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十五哥,你真的就这样放她走?她差一点害死我们,天魁馆内也有几名弟兄死伤--”云萱不平的嚷嚷。“哪能那么简单就放她走?”
“我也是被逼的呀!”绝色再次呼喊着。
彧珩瞅她一眼。“我相信妳是被逼的。但,你间接害死我武馆的几名弟兄,也是事实。”
看彧珩那阴沉的表情,绝色吓得又跪在地上。“十五爷,您饶了我!别杀我!”
“我没说要杀你,不过,我限你在二日内,各拿一千两给死伤的武馆弟兄家属,还要帮忙他们处理后事。”
“我……我去帮忙?”绝色瞪大眼。那她不被那些家属打死!
彧珩冷光一瞥。“你有意见?”
“没……没……没有。”
“好了,你可以滚了。”云萱踢了她一脚。
“谢谢十五爷、谢谢十九爷……呃,十九格格!”绝色磕了几个响头之后,连滚带爬的离开。
“鄂索,你去处理伤亡弟兄的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天魁馆一定要尽到最完善的责任。”彧珩威严慎重的交代着。
“是,十五爷。”鄂索恭敬的领命。
“哼,这个刘景也太张狂了,他竟然说如果皇阿玛站在他面前,他一样会杀了皇阿玛!真的是太可恶了!”云萱愤恨的拍桌。“十五哥,那刘景看起来挺怕你的,一看到你来,他马上就夹着尾巴月兑逃。就不知道他窝藏在什么地方,要不,就抓他出来,狠狠揍他一顿。”
“这事你不用管。”彧珩淡淡瞥她一眼。“明儿个一早,我让鄂索送你回宫。”
“我不……”
“不可以说不要。我不想让额娘为你担心,再说,刘景什么时候会出现,不是你我料得中的。”彧珩看她一副贼兮兮的样子,倒先警告她,“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别想模黑潜逃--别再给我找麻烦!”
不愧是她的亲哥哥,连她肚里有几只蛔虫,他都算得出来。
云萱撅着嘴。“好嘛,我会乖乖回去的,那我去看降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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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已过了二日,但彧珩仍不放心,每晚还是亲自守在降月的床边。
夜半时刻,降月翻了个身,虽然伤口已好了许多,但身子一移动,伤口仍是免不了泛疼。
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他趴在床边。
“彧珩--”她看了着实不忍心,便伸手摇他的手臂,想唤醒他,叫他回房去睡!
黑眸半张,见她醒来,他挺直身坐起。“你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
“我没事。”她轻摇着头。“你回房去睡吧。”
“如果你让我睡你旁边,我会比较乐意。”他咧嘴轻笑。
“你……”她没有生气,只是免不了一脸羞红。
她知道,他就是那张嘴坏,要不,这二日来,他有的是机会对她侵犯,可他没有……除了感激他的照顾,她对他的情感也愈来愈浓。
可是,她心中又懊恼着没找到翡翠,又想着要替爹娘报仇--偏偏她又只能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这更令她心烦。
思及此,她不禁幽幽的叹了声。
“怎么在叹气?是不是怪我太正人君子了?”他眉一挑,斜撇着唇笑道:
她瞪了他一限,没那个心情和他斗嘴。“我是在担心,不知道苏老爷的病好了没有?”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呀--”他轻轻扶她躺好。“这样吧,明天我派人南下到苏家,帮你问候一下苏老爷,顺便探望一下他的病情。”
“真的吗?”她圆亮的水眸直瞅着他,他的温柔体贴,让她的心都给融化了。
他点点头。“你有什么想特别交代的吗?”
“我……”纵使有千言万语想和苏老爷和夫人说,说她对他们夫妇俩的思念,但这种话托人代传就无意义了。“没有。不过,千万别让他们知道我受伤了;还有,别提刘景的事;还有、还有,就说……说我一切都好,没什么特别的事。”
他晃首轻笑。“你也不用交代了,该怎么向你家老爷、夫人说去,我会嘱咐的,你不用担心。”
她眨了眨弯翘的睫毛。“彧珩,谢谢你。”这二日来,她似乎已经谢过他无数次了,足以见得,他为她做的实在是太多了。
“又谢我?”他坐在床边,黑眸凝视着她的娇容。“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那
……让我上你的床吧?”
他向来就爱开这玩笑,这一回也不例外,但,出人意表的是,她竟然点头了。
他还以为他看走眼了。他轻笑着问:“你方才点头了吗?”
她斜视他一眼,“你没看到的话,那就算了。”
“我看到了!”
“你……你可别想歪了,我只是……只是让你上来睡,可没允许你做其他事。”
再怎么说,他也是来照顾她的,让他坐在椅子上睡,她的心中也过意不去。
彧珩双眼含笑。
她睡的这张床虽不算小,但她有伤在身,他是怕他睡到半夜翻身时,会不小心压到她,所以才选择趴在床边睡。
虽然她答应让他上床,但他还是有那一层顾虑,并没有猴急的上床去,仍是坐在椅凳上。
“我要睡了。”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难以招架,她只好偏过头避开他的凝视。
“降月--”
他的大手轻轻地将她的脸扳向他,黑眸中凝聚的温柔,顷刻间全灌输到她水灵的眸子里。
她蠕动着红唇,想说什,却又说不出。
温热的大掌贴着她的脸颊,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灼热的双唇,就在凝视下,缓缓的贴上她那两瓣柔女敕的嫣红。
“嗯……嗯……”
他轻柔的摩蹭,引得她一阵申吟。
葱白的柔荑,在渐趋猛烈的吻下,徐徐的移上他的俊容,抚模着他削瘦的脸颊.....
他得到她的鼓励,他狂野的节节高升。他温热的大掌轻轻褪去罩住她身子的薄衫,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处,缓缓的移向那凸圆的玉乳。
降月不再排拒他的抚模,内心反倒涌起一股渴求的欲念。
她已深深切切的爱上他了。
她试着去接受他,感觉他为她带来的意外的美妙。
吻得愈久,他愈是以为自己吸吮的是一滴滴的美酒,否则,他怎么会愈来愈迷醉,醉在她的唇上、醉在她的体香中、醉在她迷蒙娇媚的眼神间……
他用舌尖徐徐的扫滑她的香肌,舌尖在她浑圆的四周,舌忝滑了一圈后,呵着热气的唇,贪婪的在饱满的雪团上吸吮着。
“嗯……嗯……”
降月阖上眼,轻启红唇,心神已沉醉在那翻腾的欲海中,迷醉在那飘飘然的愉悦中。
彧珩仍坐在椅凳上,未曾稍离。
他的手在她平坦的月复上抚揉着,她断断续续的申吟声,让他更为亢奋,大手缓缓向下抚去。
撩开她身下的薄裙,他的手探进她夹紧的双腿间,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抚模着。
降月微蹙着柳眉,她感觉自个儿的身体愈来愈燥热,唯有他的抚触才能舒缓她焚燃的每一时肌肤。
“彧珩--我好热……好热……”
他的唇回到她的小嘴上,和她激狂的旋吻着。
而他的手,已抚至她两腿间的私密处--
她身子微颤,反射性的并拢两腿,夹紧他的手。
“嗯……不……不要--”她的嘴被他含住,细碎的声音,嘟哝含糊不清。
彧珩的双眸氤氲着濒临爆发的熊熊欲火,他的气息低沉粗喘,狂烈的吻急转直下,印上她的雪白双腿。
细碎的密吻,从她的脚踝处向上延伸,直到那密阖的深幽处。
“啊--彧珩……停……停下来。”降月抑住想高喊的声音,深怕吵醒了馆内的其他人。
可他的吻每往她腿上方移一吋,她就忍不住心头那骚痒的感觉,直想放声尖叫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