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汉章一手拿着新药,一手抚着下巴,喃喃的道:“同为男人,法老确实比较懂得宠爱自己,有女人在家,想要时就有人服务。”
巫梨心对这个老是啐啐念的男人倒没什么感觉,而且也不打算将时间耗在这儿,因此她亲切的挽住神父的手臂,“我们先走了,你好好的自言自语吧!”
潘汉章看着她纤细引人的背影思忖着,他来这儿至今已四年没有女人,终日耗在研究上,也没有找女人的,不过这个女人倒是唤醒了他男人该有的色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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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得斐斯的村民在—早发现原本该是离奇失踪的巫梨心,竟然大大方方的从沧雨别宫的大门走下山后,莫不—传十、十传百的告知每个
村民。
而更令人错愕的是当初被认为可能会危害法老生命的女人,这会儿竟然挽着博也达的手,像个观光客似的边走边打量他们这村落。
—直到博也达和巫梨心搭乘沧雨别宫专属的汽车离开后,众人才开始议论纷纷。
不过,目送着巫梨心离去的阿丽尔和菲士文并没有将村人的议论声听进耳里,他们太震撼了。
“这是怎么—回事?那女人根本没带行李,换言之,她还会回来这里,可是沧雨别宫哪时允许—个女人可以这样自由进出?”善妒的阿丽尔已嗅到—股不寻常的气味。
菲士文俊逸的脸上则快速的闪过—道倾慕的光彩,从她突然失踪的那个夜晚开始,他是天天出外搜寻,目的就是想找回她,也怕她在沙漠发生了事。但—个半月下来,他不得不接受她可能已离开埃及的想法,不过这会儿,她又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哥,我们去找法老。”阿丽尔拉着他就往沧雨别宫走。
“做什么?你人不舒服吗?’
“不是,我要他给我一个答案,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在他的别宫里。”
他喟叹一声,“哥得提醒你,你不是法老的什么人,他根本不必也不需给你一个答案。”
“可是富腾田中不是说她对法老是有威胁性的,这又怎么解释?他在唬弄我们村民吗?总之,我要代表我们村民去问个清楚。”她怒气冲冲的拉起裙摆,大步的往沧雨别宫走。
菲士文摇摇头,她咬住的这一点实在说眼不了他,他—清二楚,她根本就是乘机去和法老交谈,也许还会直言要当他的女人。
他脸色丕变,“妹妹,你等等我。”菲士文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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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梨心不在,神父也不在,木村沦雨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最怪的是他以往就算心情再怎样高低起伙,只要—进入药库,闻着那淡淡的药香味,所有郁闷的情绪皆随风而逝,只留一个平静的心在药堆里尽情搜寻医学的奥秘。
当然,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女人—下山,就为他招来一大堆问题。
“法老,潘怪医又来找你了,虽然我跟他说你在药库里,可他这会却说他不是来跟你谈药的。”富腾田中出现在门口。
“小不谈药?”这可怪了,这儿年来,他的话题只有在药品上面打转.这回却不谈药?
“是啊,他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儿不太—样。”
闻言,木村沧雨倒是好奇起来,他放下手上的基因分析档案,离开了研究台,“我去见他。”
木村沧雨一走进主室,便看到潘汉章已端坐在—旁的榻榻米上,那是他拨空和他论辩医药的专属地方。
他月兑下鞋子,在潘汉章的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放在四方桌上的一瓶新药,他颇感纳闷的看着这个同好中人,“富腾说你不是来谈药的。”
他点点头,“我原本是来谈这瓶可以控制爱滋病、甚至可以有效防止的新药,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个巫梨心。”
他神情—凛,“你怎么会知道她?”
“她从我面前走过,你说我怎么知道她的?”
他浓眉一皱,看着潘汉章突然变得兴致勃勃的脸孔,“不要告诉我,你对她有兴趣。”
“是如此没错。”
他一脸错愕,“我以为你的生活只容得下药品的研发。”
“本该是如此,可是这个巫梨心感觉很不一样,我也仔细的想了想,这生理需求是与生俱来的,你在沧雨别宫设了左、右室,让女人可以适时的解决你的,而我……”他爬爬刘海,一脸的深思,“我头一回想到,是否你的欲求都有得到适时的宣泄、满足,所以你才可以平心静气的研发一种又一种的奇药出来?你我都知道肾上激素也会影响脑袋的运作。”
他嗤笑一声,“你不是一直强调自己是个无欲的男人?”
“不知道,她很特别、很敢讲、很有自信。”
木村沧雨凝睇着他,心中思绪翻涌,巫梨心的魅力真的所向披靡,居然连潘汉章也着了魔?
“呃……不好意思,法老。”富腾田中再次无声无息的出现。
木村沧雨凝视着他老脸上的委屈,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菲士文和阿丽尔兄妹要求见你。”
“他们生病?”
“没有,只是想来……呃……”富腾田中叹了一声,“他说我玩弄他们村民的感情,要他们抵制巫梨心,这会儿却又让巫梨心自由进出沧雨别宫,简直将他们当傻子耍,可是我又不知道
梨心丫头会那么得我的缘嘛,我……。”
“我知道了,请他们上来吧。”他点点头,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惹麻烦,才下山一趟,一堆人全因她而来。
盎腾田中点头离去。
潘汉扬起了—道浓眉,“没想到还有这么—段内幕?你要怎么处理?”
“没什么好说的,她只是情报局派来的女007。”他口气淡漠。
潘汉扬抿抿唇,虽对法老这副爱理不理的态度很习惯了,但偶尔还是有点儿不爽。
—会儿后,菲士文和阿丽尔山来到主室,两个人到那个怪里怪气的潘医生也在倒是挺诧异的,因为他和村落里的村民完全不来往。
木村沧雨一向不喜浪费时间,因此他一见两人入座后,便单刀直人的道:“巫梨心的事,希望你们别介意。”
阿丽尔先是瞥了潘汉章一眼,才正视眼前这张她挚爱多年的容颜,“其实我们也不是来怪法老的,只是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也成了你的女人吗?”
“阿丽尔!”菲士文以手肘碰了她的腰—下,要她别多话。
木村沧雨的眼神一直没有正视过阿丽尔,但她语调中的浓情与怨怼,他却没有错失,他故意将目光放在菲士文身上,也刻意忽略阿丽尔的话,“如果你们上来这儿就是要一个道歉,那我可以跟你们说对不起!”
“不是的,我们只是关心你不希望具有威胁性的女人和你住在一起。”这个对不起,菲士文可没胆子要。
“谢谢你们的关心,不过我可以自己处理。”
这言下之意是他们如果是来关心的,那表达关心之后也可以走了。
菲士文兄妹都不笨,自然明白他话中语意。菲士文虽然也带点私心,如果法老不要巫梨心,也许他可以和她在一起,但法老提都没提,他自然也得模模鼻子走人。
“那我们先走了。”菲士文拉起妹妹就要离开,但阿丽尔可不想错失这个机会,她突地甩开他的手,快步的跑到木村沧雨的面前,一把拉开前襟,露出赤果浑圆的,“请你看看我,我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小女孩,我长大了,我要成为你的女人。”
这突如其来的—幕,在场的除了木村沧雨外,潘汉章、菲士文和富腾田中可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