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何必这样?你不是都说了要让梨心丫头去住左室?”富腾田中在—旁轻声的提醒。
“她在这里住的很好咧,红光满面,精神甚佳。”他俊脸上满是嘲讽。
巫梨心微恨的撇撇嘴角,“绕了一大圈,原来就是要我承认我这一个月根本没在这儿吃住。”
盎腾田中瞅了神情变冷的木村沧雨—眼,“法老你看看这里,根本不能住人嘛,所以晚上时,我才让她回日室的客房去睡。”
“顺便教她怎么逃离我的视线?”
“是又怎样?谁叫你搬出那‘睡美人’的药,富腾爷爷说我真吞了那药,可得当十年的睡美人才会醒呢!”她不客气的送给他一记大白眼。
“那是你不识相。”他的白眼更冷。
“是我不懂得滚开,但我也说了,我是个愈挫愈勇的人,我不会不战即走。”
“现在你称心了,我会让你待在这里,也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只是……”他黑眸中的冷光一闪,,到时你别后悔便成了。”
“我是不会后悔,反正成为你的女人的另一个说法就是你也成了我的男人,至少在我的心态上,我是如此想的。”
“自我安慰!”他轻撇嘴角。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绝不当你的‘衣服’。”她说得很有骨气。
他冷笑一声,“你知道为什么你有一个编号?”
“我知道,你刚不是说你做那档子事都只有让富腾爷爷叫号码。”
“那代表什么?”
她柳眉—皱.“代号不是?”
“不是!坦白说,我对左、右室里的那些女人根本毫无印象,也就是我时,根本没看她们的脸。”木村沧雨半眯着眼睛,等着看她的神情变化。
“这……怎么可能?”她呆若木鸡。
他再次冷笑,“反正你解禁了,应该有机会看见我和那些‘衣服’的画面,当然如果你的手脚够快,你也是有机会亲自感受。”
看他转身就走,巫梨心难掩怒意的指着他的背影.看着富腾田中道:“他这意思是如果我滚得快—点,不耽误到他的时间,他就会跟我?”
盎腾田中愣了一下,连忙点头,”法老从不等女人的。”
什么跟什么?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分了?不!是女人宠坏了他,让他予取予求!
巫梨心念头—转,有了新决定。
她露齿—笑,“富腾爷爷,我想我是不会为了和法老爱—场,而天天滚这些阶梯的。”
“那是当然,我们可以想些好法子。”“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要我,那他就得等。”她挑高—道柳眉。
“可是过了时间,他会找别的女人。”
“那也无所渭,反正我不想成为他的‘旧衣服’,我想我舅舅找我来也应该不是要我加入那群伺候法老的女人之一。”
盎腾田中看着眼前这张发亮的容颜,看来那句“聪明的女人能够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话不是假的,梨心丫头的脑子转得还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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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沧雨为了向博也达证明巫梨心也会成为他的“旧衣服”之一,他没有浪费时间,晚餐过后,随即指示富腾田中叫007来伺候他,但等了将近十分钟,那个女人还没出现。
饼于了一会儿,富腾田中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容走进来,但他身后却不见巫梨心。
“人呢?”他冷冷地问。
盎腾田中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富腾,我必须提醒你,从巫梨心进入我们的生活开始,你变了不少,最明显的是你和我并没有站在同—阵线上。”他俊脸上丝毫没掩饰他的不满。
盎腾田中连忙弯腰,老脸上又是抱歉又是化不开的笑意,“还不是那丫头得我的缘。所以……”
“她人呢?她不是急着当我的女人?’
他直起身,眸中的笑意甚浓,“法老。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说吧!”
“梨心丫头说她不打算‘滚’下来和你,既然时间不能配合.那就请你另请高明,不,找别的号码。”
闻言,木村沧雨的黑眸危险的半眯着,“怎么我要她这件‘新衣’,她就拿把?”
“不!不是。”他忙摇头。
“那就叫别的号码,反正女人对我而言都是同—个用处而已,谁来都是—样。”
“是!”
盎腾田中强抑住喷饭的笑意,快速的退了出去。
什么叫同—个用处而已?如果真是这样,那法老的脸色为什么会一阵青—阵白的?
第六章
第二天,木村沧雨的心情—直欠佳,而为了平息这股莫名的躁郁之火,他离开主室便往礼拜堂走去,但难得离开沧雨别宫的博也达居然不在。
他浓眉一皱,回头再绕回日室,富腾田中正在处理今早从日本空运来的各式鱼货蔬果,沙漠的食物虽有特色,但他还是钟爱日本的各式餐点,因此每月一次,会有—架包机的鲜货抵达
开罗机场,再分装货柜送至沧雨别宫厨房里的冷冻冰库里。
盎腾田中正在处理—只活跳跳的北海道红蟹,见木村沧雨杵立着不动,又一脸臭臭的,他赶忙低头做事,免得遭池鱼之殃。
“你有没有看到神父?”木村沧雨问道。
“他一早就下山去了。”
“下山?怎么他都没提?”
“是临时的。”富腾田中有点心虚。
“有事?”
“呃,这个……”他一刀利落的将红蟹剁为两半,但话却说得支支吾吾的。
看他这副模样,木村沧雨知道这一定又和巫梨心有关,“他陪巫梨心下山。”
这是肯定句,可不是疑问句,富腾田中也只能跟着点头。
“她绝不是要离开这儿,不然依她的个性,她一定会跟我打声招呼的,那她带神父出去想干嘛?”
“一方面当护身符,一方面也当导游。”
“什么?”他浓眉一皱。
盎腾田中尴尬的直起身子,“还不是因为当初担心梨心丫头会对法老不利,所以我就将她的照片交给阿得斐斯的村民,要他们抵制地不让她进村,但这会儿她要去看看金字塔,一定得路过那儿,只得让神父带她出去了。”
“你想的还真周到。”他讽刺一笑后.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唉,不然要怎么样嘛?富腾田中觉得自己也很委屈,因为他原本也想跟梨心丫头一起去的,至少不会被台风尾巴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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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梨心—直以为自己是个大美人,不过,从踏出沧雨别宫开始,她不这么想了,她觉得自己比较像怪物!
—些和她交错而过的村民先是—愣,接着发出惊声尖叫,然后转身做鸟兽散。
而更好笑的是眼前这位不到四十岁的潘怪医,从博也达介绍她开始,他那一双错愕过度的黑眼就没离开过她。
“怪怪,你们家法老开窍了?居然准许一个女人可以自由进出沧雨别宫?”
潘汉章嘀嘀咕咕地念了—大串,紧皱的眉心从未舒展。
博山达笑了笑,“她对法老而言确实是个特殊份子。”
“特殊分子?”—个念头突地闪过潘汉章的脑海,“他该不会看中了你吧?女人是祸水,男人玩爱情很容易放着正事不干,我可不想要他沉
沦女人乡而不再钻研医学。”
“等八百年后,看他会不会看中我吧?”巫梨心挑高了柳眉,“不过女人不是祸水,别忘了你可是从女人的肚子里出来的。”
她对这个皮肤白白的大陆人的后半段话感到很不以为然。
潘汉章难得碰到话说得这么白的大美人,他从头上下打量她,一身透气的蓝色丝质长衣衬得那双像蓝宝石一样璀璨的蓝眸闪闪发光,而本身散发的自信气质也让人不容忽视她这张芙蓉脸蛋下的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