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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魔君 第12页

作者:惜之

“贺二哥,你不要生气,姐姐本来就不喜欢接受陌生人的恩惠。”

巧巧的说辞把他满月复氢气引火点燃,轰——炸得他残余理智碎成阵阵烟灰。

陌生人!她是这样子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来她可以随便就跟任何一个“陌生人”上床。

“贺二哥……你在听吗?”巧巧在电话那头,让仲墉的沉默吓得手足无措。

“巧巧,谢谢你打电话来,我知道了!”

币上话筒,郁气积抑在胸,他想扭下水水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她在跟他呕气吗?为了呕气居然要放弃多年的梦想,她到底分不分得清孰轻孰重?

算了!随她去,她都不在意他了,他干什么在乎?

想在乎他的女人排排站,都可以排出一条赤道环绕地球一圈了,这里面还设包括黑种人和红种人。少一个颜箴水,对他不会造成任何改变。

似乎在证明白己的魅力般,他立刻找出一组电话号码,敲定一夜浪漫。

放下电话,然而他的情绪并没有因此转好,反而更加纷扰。

是被那个幼稚小女生困惑了,才让他做出这种幼稚举动吗?他想找女人向来都是因为“需要”,从来都不是为了想证明他对谁的影响力,而今天他竟破天荒地找来一个女人,想证验自己是不是还站在“超人气”排行榜上,这种行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

多年来的自信,让他从不去在乎别人对他的评价,今天他何必为了一个小女孩对他的看法去困扰自己。

只因为她不同于平常人的行为举止,就让他一贯的有把握变成没把握?因为她让他尝到太多挫败感,使他对自己产生不确定?抑或是他对他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越他设定的安全范围?

不管是什么原因,仲墉告诉自己,事情到此为止,他不会让水水再干扰他的生活,他要照着往常的步伐过日子。

币上招牌笑容,他又是那个自信满满的贺仲墉!

拨出电话号码,他恢复沉稳性感的语调。

“RUBY吗?今天我不能过去了,为了补偿你,你可以到‘丽钻’挑一组喜欢的首饰……”

第五章

水水在街头闲晃,看着未来往往的路人,他们的脚步很快地朝自己的目标处前进,只有她没目标,有一步没一步地闲逛着。

蔷蔷的男朋友从兵营休假回来,今晚会在她的住处过夜……水水再不懂事也知道,这种时候她这个临时挂单的“人客”,应该识趣地出门,以免打断人家小俩口恩爱。

从那天离家出走后,她再也没有回家过,她需要时间去整顿心态,看自己该如何去面对家人、面对那件意外,所以拿出抗议这借口外宿。

街头上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像她不确定的心情,反反覆覆、高高低低,让她搞不清楚自己想做什么、该做什么?生活节奏已经被那一晚踢乱了,虽然她仍然每天上课、下课、当家教,虽然她还是每天吃饭、睡觉、赶报告、呼吸空气,她好努力、好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模一样,可是她那颗从容的心早已不复存在。

她常常走着走着就发起呆来,常常工作到一半就傻住了,忘掉手边的工作是什么,常常夜半不睡觉,对着空气皱眉。

她这种恍惚状态被若若解释为“恋爱症候群”,而且这是早期症状。

可惜这种病不能早期发现、早期治疗,只能眼睁睁地看它日复一日严重、病发,抗体好的人可以在时间流逝后不药而愈,抵抗力差的人就得拿感情加运气赌上一赌,赌赢的人从此接受爱情滋润,一日比一日娇艳,赌输的人终日以泪洗脸,弄得不好还要来个黄泉相会,损失就严重了。

水水属于那种夹在中间格局的可怜分子,不管她的抗体好否,都只能选择让时间去治疗。她没有权利去参与赌局,因为对手不屑和她赌,她的下场注定是失败!

所以她不能贸贸然拿感情下注。

倚在行道树劳,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一晚。

水水没忘记他脸上的嫌恶,他充分表现不耐的五官,紧紧攀住她的记忆里,甩都甩不开。为什么他要后悔,后悔碰上一个条件不合格的丑女人?后悔他的花名册上,竟有颜箴水这号不及格的人物?

水水的自卑感选择在这时候跑出来困扰她。

一阵在急速中停止的尖锐煞车声,划破她的沉思。

抬起头,看见一部汽车快速倒车。

正迟疑于那份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时,贺仲墉已走下车子。

没多加思考,她转身往反方向奔跑。

他说不想见她的,他说过要她“言行一致”,他说不想让她缠上。好多好多个“他说”紧紧地盘踞着她的心,像蜘蛛精撒出的丝缘般,扎得她呼吸困难。

她不要留下来自取其辱,让他鄙夷不屑的眼光把她扎得针针孔孔。偏体鳞伤。

“颜箴水一一你给我站住!”

他要她站住她就站住?开玩笑!她又不是声控型机器人!

水水跑得更快了。

“颜箴水!等你被我追到,你就知道!”仲墉语带威胁的吼道。

知道?知道什么?通常“你就知道”这种话,是说话者在还没有想到处罚方式前的恫吓辞。水水不笨,当然理解这个时候应该有多远就该跑多远,否则等他脑筋里处理方程式形成,从“想不到”变成“想到”后,再跑就“来不及”啦!

她跑得心脏三“跳”当一步“跳”,盼望自己快快跑出地雷区。

这时候要是能像电视影集里那样,突然适时开来一部公车,跳上公车后就能摆月兑来人追捕,不知该有多好,但是,她忘记,更多的时候是女主角一跑,就让车子迎面撞进医院,所以当人还是从分一点比较好,不要存有过度幻想。

在脚程进入第二个街口时,仲墉的长腿已顺利将她拦截下来。

她手不停地安抚着气喘吁吁的胸口,睁大双眼看着他。

“为什么跑?”他挑眉询问。

‘为什么追?“她努嘴不依。

“因为你跑!”他回答得很智障,但切合事实。

“因为你追!”她依样画葫芦。

“是你先跑我才追的。”他没因她的话而模糊焦点。

“我从你眼里看到杀意,所以才跑!”好哟!说谎被当场逮到,只好再制造另一个谎言。在那种光线下想看得到“眼中杀意”,必须要具有红外线扫描装备才成。

“不!因为你心虚!”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行不改性、坐不改名,没道理心虚?”她不满地驳斥。

他不言,伸手抓住水水的手腕,往车子方向前进。

他不会给她机会,再一次从他身旁逃掉。

水水拼命挣扎,想用力把他的手往嘴边拉,好送给他一圈金刚齿印,但是力气没人家大;想踢出一记扫堂腿,可惜腿太短,踢不中目标。两颗眼珠子快瞪得月兑窗,可惜人家不痛不痒。

“你敢再挣扎,我就用打的,把你扛到车了上!”他在她耳畔低声恐吓。

“贺仲墉——你这是绑票!”她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下他那一睑胜利的姿态。

“好啊,我载你到警察局告我。不过在那之前,警局会先通知你的家人,因为你已被列入失踪人口。”他皮笑肉不笑地说。

第一次,水水觉得他简直是面目可憎。

被塞入车子前,她还在考虑要不要跳车,但在仲墉替她系上安全带,踩紧油门,高速疾驶后,她放弃这项考量。

他在生气,水水在他脸上读到明显的怒意。他气她躲得不够远?气她出现在他眼前提醒他那晚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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