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那就走吧,我带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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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神昌翰先行离开,他想,她们姑侄俩那么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谈。
“小泵姑,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温苡蝶拿着面纸擦泪,又哭又笑。
“苡蝶,你长大了,变得更漂亮。”看着眼前的女孩,温丽苹一阵心酸。“我记得我离开家……离开……那时候……你还很小……”
温丽苹想到自己不顾父母感受,坚持跟着那个负心的日本男人离家,心中的罪恶感油然而生,更是哭得泣不成声。
“小泵姑……”
轻拍着小泵姑的背,温苡蝶坐在旁边,等她哭完。
“你女乃女乃一定很恨我……”才擦干的泪,又浸湿了两张面纸。
好半晌后,温丽苹再度擦干了泪,吸了吸鼻。“苡蝶,你怎么会来这里当佣人?你爸没钱让你读书吗?”
“不是,是我想要找你……”
温苡蝶把在机场瞥见她、还有因缘际会来到这庄园当佣人的事,大略和她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来这里当佣人,家里人都不知道?”
温苡蝶点点头。“小泵姑,我休学可以再复学,只要你和女乃女乃的关系改善,我相信我这么做是值得的。”
“苡蝶,我真惭愧,为了我,却让你……”
“小泵姑,你别这么说,我知道我做的是对的。”
“大少爷为什么不让你到翰园去?”温丽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我还没告诉他这件事,我……”看着自己的姑姑,温苡蝶说不出神村拓不喜欢他的继母这事,所以才不让她去翰园。
“他不喜欢我,对不对?”看到苡蝶的表情,在日本看透人情冷暖的温丽苹,约略可以猜到一、二。“我猜得到,太老爷似乎也不欢迎我。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只希望你能回去读书。”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女乃女乃原谅你。小泵姑,我有想到一个办法,你说一段忏悔的话,我帮你拍下来拿回去给女乃女乃看,女乃女乃会原谅你的,她虽然常挂你的电话,但挂上电话,她都会躲进房间里偷偷的哭……”闻言,又是听了一阵心酸。
红着眼眶,温丽苹说道:
“苡蝶,你这办法当然可行,我也很愿意做。只是,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在翰园,你就不用在这里当佣人了。虽然我不可以从前门进出,那不代表我不可以出门。你辞了佣人的工作回学校去读书,我可以去你住的地方找你,或者我可以自己拍一段向你女乃女乃和爸爸忏悔的话,再让你把带子拿回宜兰去。”
泵姑的一段话,犹如当头棒喝一般。
是啊,她已经知道、确定苹夫人就是姑姑了,为什么她一点离开的打算都没有?还是宁愿被禁锢在这个地方……
“我……我还不能走……”
“苡蝶——”温丽苹拉着苡蝶的手,低声道:“你爱上神家大少爷了,是不是?”
她在苡蝶脸上,看到自己年轻时,为爱痴迷、为爱彷徨的神情。点着头,温苡蝶承认了这个事实。
“傻女孩!”模模苡蝶的头,她心疼。“他也爱你吗?你可别像小泵姑一样,为了一个自以为爱自己的男人,连最亲的亲人都不要了……”
温丽苹重叹了一声,幽幽的告诉她,她和那个日本男人绝惨的爱情故事,以及她在日本悲惨的生活……
第九章
在神村拓的房里,温苡蝶和以往一样,帮他折好衣服,收进柜子里。
瘪子里,他的领带、袜子、整齐的排列,他爱干净、他爱整齐,她一一为他做到,帮他把房间所有的东西,规划的整整齐齐,即使闭上眼,她也能迅速找到他要的东西。
如果她离开,他可以自己找到他随时想要的东西吗?
随手拿起一条领带把玩,她陷入沉思中。
前天,小泵姑跟她说的故事,让她把去留的问题,再度提出来问自己——
神氏庄园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家族,这一点无庸置疑,她不用担心会和小泵姑一样,被男人骗到日本去,赚钱供男人花用。
只是,她留在这里能做什么?
帮他折衣服、帮他打扫、帮他收袜子、帮他……暖床。
她突然有一种被局限在爱情狭窄的巷弄中的感觉,来来回回,怎么都走不出这一条狭窄的巷弄。
她想离开,不要只是窝在他的金屋中。
她不爱他了吗?
把领带贴近自己的脸,不,她爱他,比一开始决定留下时更爱、更爱他……
她要告诉他,所有、所有的事,让他们的爱没有秘密、没有隐瞒。
前天,小泵姑来到拓园和她相认,那晚,她担心他又不高兴,但他回来时,脸上并没有特别的不悦神情,她没跟他说,但她相信庄园里总会有人向他禀报这件事——
她猜或许小泵姑是由他父亲带过来拓园的,所以他并没有理由责怪她,才会连提都没提,但不管为何,她想了想,还是告诉他实情的好……
“看来,你有恋物癖。”
低沉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吓得她丢开领带,回头望着他。
神村拓走到床沿边坐下,冷观着她骇然的神情。
一进门,没看见她在客厅等着他、欢迎他回来,他心头颇感不悦,转身上楼来,一进房里,就看见她拿着他的领带,贴在她的脸上,发着呆。
月兑下西装、扯下领带,他把领带拿高,朝她扬眉。“这一条领带,喜欢吗?送给你。”
温苡蝶怯怯地走向他,接过他手中的领带。
她大概猜得到他为了什么事在生气,她向他解释:“对不起,我在帮你整理东西。我不知道你今天会这么早回来。”
她在接过他手中的领带之际,被他反手握住纤细的手腕。
黑眸中浓烈的情慷一路延烧到她身上,烧烫她的双颊、烧烫她纤弱的身子……
和他相处这段时间以来,他只消一个眼神,她就能清楚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我……我帮你把外套拿去挂好。”
她弯身想拿放在他旁边的西装外套时,他手往她腰际一勾,一旋身,轻易的把她压在床上,将她两条细腿,霸道的夹在他双腿间。
癌首,他在她的唇上找到他爱的甜滋味,带着霸道意味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瓣,吸吮沾着蜜露的粉舌,一遍一遍,狂情的吸吮……
“拓……嗯……嗯……”
靶觉到他身下的强壮在她裙上摩蹭,她心一提,怕他狂烈的索求过后,她会累得没有力气告诉他,她要离去的决定。
“拓,不要——”在他的大手滑进她的裙内时,她及时拉住他。他的黑眸,带着控诉意味瞪着她。
“我有事要告诉你。”她鼓足勇气迎视他烈火般的眼神。
“你说,我会听。”
他的手执意向前滑行,抚模着她身上最柔女敕、最神秘的地带。
“我想吃饭。”她急急把话说出口。
她的话一出,他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你饿了?很饿?”
她用力点点头。在吃饭这一点上,他显得相当有人性,在合理的范围内,他不会让她挨饿。
平常这个时候,属于晚餐时刻,算是他认定的合理范围。
挺直身,受到压抑的俊脸线条,显得更僵硬。
“拓,你要用晚餐了吗?”她也急忙跟着起身,退了两步,怕他又临时转了念头。
“把晚餐拿上来,我要在房间用餐。”
睨了她一眼,他解开衬衫钮扣,一旋身,他走向浴室,月兑下衬衫,他宽阔的背,在他进入浴室之前,赤果的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