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什么鬼建议!”傅蔚儒拍掉乐静骧的手,半气恼的说。
“就你这个傻子听不懂,难怪赢不了季书,难怪从头到尾她不知你的感情。你比钟冠文还逊,至少钟冠文的感情还让苏君一清二楚,你呢?唉!算了,反正一切已成定局,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来,喝酒。”
乐静骧又抢走傅蔚儒手中的酒来喝,看得傅蔚儒气得头转到另一边。
齐澍谦笑看他们两人,一会儿才开口,“蔚儒,你不是真的伤心吧!”
“谁说我不是真的伤心?不伤心,我会在这里喝闷酒吗?如果真有机会,我还是希望能娶她。”傅蔚儒怅然的说。
“但你知道得很清楚,你没有季书那份勇气,没他那份精明,没他那份耐心;至少在对奉姑娘的心意上,你比不上季书的用心与用情。”齐澍谦把所看到的真实说出来。
“是的。”傅蔚儒也不否认,所以他输得心甘情愿,所以他才来这儿独自哀悼他的初恋。
“那你干嘛喝那么多酒?”乐静骧又抢走傅蔚儒手中的酒。
“我……算了,你不必怕我醉,我没那么容易醉的,但谢谢你们的关心。”傅蔚儒第一次这么感动他们这一群朋友,泪水溢满眼眶。“谢谢。”
“想哭是吗?快点哭,不然等一下画君来了,你的丑样可能会被他留下来当永恒记念。”
“他回来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傅蔚儒擦去眼眶里的水气。
“他昨夜赶回来的。凭季书和他十多年的交情,就算他远在海角天涯,他也一定会赶回来,何况是区区江南而已。”
“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被季书留在大厅挡酒,我们则被他派来这儿陪酒。”
暗蔚儒听乐静骧似正经又不正经的话,心里宽放了许多。“谢谢,没想到他这个当新郎倌的人,管的事还这么多。”
“是啊!他天生劳碌命。注定他的树荫下有这么多人乘凉,他就要多费心把树叶撑开些。”乐静骧把手中的酒往一旁的树丛倒掉,“心情好些了吧!”
“嗯。”
“那好,走了。”
“走去哪儿?”
“傻子,这时候还能走到哪儿,当然是闹新房。你不去,我可要去,我已经答应苏君,今天一定要让她看到新娘子。”
苏君一直很在意,她当新娘那天哭到好丑。他告诉她,今天的新娘听说也哭了不少,应该会和她一样丑。
她不信,他坚持所言不虚,於是两人打赌,今晚便要揭晓答案。
看着乐静骧走远的身影,齐澍谦拍拍傅蔚儒的肩膀,“不想去,就不要勉强。”
暗蔚儒回他一笑,“不,我想去。至少我要看看,我新认的离儿妹子幸福的模样,一定很美。”
齐澍谦看他一路颠颠踬踬的走去,摇头叹着痴情未果的人,有时候就是身入黄河,心也不见得会死。
“喂!人全走光了,你留在这儿做什么?”
“你又不乖了。”齐澍谦看着站在树丛旁的人,“不是要你留在厢房等我?”
“我是在那儿与苏君一起等的啊,可是苏君的夫君都来找她了,你却没有来呀!快点来啦,我的新娘子快被人看光了。”她挥着手要他快一点。
齐澍谦起身走到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什么你的新娘子?这辈子你只有当新娘子的份,而不会有人当你的新娘子。”
“好啦,不然我委屈一点,让你当我的新娘子,好不好?”她挣月兑他的怀抱,笑吟吟的往前胞去。
齐澍谦看着她的身影,感叹的想,他和她还要奋斗多少路程呢?
唉!什么时候,他才能把他的幸福与快乐紧紧抓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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