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了。他懒得等人,在中途等我们。"真羡慕鸳白,想走就走,不用留在这里跟这些人耗时间。
“为什么让木印苞着去:“青棠不解。欢让一向嫌女人麻烦,怎么要木印苞着去?
“唉啊,你那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若没人照顾,你舍得吗?。
欢让语带讽刺的说。"真的只是这样?"没那么简单吧。
“不然会怎样?"欢让火大了,他会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一路上保持你的礼貌。"青棠再次警告。
“我已经够有礼了。"只差没好脸色给国帆妃看而已。
“走吧。"青棠上了马。
车内,木印看到含笑的国帆妃,不觉低下头。在国帆妃面前,她总自惭形秽的念头。
“别那么见外,过来这边坐。"看出木印的扭捏,国帆妃先开口热络气氛。这女孩看久不会让人想疼爱。
“啊,国小姐,你这样舒服吗?"木印想起师姑交代的话,出门在外要会察言观色,先替主子打点好一切事情。
“舒服。别太在意,出门在外,我们两个得互相照顾.那些粗心的男人可不会帮我们想,"国帆妃温柔的说着,“是。"木印挥开不安,扬起一抹劫人的笑容-她感觉到马车已经缓缓的在移动,忍不仲掀开窗帘好奇的往外看。
看见站在大门口的师姑.木印挥挥手道再见。
陈依依目睹马车离去,一张脸苦得像黄连。她再怎么不愿,木印即将踏进武林第一世家的事还是该让师兄知道.也好让师兄早做个打算,免得利时候措手不及,不晓得又会酿成什么样的憾事。
避了那么多年,师兄和木印终究还是要面对.
☆☆☆
“太慢了!"鸳白冷着一张脸说。
“我们有两个弱女子要照顾,慢是应该的,"欢让一肚子气的回话。
“怎么了?火气那么大。”鸳白眯眼,这家伙怎么比他还大声?
“你问问青棠。"他不想说,马车内传来冷哼声,青棠则是无辜的笑着,女孩子的生理结构跟男子不一样,麻烦一点也是应该的。
鸳白扫视一下,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这种讲不清楚的事还是少碰为妙,免得沾惹一身腥。
“我们继续走吧,还有好一段路要赶。”鸳白下想策马狂奔,却被一枝突然射在地上的箭矢阻止。“谁”他冷声喝问。
欢让和青棠也警戒起来。
“发生什么事?"国帆妃和木印同时掀开布帘探出头来。
“进去!"鸳白和欢让没有回头的同声喝道。
柄帆妃不甩他们迳自下了马车,木印稍稍迟疑后也跟着下来。
青棠一脸不赞成的看着国帆妃和木印。她们都太美了,这样做会为他们惹来更大的麻烦。
一群看来不怀好意的人向他们聚拢过来。
木印专心的注意着来人。有危险了,她必须帮爷们照顾国小姐的安全。
“你们是谁?"欢让没好气的问。他正火大,他们还敢来我碴。”“此路为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带头者贪婪的笑着,在看到木印和国帆妃后,更是垂涎不已。
齐玄庄众人一阵错烤,国帆妃则是一脸的不屑。
木印强忍着笑意。在这么危急的时候笑出来好像不太对,可是这个人说的话实在令人发噱。
“换点新的说词可不可以?"鸳白一脸无趣的说。
带头者气得满脸通红。他要是有几分文采,还用得着做这种无本生意吗?
“统统都给我杀了。"他一声令下,大伙一拥而上。
鸳白、欢让挡下来人,但就在他们打斗的时候,突然出现另外两批不明人士加入战局,而且全往青棠和国帆妃的身上攻去。见情况危急,鸳白和欢让又抽不出身解救他们,木印再也顾不得师姑告诫的话,尽全力护佐不会武功的国帆妃。
“你们是谁?"青棠对着要围捕他的人怨喝。
“就是要你去看病的人。"一个女声娇道。
“又是你!本人说不去,就是不去。”这个女人在斋离阁闹得还不够,现在又跑来捣乱。
“你一定得去,我就是用绑的也得将你绑去。"父亲的生命危在旦夕,容不得他说不。
“你!"青棠生气的加强掌力,但对方人多势众,加上他又没办法对这个听起来应该是个孝女的女人下毒,所以设三两下就被大打昏了扛走。
“青棠!"鸳白和欢让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但那两批不明人士全都安排了高手牵制他们的行动;这些人对他们知之甚详,想必已经计划多时。
“青爷!"木印着急万分,她离青棠最近,却因必须保护国帆妃而无暇他顾。
“小女子借走斋离阁的青大夫,待家父病好后,一定登门谢罪。"一道女声爽朗的响起,随着青棠的到手,他们一群人退出战局。
木印对自己的保护不周好生气,一张脸涨红着,却无法摆月兑包围她和国帆妃那一群陌生人凌厉的攻势。
走了一群人,欢让解决五、六个盗匪,将其他的小瘪三和另一方牵制他们的人马交给鸳白应付,赶过来帮忙木印。
“木印,你会武功怎么都没有说呢!"欢让在看到木印不凡的身手后惊得怪叫。她居然可以瞒过他的试探,他看人的眼光失去了准头。
“欢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木印心中有着被人识破的惊惶,一下子慌了手脚,让歹徒有机可乘。
“木印,小心。"欢让一个俐落的纵身护住木印,迎向来人的利刀,不远处的鸳白听到欢让怪叫,心中一震。他抽空转头一瞥,那个纤弱的背影是木印?
鸳白震退困攻他的人,翻身来到木印身边,出招逼退要杀她的人。
他又惊又喜,双手捧佳木印的脸细看。真的是她,不是他耳背听错了;
她变了,变得让他都认不出来了,要不是她脸上的伤还庄,即使两人面对面他也叫不出她的名……没想到她竟然就在齐玄庄里,亏他还派人在村庄外驻守了好久,却让她近江身近而不臼们。
他这——次斑的姓蠢到家了!
“白爷?”木印在看到他的脸时也呆住了,他好眼熟。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欢让大叫。他们知不知道现在正是危急存亡的时候,哪来的时间一见钟情!
不过,他们不是早就见过面了,怎么还会一见钟情?难道足——见倾心,二见订情……去去去,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连他也在胡思乱想?欢让暗骂自己。
就在他们分心之际,国帆妃已被另一群人掳走,欢让第-个注意到此事,没有多想的赶忙追上去。该死,要是国帆妃出了一滴点差错,齐玄庄肯定会被武林第一世家踏平。
另一批不明人士的目的一达成也逐渐退出,战场上就只剩下小猫两、三只在举棋不定。老大翘辫子了,他们是不是也该溜了?”
鸳白从见到木印的惊喜中回边神,冷眼看着他们。
他们顾不得其他已经昏劂或受伤的同伴,落荒而逃。
“白爷?"木印迟疑的叫。
“小木头,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不我长得什么样了?"白回过头来又是一脸笑意。
“你……"木印心头——震。小木头这个昵称只有师父和鸳白会这样叫;师父是因为她脸上的伤像树皮,而鸳白则是因为她常对他问一些八股的问题,才这样唤她.“我会很伤心的,小木头,”鸳白轻抚她的脸。
“鸳白?"真的是他吗?怎么会?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鸳白的嘴角漾起了更深的笑意。
“白爷?”
“嗯”“为什么你不叫鸳爷呢:“地瞪着他喃喃的说出口。人家青棠就叫青爷,欢让就叫欢爷,他也应该是这样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