,应该不会太明显吧。

“方沂芹,你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

“你赖我,我哪里有,不然你想谈什么直接说,不要拐了几百个弯,让我模不着头绪,东猜西猜都猜不到你想谈什么?”

发生了昨天的事,你觉得我们应该谈什么事才合乎时宜?”

吵归吵,他不想放弃抱她的权利,手一勾,将她勾回怀中,她软软的身体有他不舍的温存。

“要谈什么呢?古时候的老祖先大概会谈谈责任问题吧?”她看看他眼中暗示。

“很好,继续往这个方向做推敲。”他靠在她发问,闻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不会吧!我们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了,我们谈这些,传出去会被人家笑死。”她一张苦脸像刚吞下三斤黄连解毒丸。

“所以才要关起门来偷偷讨论,不要给别人听见啊!”他捺住性子哄她继续往下谈。

“好吧,我们来谈责任,虽然我觉得很多余,可是你喜欢……嗯,到昨天晚上为止,我们都年满十八岁了。”抓抓头发,精明的她在这时候显现不出利落。

“很好,我们是年满十八岁的成年人,谁都不会吃上诱拐官司。”

法律上明文规定,十八岁的人有结婚权,当当当当……天愿听见结婚进行曲在耳边响起。

“而且男未婚女未嫁,我们的行为不会伤害到第三者。”

那可不一定,多少女人听到黄金单身汉褚天灏要结婚,会在半夜枕畔哭红一双眼。他勾勾唇,吻她的欲念蠢蠢欲动。

“接下来呢?”

“我们惟一要担心的是,昨天是我的排卵期,我很有可能会因此受孕,再加上我并不明确知道,你有没有复杂的性关系,若是有的话,也许我该上医院做次全身健康检查。至于我,你可以放千百个心,我很安全的。”

吞口闷气,很明显她想错方向。“我所谓的责任不是这个,我们有了夫妻关系,现在迫切要做的是举办一个婚礼,让关系名正言顺。”

“你的意思是结婚?”

此话问出,她吓得大跳,额头撞上他的下巴,两人都受创严重。

结婚?结婚就会有小孩,小孩会长大,有一天她或他其中一人“傲肚”,孩子会伤心到不行,她和孟孟就是两个血淋淋的例子。

万一孩子身体有问题,她会痛不欲生,会发疯发狂……越想她的恐惧越膨胀,她吓得心脏将要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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