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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水竟然是处女!
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而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啊!她没骗他,她说过的,她要RuBY叫她小处女。
难道,她说要把处女膜送给他这话不是玩笑,更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有计划的预谋?她假装不知道他的身分让他卸下防备,她用巧巧当饵引他上钩,她成功地利用了他的过度自信!
她的目的是什么?上社会版头条?金钱?
他翻身离去,严肃的浓眉透露出他浓厚的心事。
在她刚刚初识云雨激情、在她的情绪还停留在高高云端、不可思议地赞叹生命奇妙时,他的不悦重重地拧伤了她的心,让她的幸福感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表现的不够好吗?”她细如蚊钠地问。
“就一个生手而言,你表现得相当大胆!”他斜倚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为什、为什么生气?”她是真的不了解,她做错什么了吗?一个吻会发展成一夜浪漫也不是她所能预料的,他为什么要生气,就算这是一件天大的错误,他不也该负担一部分责任?
“为什么勾引我?”他不回答反问。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遮掩住自己所有过错,他忽略自己忘记她是处女的事实,忽略自己没有及时住手的事实,只是一味地把过错全住她身上推。
“我不知道……我、我以为只是一个吻……”水水忘记了她有权生气、有权追着他负责,在他那双锐利的眼光中,她退缩了。
“你没有目的,没有要求,没有打算逼我进礼堂?”他的语调中充满鄙夷。
他不想结婚,他心中仍然存着一个女主角,除非有人可以取代织昀在他心中的位置,否则他不会考虑结婚,就算有人次威胁他也一样!对婚姻,他有他的坚持。
“你误会了!我不会对你有任何要求,我们都是成年男女,都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这种男欢女爱纯粹是各取所需,过了今晚感觉不对就什么都不是了。”这种解释算不算多余?她不知道!但她确定自己不想面对这样一个焦躁不安的贺仲墉,这样子的他让她既陌生又害怕。
“这是你的真心话?”他斜睨她一眼,暗中付度她的心思。
“我能理解男性在生理构造上的冲动,我不会拿这种生理本性去陷害任何人。”她重新挂回张牙舞爪的面具,假意自己对这种事情毫不在乎。
“你对男人懂得不少嘛!到现在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真不容易!”他扬扬眉出口嘲讽,他生气她话中的“任何人‘三个字,这是不是代表她未来要和任何男人大玩”生理冲动“游戏。
“懂,不见得就要身体力行啊!不过今天真的要谢谢你,让我理论和经验合一。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恩将仇报,强迫你放弃自由的单身生活,因为我也不想绑住自己。”
此刻水水的心涌上酸酸涩涩的滋味,但她用坚决的口吻告诉他也提醒自己,没道理去在乎微不足道的一夜。
“你真舍得放弃?错过这次就没有机会再要我负责了!”
“担心什么?今晚是我主动的,要找人负责,大概也只能找自己了。”她放作轻松的说道。
“但愿你能言行一致。”
他怕被她缠上?水水苦笑,原来在仲墉心中,她和那些纠缠他的花痴女人没两样。女生真的不能走错路,一时放荡就被人贴上撕不下的标签。
她尴尬地起身。拾起地上的T恤,难堪地在他面前套上。
“我先离开了,至于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今天晚上……我很抱歉打扰了。”水水欠欠身、道声歉,转头离去。
下一秒,她的手臂被他紧紧抓住。
“不用——”该死!一碰她,他又起了反应。
仲墉迅速着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串话。
“已经很晚了,女孩子单独在外面很危险,要出去也是我出去。明天你要离开前,记得帮我把门反锁。”
碰的一声敲击,撞醒了水水混沌的脑浆。
他走了,为什么?怕被她牵扯上?他要去哪里?去找回那朵娇艳的玫瑰,继续被她打断的风流夜?一股湿气从她眼角涌出……
望上窗外那轮明月,昏昏黄黄的月色似乎不再皎洁。
第四章
仲墉投入他所熟悉的声色世界,那里面的男男女女正呐喊狂欢,乐声震耳欲聋。仲墉和老弟一一贺季墉寻个角落,避开正在搜寻猎物的女人。
他高举酒杯,让金黄液体顺着食道滑下。
醉人的酒渐渐渗入仲墉的血管,一寸寸将他的神经细胞麻痹。
“二哥,你看起来很不愉快?”季墉关心的问道。
他这个二哥向来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老狐狸,想让他心情不愉快谈何容易。
“我今天碰到一个处女。”酒精让他放松戒备,吐出真言。
“你不会把人家痛宰了吧!这可有违你公子的红颜交友守则。”
“是又怎样,是她主动的。”他烦闷地仰头将酒一口吞下。
“噢!小红帽碰上大野狼,从此以后她只剩下一顶小绿帽,可以送给未来的老公戴了。”季墉有些幸灾乐祸的调侃道。这次他老哥总算踢到铁板了,希望仲墉能就此收山,饶了那一大群“蛇放朋友”。
“闭嘴!”他不耐地叱喝一声。
“好吧,我闭嘴!但是闭嘴前我再向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娶她吗?”
“不!”他摇头,十分坚决地否定。
“唉——可怜的小红帽,怪只能怪我二哥的魅力峰巡极,连乖乖女也会被你迷惑,露出的一面。”季墉开始同情起那索未谋面的女人。“她长得不够漂亮、三围不够标准、身高太矮……”
他列举了一堆他“不能‘负责的原因。但是,如果今天和他发生这种”复杂关系“的人是像巧巧那样的超级美女呢?他会不会就乐于负责?
不!他还是不会,顶多在被押人礼堂时,怨言会少个几句而且。因此重点是一一他现在还没有准备要结婚,谁都别想违反他的意愿强迫他!
“这样的女人要你在她身上浪费一夜的体力,是勉强了些,那么她是喂你吞下快乐丸、十斤威尔刚,还是干脆一棒敲昏你,把你硬拖上床?”
不是、不是、都不是!季墉的讽刺让他再也不能漠视自己的措,为自己荒谬的行为找出借口。
想起之前水水受伤的眼眸、想起她嗫嚅地小心赔不是的神情、想起她总是在众人面前表现得独立坚强。然后在没人看见的阴暗角落里独自舌忝舐伤口,不断问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是不是比巧巧差太多?
其实她若肯表现出柔弱无助的真实面,也许还会博得别人的同情怜借,可是她偏偏倔强得很,像今晚明明就已经痛得半死,她还硬是不肯让自己失声大喊,明明就受了伤还要装作不在意、竟还搬出一大堆的鬼理论来帮他卸除罪恶感,甚至还谢谢他的“教导”。
想起今夜,他的头更痛了。
“二哥,别再喝了,宿醉很难受的,我送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
“她还在你的房子里?”
仲墉点点头。
“那——我们回家?”季墉问得谨慎,却不敢奢求他会首肯。
自从大哥娶了织昀后,他就不曾踏入家门一步,并不是他恨大哥大嫂,而是像他这样一个好胜的男人,很难去正视自己的失败。
“好!”仲墉迅速应允。
仲墉的回应让季墉一时难以消化,看来那个小处女对他的影响力,不会小于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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