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把她娇弱的身子压在身下,吸吮着她的红唇,一只大手宛若游鱼,游入她裙内——
“嗯……嗯……嗯……”
在被他吻的头昏目眩之际,他独特的男性气息,缠环着她,感觉到身下一阵燥热,她惊地拉回理智。
“大少爷……”
“我要你!”他强悍的语气,说明了他心意之坚决。“如果你不想我碰你,现在马上提着行李走。”
她看着他的眼,他黑眸里那灼热浓烈的眼神,将她仅存的一丝理智,烧尽成灰,她静静躺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眼里只有他、只有爱。
他在她眼里看到少女的纯爱,有那么一刻,他几要迷醉,她是那么美、那么令人心醉……只是她,却欺瞒他。
苹姨明明就是她的姑姑,她却摇头说她和苹姨不相识…
他痛恨她欺瞒他、痛恨她心怀诡计、痛恨她来到他身边,让他……爱上她。
两人的眼神交会许久,仿佛一同掉入时光隧道一般,她的眼中只有他;他的眼中,有她、有爱、也有怒。
他的身子僵在她娇柔的身驱上方,瞬间,像突然俯冲的猎鹰,往下朝她这个丰盛的餐点,盘旋降落——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温苡蝶斜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背后的抱枕,因神村拓强力的朝她压来,而呈凹陷状态。
他依旧不放松对她红唇的攻掠,单脚跪在沙发上,跪在她两腿之间,把她一条腿拉开,勾在他腰上。
强烈的灯光已被一盏晕黄的小灯给取而代之,柔和的灯下,他赤果强壮的胸膛,依旧令她感到震撼。
他两手一推,把她的衣服拉起、褪下,她羞怯地闭上眼,感觉到的是他温热的掌心,正在解开她的。
一阵凉意引起她的轻颤,她水眸微张,透出的视线看到的是他埋首贴近她的胸口处,温热的感觉环住她上身,一股陌生的亲密触感,教她体内起了阵阵哆嗦。
没有让她有太多思考的空闲,他的唇还在她胸前爬着雪山时,他的手,已在她裙内那片薄薄的布料上,制造一圈圈令她倍感颤栗的涟漪——
“啊——嗯……嗯……嗯……”
那酥麻的颤栗,让她一阵阵晕然,在她迷醉的痴望他之际,他倏然褪去衣物,手一拉,她裙内那片薄薄的布料,已然落地。
她娇羞的别过脸,他的双手捧住她的腰,雄壮的身驱压落之际,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在她身下炸开来——
紧咬着唇,她嘤咛低声啜泣,斗大的泪珠跳出眼眶,带出一道痛楚的泪痕。
她忍着疼痛的表情,看在他眼底,发酵成一种怜惜的意味。
两手抵在沙发上仅剩余的一小部分空间,他凝视着她,尽避他月复下的欲火熊熊烧灼,但他还是为她暂停身下的动作。
低头,他异常温柔的吻着她,此刻,那些该死的诡计,全被他抛在脑后,他要以一个真正的情人身份吻她——
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FM1046
翰园
罢坐完月子的苹夫人,梳整一番,正准备去向太老爷请安时,谋裕已先一步来到翰园,告知请安事免。
“好了,我知道。”神昌翰神色凝重。
他知道父亲向来最讲究规矩,丽苹还没有让他娶进门,自然不能进宗祠,但连向他请安这种事,他老也拒绝,实在是太无情了!
“丽苹,委屈你了!”神昌翰回头,看着精心打扮一番的温丽苹,一脸歉意。
温丽苹淡然一笑。也许早清楚自己的身份,能进这大庄园,她非常感激身边这个爱她的男人,她也早看开了,就算没有名分,只要能跟在他身边,她已心满意足。
“来,我带你去逛逛,先到拓园去。”神昌翰伸出手拉她。他带她去逛拓园,是要证明他早将她当成家中的一分子。
三年前他去日本时,在那儿遇见她,他们相识、相恋……他早想带她回台湾,她一直不肯,直到怀了亮儿,她才考虑跟他一起回台湾来。
只怪他一直未提这件事,家里人才会对丽苹有一些排拒,但他相信,日子久了,他们会知道丽苹是个好女人。
温丽苹带着满足的微笑,走在他身边。她知道,这一回,她是找到一个好男人了。
“老爷早、苹夫人早。”王妈看见他们两人齐肩走,看来似乎是要散步去。
“对了,大少爷出门了吗?”神昌翰拉着温丽苹的手,问着王妈。
“是,大少爷一早就出门了。老爷,您要找大少爷吗?”
“不。我要带苹夫人去拓园走走看看。还有,二少爷和大小姐在吗?如果在,先通知他们一声,说我和苹夫人要过去看看。”
“二少爷昨晚在饭店没回来,大小姐和大少爷一起出门了。”
“那好。”
“老爷,可是……”王妈一脸难色。
“有什么好可是的!”看到王妈为难的脸色,神昌翰怒道:“难不成苹夫人想走一走、看一看都不成?这规矩谁定的?太老爷吗?”
一旁的温丽苹拉拉他的手,要她别为了这事动怒。“没关系,反正翰园这么大,我在这儿很自在。”
她道的泰然,心里也没什么芥蒂。回到台湾来,她最挂念的是母亲,住在这儿,住好、吃好,她没什么好埋怨。再说,平常人住的地方,也未必有一个翰园大,她满足,真的满足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王妈急得晃手。要是造成两个大主子心中不快,那她王妈可是九条命都死不够广太老爷没规定这些,是大少爷规定的,而且大少爷不是针对苹夫人的。”不知道这样的补充够不够?
王妈胆颤心惊的看着主子的表情。可别化上不化下,弄得老爷没恨太老爷,反倒气透了大少爷。
“那是怎么回事?”神昌翰听的不是很懂。“意思是不让人进拓园去吗?他在拓园里藏了宝吗?”
“这……”王妈一副伤透脑筋的模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大少爷交代一个打扫拓园的小佣人,只能待在拓园里,哪儿都不能去,尤其是不能进翰园。”
敝了,这事太老爷似乎也知道,怎么老爷好像不知情——王妈想了想。也对啦,光是苹夫人和亮儿小姐就占去了老爷所有心思,老爷哪会注意其他的事?
“为什么不让她进翰园?”
“这,我也不清楚。”“要她只能待在拓园里,哪儿都不能去……拓儿在想什么?怎么会立这种荒唐的规矩?那个小佣人叫什么名字?”
“她叫做温苡蝶,是一个才来一个多月的小佣人。”
“才来一个多月……”神昌翰是愈听愈糊涂。“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是。”
王妈走后,神昌翰叹了一声。“这拓儿不知道在搞什么……丽苹,我先带你去看拔园,拔儿那小子,让园丁种了一大片的玫瑰花,专供他摘花去哄女人的。”
神昌翰拉她要走,却见她发呆不动。
“丽苹,怎么了?”
“昌翰,我可以去拓园吗?”
“这个……”神昌翰有些犹豫。虽然说他可以大方进入拓园,只是他想,拓儿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规定,一定有他的道理在。互相尊重,是他们父子长久以来的一项共识。
“我只想见见那个小佣人。”温丽苹有些激动。“我……我想看看她是不是我大哥的女儿。”
“你是说,那个小佣人……”
“嗯,我记得大哥的女儿也叫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