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杯『绿眼睛』。”
香苹大气也不敢抽一口地瞥著这个过於俊美又阴冽的男人,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房艳对们吊诡的互动有些好奇,却没出声打断。
沙冽浪那双宛若寒星的黑眸,正释放出引人沉沦的冷魅,逼视著香苹。
“还是来一杯苹果花茶!?”这话不像是在询问,倒似他俩才知道的通关密语。
香苹倏地闭上双眸,粉拳忽然握得好紧。
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虽然她不认识他!
“哈——”他突然大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薄唇,忽然说了句极富深思的话:“你的眼睛很美,不该躲在眼罩之下,我认识它……应该有很多年了吧!”
房艳心中一惊,却也回过神来。
难道他就是香苹心中一直隐藏的“那个男人”!?
沙冽浪在她两人尚未答话之前,就将香苹的苹果花茶就口,“很好的苹果香味。”
香苹顿时浑身打颤。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找上她!?如果说,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那也该是他欠她的,而非是她像个负债人必须躲开他。
房艳从没见过香苹畏惧过什么人,这次……太不寻常!
“撒旦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想为香苹排开这种怪异的氛围。
“找人。”他说得清楚有力,俊魅慑人的黑瞳仍然停留在香苹的眼罩上。
“什么人?”她追问。
“一个有著苹果香味的女人。”他说得意味深长。
香苹立刻后退了一步。
他又开始笑。
“她是我的女人,你不准动她!”这时,安东尼突然闯入他们之中。
罢进入酒店的安东尼醋性大发,根本不知道沙冽浪的笑是针对香苹而发的,就直截了当地架开双方。
沙冽浪一看清来人,再次大笑,“你的女人?笑话!那得她说了才成。”双目瞥著房艳。
房艳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安东尼怎么会来这里!?
“走!和我走!”安东尼强拉著她的柔荑,要带走她。
“我……我不要!”她不想离开香苹,尤其在这一刻。
“由不得你!”安东尼二话不说,就将她扛在肩上。
“放开我!”她没想到他这么大胆,愤怒地大喊。
“再叫,我就当场吻你。”安东尼低声威胁道。
“你卑鄙、无耻!你……可恶!”她越想越气,用力在他的肩头捶打著。
沙冽浪望著这对冤家离开后,这才转向吧台,哪还有香苹的身影?
“该死的女人!”想摆月兑他,哪有这么容易!?
房艳被安东尼强押回他在纽约的假期饭店。
一进总统套房,他就将她按坐到大床上。
“你这个讨厌又霸道无礼的臭男人!你该死!懊下地狱!讨厌!讨厌!可恶!”她旋即冲上前,粉拳不顾一切地往他宽阔的胸膛捶去。
他却不动如山地站在原地,任她发泄个够。
“你太可恶了!简直是无赖!”她胡乱打了一阵之后,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他连动也没动一下,怔了怔,旋即放下手。
他定定地睇尽她愤怒又疑惑的粉颊,灼亮的眼透出一道诡谲的波光,“打累了?骂完了?”
她惊怯地望著他置身事外的潇洒,有些招架不住。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锐利的神情宛如冷瓷,让她既慌又惊,不断自责今晚干嘛要去和香苹道别嘛!
“你想洗澡还是先喝咖啡?”他突然褪去身上的大衣,接著扯下领带,又敞开衬衫上的扣子。
“你在干嘛?”她发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正如你所看到的!”他笑得诡异。明知道她的小脑袋在想什么,但他就是要她惊、要她慌,这样才能抒解他先前的妒意。
他已经调查出刚才在香槟酒店那个男人的背景,他叫沙冽浪,道上兄弟称他撒旦,商场的人称他“教父”,只是这个人一向在东南亚活动,作风十分诡谲,至今还没有人模得清楚他真正的落脚处。
今儿个沙冽浪对艳儿另眼相看,动机实在可疑,他不得不提防。
艳儿是他的女人,就算他是撒旦,也不可以将她带走!
房艳一见他那双势在必得的眸光,顿生夺门而出的念头,而且也付诸行动——
他却一脚将她绊倒,轻松地将她捞回他的胸膛,两人一上一下地躺在雪白的长毛地毯上。
“看来,你并不想先喝杯咖啡压压惊,也不想和我共洗鸳鸯浴。”那锐如猛虎的黑眸透著几许邪魅,是准备将猎物吞噬前的预兆。
她的心跳飞快,更因双峰与他过度亲密的接触而感到羞赧不已。
“你下来啦!”
他笑著摇头。
她又羞又恼地推著他,“下来啦!我命令你快下来——”
他不说分由地以吻封缄,大手迅速地将她的双臂抬至顶端锁住。
她急得扭动身子,没想到这样反而更加刺激他。
“艳儿,你知道你这么扭,只会让男人发狂吗?”
“你!?可恶!”她娇嗔道。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他的唇瓣再次压迫著她的女敕唇,火热地纠缠,教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一会儿,他管不了她心里怎么想,是否准备好,他只是狂肆地霸占著她的唇,骛猛地亲吻。
她觉得好急、好慌。
他大手覆上她起伏急促的胸口,折磨地揉弄著她的柔软。
“不——”她想推开他的手,却怎么也无法如愿。
他似乎势在必行,怎么也容不了她抵抗。“这是你欠我的。”
“不要!”她该抵抗,但她发现自己的挣扎居然那么的微弱。“不——”
“别说不。”他掐住她的下巴,深深地望著她。
不是他没有自制能力,而是——他莫名的渴望着她。
“我不同意!不同意!”
“我说过了,”他一手拉著她的衣襟,并将脸挨近她,“你是我的。”
话罢,他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襟。
“啊!”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脸惊恐地瞪著他。
他睇著她细致光滑的胸脯,心猛地狂震。
“你真——”她想抗议,但他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
“别说话!”他将唇挨近她敏感的耳边,“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温柔。”
说著,他的手已一把捏住她的一只浑圆,大胆而肆意地揉弄著。
“啊!”当他厚实的手掌压迫著她的胸口,她全身抽颤。
她不懂为什么在他手掌之下,她竟是如此的软弱无力。
“艳儿。”他轻轻舌忝弄著她的耳垂,低声道。
他一向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不论是在行事风格,或是对女人的态度上。但遇上她,他却发现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他疯狂的想拥有她,即使她不愿意。
癌,他以唇舌攫住她胸上的一朵娇挺,而手往下探……
“唔……”当他这么对待著她,她除了羞赧外,竟还有著难以置信的期待。
她不该这样的啊!
“别——”她推拒著他恣意妄为的手,“啊!不。”
不理会她的推拒,他仍然以热情燃烧她发烫的躯体。
“我不相信你有爱。”她还在挣扎。
“有,这一刻有。”他知道他很想要她,但爱对他而言,还太遥远!偏偏他火热的蠢蠢欲动,让他不能不诱哄她心甘情愿地迎接他。
“你对我有——”“爱”字她说不出来,可是她明白的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他早已布下的之网了!
老天让她在临行之前遇见他,是否就是说明他们必经这一遭?
如果她的身心真的要交给一个男人,那么就交给他吧!
因尢,她知道自己的心里已容不下他之外的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