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桂子!”服朵靉急的想上前救人,还好守卫把她挡下。
萧家的孙少女乃女乃愈是看到服朵靉那张没化妆也漂亮的让人失魂的脸,她就愈生气,她气疯似地把刀子紧抵著桂子的脖子。
“放开我!”桂子大叫的想挣月兑,一颗小头颅乱晃,脖子上立刻现出一道血痕。“痛死我了,呜……哥哥,快来救我——唐山,快来救我。”
别子痛得大喊,萧家的孙少女乃女乃模到桂子脖子上的血,先是骇了一跳,旋即露出一副豁出去的狠样。
“不准过来!”萧家的孙少女乃女乃暍声道:“如果谁敢再过来,我就再割她一次。”
守卫见她手上拿的刀子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一心想把桂子救过来,并赶紧制伏眼前的疯女人,未料,疯女人真的说到做到,心一狠,手一挥,桂子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啊……好痛,痛死了啦……”桂子大哭著。
守卫见状,不敢再轻举妄动。“不准再伤害小姐!”
“不要伤害桂子,我求求你。”服朵靉站上前。“你讨厌的人是我,你想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但请你先把桂子放了,她受伤了。”
“我不会笨的先放了她!”萧家的孙少女乃女乃脚一伸,把桌上的花瓶给踢落地,摔碎的瓷片洒了一地。她瞪著服朵靉,气涨胸中。“你捡一块起来。”
服朵靉依言,弯身,捡了一块落在她脚边的碎瓷片。
“在你的左右脸,各割三道。”
“服小姐,不要听她的!”何妈吓得不知所措,看著守卫,用眼神叫他赶快再想办法救桂子。
守卫也是心急,他空有一身武力,遇到疯婆子,却束手无策。他想上前再试一次救人,疯婆子却强拉著嚎啕大哭的桂子往后退——
“不准再过来,否则我真的杀了她!”
“不要!”闻言,手中拿著碎瓷片微微发抖的服朵靉急著道:“我割,我马上割!”
“服小姐……”
在何妈和守卫的叫喊声中,服朵靉举起碎瓷片正要往自己脸上划,窗口处突然跳进一个女人来,她先抢下疯婆子手中的刀子,手一挥砍,疯婆子哀叫了一声,倒在一旁。
同时间,在守卫通知下,闻讯赶回来的綦毋燄和唐山,从厅门处走了进来。
看到綦毋燄回来,桂子哭得更大声。
冲过去抱住别子,看到桂子的脖子上有两道血痕,綦毋燄眼冒怒火,眉毛紧蹙,脸色铁青。
“红鹤,先帮桂子止血,再送桂子到林医生那儿去。”
“是。”方才从窗口处跳进来的人,一弯身,从綦毋燄怀中把桂子扶起到沙发上坐著。
“坏女人,呜……那个坏女人割我的脖子。”桂子痛得直哭喊。
不一会儿何妈拿来了急救箱,慌措不安的服朵靉也急著走过去帮忙。
“朵靉姊姊,你不要再和那个坏女人做朋友了,她是坏人,她把我割得流血了……”
“桂子,对不起。”服朵靉自责想帮忙替桂子上药,但棊毋燄口中的红鹤,手脚俐落,一眨眼,已经帮桂子做了简单的包扎。
“红姊,车子开过来了。”不用她吩咐,她带的小弟会自己视情况而定,该做什么事,自己会决定。
平常除了棊毋燄的车子之外,任何人的车都不准开到厅门口来。但事关桂子小姐的事,他们可不敢马虎。
红鹤身子一弯,和棊毋燄交会一个眼神,表示告知的动作,旋即亲自抱起桂子上车去,临出门前,问著小弟:“有叫林医生准备了吗?”
“林医生已经准备好了。”小弟对她的态度十分恭敬,帮她关上车门后,小弟立刻开了前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同时问驶离。
所有人的每个动作、身手之俐落,让服朵靉看得傻眼。她想,萧添丁对她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错,他真的是黑帮帮主。
等到桂子不在现场,气涌如山的綦毋燄发威动怒,拧眉瞪眼,瞪著缩在墙脚边的萧家孙少女乃女乃。
“唐山!”
低沉的吼出宛如狮吼般的咆哮声,咆哮声甫落,唐山已把吓得蜷缩成一团的萧家孙少女乃女乃,扭至他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啊!”
怒火一扫,不给她有辩解的机会,他拿著她在桂子脖子上割出两道血痕的刀子,以其人之道,加倍的还治其人之身——
刀子在他的手挥舞下,萧家孙少女乃女乃的脖子上,立现四道血痕,当场痛得她大哭失声。
凄厉的哭喊声,震惊了服朵靉,也把她那游离的心神给拉回。
还在怒气当头的綦毋燄,偏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回萧家的孙少女乃女乃脸上。
“你是不是想在我的女人脸上划上几道刀痕?”
“没……没有,我不敢……不敢了……”萧家的孙少女乃女乃两手按著自己的脖子,生怕自己会失血过多而亡。“请你……请你原谅我……”
“原谅你!?”綦毋燄沉下脸,冷硬的怒道:“我绝不会原谅想伤害我亲人的人,尤其你想伤害的,是我的女人!”
话语甫落,他手一扬,刀子就要落下。
在萧家孙少女乃女乃的尖叫声下,服朵靉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够了,不要再伤害她了!”
“够了!?”綦毋燄眉一挑,一张俊容净是怒气。“我只替桂子讨回公道,还有你的份未讨回。”
“她没有伤害我。”服朵靉试著求情。
“她没有伤害你?”他怒腾腾的黑眸在她没有任何伤痕的脸上梭巡一番后,沉著声道:“看得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她以为他不会再伤害萧家孙少女乃女乃了,但就在她松手放开他的手时,他一甩手,萧家孙少女乃女乃那张涂满妆彩的脸上,左右顿时各多了三条红血痕,整齐的相互呼应著。
当刺耳的凄厉哭叫声再度响起,服朵靉惊吓的瞪大了圆眸,连连退了好几步,不敢置信他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
“唐山,把她丢回萧家去!”把手中的刀子狠狠一丢,綦毋燄怒声道。
“是,总裁。”
唐山揪著声嘶力竭哭喊的女人,连同她带来的刀子,一并带定。
扁是看唐山那般镇定无惊的表情,服朵靉猜想,这种场面一定时常发生,他身边的人一定也早就司空见惯了。
见该处置的人已经处置完毕,何妈和守卫一同上前请罪。
“不要在这时候来烦我!”綦毋燄怒咆著:“你们该受什么处罚,等唐山回来他会告诉你们。你们两个先出去。”
“是,总裁。”
一干人全走了,偌大的客厅里仅剩头顶还冒著怒烟的綦毋燄,和一脸美丽与哀愁交错的服朵靉——
“跟我到书房来!”撂下话,他冷冷的瞪视著她一眼,迳自先行走向书房。
“为什么你要伤她?她并没有伤害我,不是吗?”
一进入书房,她看到他站在窗口边背对著她,她神色哀伤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不懂吗?”他转过身来,窗外透射进来的光线在他高大挺拔的身后形成一个人体光晕,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不懂。”她真的不懂,不懂他为什么会如此凶残。
他走过来,身体的光圈渐渐散去,她看到他的表情,一如他对萧家孙少女乃女乃下手时,那般阴冷残酷样。
“你不知道我綦毋燄的座右铭吧?”他带著阴魅的气息靠近她。“我的座右铭就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会以其人之道,加倍的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她没有伤害我……”
“但她说了,不是吗?”
“燄,我不要你这样……”服朵靉的细眉间,飘著一朵浓浓的愁云。面对这样残酷的他,她感到陌生,也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