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吧。”怪了,方才他们调阅录影带,明明看见綦毋燄往这个方向来,怎么会找不到人呢?
“这……”
“不要!”服朵紧急急说道:“济民,你不是说这间是公主房吗?我、我不想让陌生男人进入,这样我晚上会作恶梦的。”
“好,不要、不要。”
萧济民回头,手一挥,像赶鸭子似地,把两名大汉和服务生都赶走。
“我在前面那一间房,有什么事,尽避来叫我。”萧济民笑著。“对了,刚才我打电话给我爷爷了,他知道你生病了还来义助,他很高兴,他说,找个好日子,就让我们先订婚吧!”
“我……”
“好了,你先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好。”
必上门,一股沉重的压力,压在她心头上,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痛吗?”
綦毋燄拉著服朵选坐在床上,手一勾,把她的脚抬高跨在他腿上,他的黑眸涌现迷离的光芒。
“嗯——不是很痛,我划了一小道伤口而已。”偏著头,他们此刻的姿势太暧昧,已远远地超乎她和异性之间的规矩举止。
只是,前一刻他吻过她,不早就破坏了她自定和异性之间的规矩行为?
綦栂燄的手在她脚上伤口的边缘抚模著。“为什么这么做?”
“嗄!?”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为什么自愿割伤自己来帮我?”
“我……”她低头说不出口。
她能对一个初相识的男人说她喜欢他,说她心头的悸动全是因为他?不,纵使这是事实,她也说不出口。
“你不怕我真的是坏人?”他的手恋上那柔女敕的肌肤,一遍一遍的轻抚著。“不怕我杀了你?”
“我……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她怯怯地看著他,嗫嗫嚅嚅的问道。
“如果我是坏人,萧老头就是老坏人。”他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避重就轻的回答。“把药给我,我帮你擦药。”
“我的伤不要紧,我先帮你……”
“你的伤口在流血——”说著,他低下头去,在她脚上的伤口处吸吮沁出的血,旋即直起身来,伸出手。“把药给我。”
湿热电麻的感觉从脚踝处散开,她双手微颤地把药箱递给他。
几个俐落动酌瘁,他已帮她把伤口包扎好。
“谢谢。”把脚收回,她怯怯羞羞地望著他。“我帮你擦药。”
他没反对,大剌剌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她蹲到他面前,仔细看著他的手,他的手宽大厚实——
察觉自己看得失神,她羞窘地赶忙把药全拿出来,细心的帮他消毒上药。
“你要和那男人订婚?”他盯著她直看,突然问道。
她急忙摇摇头。“我……”垂眼,她神情落寞。
她有权利拒绝吗?从萧家开始帮助她父亲的事业时,她就失去了摇头的权利了,不是吗?
“好了,这样可以吗?”她蹲在他面前,避开那扰人的话题,仰首问他。
每凝视他一回,她就有股想为他舞尽生命的冲动,哪怕只有一天,或是一个小时……
他点点头,炽热的黑眸紧瞅著她清丽的容颜。
“我端燕窝给你……”他炽热的眼神会令她慌乱。把燕窝端来给他,朵靉细声道:“你受了伤,流了太多血,这给你喝。”
他无异议的接受她端来的燕窝。
“你……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外面帮你看看还有没有人守著……”她转身要走,他一迳地将她拉回。
“不用看了,没摘下我这颗头,他们不会、也不敢休息……”他冷冽一笑。“我打算明天早上再走,如果你介意我整晚待在这问公主房,我马上去找其他地方隐身。”
“不可以!”
对上她慌急的表情,他淡然一笑。“你不用紧张,我现在就走。”
把燕窝还给她,他不罗嗦,起身大步走。
“不,我不是叫你走……”她急的追上前两步,等他回头,她轻声道:“我、我不介意你留下来,你不要走,你现在出去很危险的。”她心跳得好快。她长这么大,从未和男人共处在一个房间里。
她把燕窝再度递给他。“你、你先把这燕窝喝了。你坐,我要去……去洗澡。”
说完,她满脸羞红,急急拿了衣物就躲进浴室里去。
喝完燕窝,和唐山联络过后,綦毋燄靠在窗边看著窗外的夜色,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他反射性的掏出枪来——
“服小姐,你睡了吗?”门外,听起来应该是女服务生的声音。
接连敲了几次门后,女服务生又道:“服小姐,萧少爷要我来看看你的伤,对不起,我要开门了。”
女服务生大概以为她睡著了,想要进来看看她的脚伤如何——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綦毋燄几步上前一拐,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服朵谖身子裹著一条大浴巾,急唤:“快进来!”
她正在冲洗身上的沐浴乳,隐约听到有敲门声,她甚是担心他的安危,拿了大浴巾裹住身子,一开门就听见有人在开门的声音。
“服小姐!?”女服务生进来时,看到房里没人,紧张了一下。
“我在浴室里洗澡。”服朵靉靠在浴室门边,大声喊著。
“萧少爷要我来看看你的脚伤——”
“我没事了,请他放心。”
“那我在这里等你出来,等一下我帮你擦药。”
“不用了,谢谢你。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可是,萧少爷有交代……”
“我真的没事了,请你回去。”
“那……好吧。”
服朵啮一直偏头靠著浴室的门,确定女服务生真的离开,也听到了关门声后,在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她感到一阵晕眩——一个晚上发生太多事,她有些招架不住。
在她身后的綦毋燄伸手圈住她的腰际,不小心扯落了裹住她身子的大浴巾,她慌慌张张的想拉,却被他挡下——
“我要你!”
他要定了这个女人!这样一个处处护著他的女人,他没道理不要她。
在她惊慌失措的看他之际,他整个人已朝她扑袭而来,在他狂吻她时,她微颤的手,轻放在他肩上,脑海里仅剩三个字在飘浮——我要你!
他要她!
她不是不懂这话的意思,只是……
他的炽烈引燃了她内心的火苗,在他炽热的拥抱下,她清楚知道自己愿意为他奉上身、心……
当大浴巾滑落,她赤果果的贴在他怀中,那心跳相系的感觉,就像钢琴里流泄出来的美妙旋律——
拿下她夹在发顶上的发夹,鬂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泄,垂贴在她的美背上。
月兑掉自己的衬衫,他再度紧抱著她,狂烈的想把她整个人给揉进他体内,再也不分离。
推开浴室的门,他抱著她走向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他的黑眸涌现炽热的爱意。
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赤果果的身子,服朵靉羞怯怯地咬著唇,拉了棉被覆盖毫无遮掩的胴体,下一秒,他健壮的体魄钻入棉被中,再度与她绸缪。
“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他湿湿滑滑的吻暂歇,微仰著头,沉声道。
她迷醉的水眸,痴痴望定他的俊容,红唇微启,恍然凝思。她……她还不知道他足谁、叫什么名字——
“记住,我叫綦毋燄。”俯首,他浊热的气息逼近她。“这是你一辈子都不能忘记的名宇!”
语毕,他在她身上烙下绵密的缠绵印痕,也将他的名字、他的气息,一并镶在她雪白的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