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慢慢开始青涩的回应厉戒宜,学着他的方法与他火热的舌头嬉戏,让厉戒宜更加的深人。
清绫不自觉的反应更让厉戒宜越探越深,黏湿的甜蜜有着无法言语的震撼。
他们谁也不知谁的口中逸出了申吟,谁也不知谁的喘息声比较大。
厉戒宜不满足的从清绫的红唇下滑到她粉女敕的颈项,解开她的衣服,露出的女敕黄肚兜更是刺激厉戒宜的。
厉戒宜将头理入她的颈边,吸着她身上的幽香,把粉白带红的肌肤含人嘴中,印下他的吻痕、他的烙印,带起清绫更深的惊叹,她不自觉的从口中逸出了娇吟,更加偎入厉戒宜的怀中,但温热敏感的肌肤在碰触到冷凉的空气后,让已经迷失的清绫清醒。
她睁开眼看着厉戒宜的脸上充满她不了解的表情,她也一脸的迷惑。
她不明白厉戒宜在她身上制造什么,为什么会让她如此酥软?但脑海中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是不对的,那种让她想逃跑的冲动又加深了。
清绫抖动了一下,用力推开厉戒宜。
厉戒宜被推开了,瞪着衣衫不整的清绫,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饼了好一会儿,他深重的喘气声才逐渐平稳,厉戒宜试着稳住自己,伸手去扣上清绫的衣服,手却在她的肌肤上停留的时间过久。
“你刚才在做什么?”清绫愣愣的说。
“治你的病。”厉戒宜淡淡的说。
“有效吗?”清绫好像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的身子是不能随便给别人触碰的,跟着师父隐居青海过的是与世无争的日子,进中原三年过的是避世的生活,基本上清绫不懂男女情事,不是她不知道男女会有交欢的事,而是那对她来说就是动物交配的样子。其他的举动她只是隐约的觉得不对劲,所以她并不会觉得睡在厉戒宜的身边不好,也不会觉得厉戒宜刚才是占她便宜,侵犯了她未来丈夫的权利。“你觉得有效吗?”他问,带着一种沙哑的嗓音。
清绫皱眉、摇头,好像更严重了,身体有了一股渴望,但她不知道她在渴望什么。
她对于这种不知所以然的情况,越来越感到慌张。
“我不会再碰你。”厉戒宜的脸闪过清绫不懂的落寞。
懊死,他在期待什么,期待这个对感情白痴的笨女人突然开窍不成!
听到厉戒宜的话,清绫的心中冒出失落的感觉,可是她失去了什么?没有啊!什么都没有!那她到底是怎么了?清绫试着提振自己快要掉到谷底的坏心情。
“看不到我就会好的。”他必须远离她,她对他的影响太大,大到他想把她留下来。
“真的?”清绫高兴的笑了,她真的相信厉戒宜的话。
厉戒宜的存在对清绫而言已是不容置疑的。
厉戒宜苦笑,“是的。”面对清绫的笑容,他竟后悔那样说。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清绫的精神回来了,双眼发亮。
“等明……”厉戒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远处传来尖叫声。
厉戒宜二话不说的跑出去,清绫也莫名其妙的跟着走。
她突然发现“不认识的”对她的影响颇大。虽然她从没有听过这样的尖叫声,但她知道要是以前她遇到这种尖叫声,一定可以狠下心不管,可是看看现在正在奔跑的她,已经变成一个好管闲事的侠女了。
尖叫声从萝舞楼传来,等到厉戒宜和清绫赶到事发地点,高藏艺、魏豪和魏彩丽已经到了,而方琪洁正从回廊处跑过来。
一个侍女颤抖的指着上吊的尸体。
“是美人轩的主人颜祖秋。”高藏艺有点遗憾的说。
“有留下什么吗?”厉成宜冷冷的说。
“没有。”魏豪仔细的找过整个房间后才说。
厉戒宜、高藏艺和魏豪交换一个眼神,他们都明白线索已经断了。他们的计划没有用武的余地。
可是颜祖秋是自杀还是他毅?如果是他投,那么他们还忽略了最重要的连接点,颜祖秋的背后一定还有人。
但谁能在春藤堡里不着痕迹的杀人?
清绫耸耸肩,看着厉戒宜他们三人那难测的眼神,把精神摆回上吊的尸体上。
为什么最近她老是碰到死人?
可是这个死人的样子好奇怪,清绫蹲在尸体的一旁看着,她的嘴角勾起了笑,一脸的不在乎。
一个被毒死的人,关她什么事!
***
她终究还是下手杀了他,杀了那个自以为爱了她八年的男人。
她没有一丝后悔,她知道这样的决定是对的。
颜祖秋,一个没有用的男人,成不了一点大事。
原本她只是想要报复,证明有人可以在厉戒宜不知情的情形下窃占他的财产,却因为颜祖秋留下证据,让百合行的死老头怀疑,逼得她不得不请出杀手杀了厉戒宜来永绝后患,但那些愚蠢的杀手竟然还动不了他。
原本她还打算使出最下策去毒杀回堡休养的厉戒宜,有了另一个女人和她相争,时间要是够久,慢性毒物发作时,他们不会把矛头完全指向她,但他却碰也不碰她和另外一个人煮的补品,而春藤堡的大厨根本不让她有借口去为厉戒宜准备三餐,让她连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春藤堡总结会的接近,也为了弥补这项错误,她不得不再让杀手除去不该存在的证据,却因薛清绫的介入被破坏。
这个缺失又因颜祖秋未经她同意,莽撞的选择狙杀薛清绫而越捅越大洞。
既然颜祖秋这个替死鬼已经成了累赘,那就不要怪她不顾多年的情份痛下杀手,以期将事情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但若不是她身为女人,怎么需要去出卖的来换取他的卖命。她不能让颜祖秋供出她来,她不能让厉戒宜他们知道是她在背后策划了一切,一想到厉戒宜变睑的样子,她就不由得颤抖。
她怕他,却也更恨他!
要不是厉戒宜的出生,要不是他的存在,她不会被所有人漠视到这种地步,她要他们看见她。
她只是想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却只因她是个女的,而厉戒宜是个男的,所以他能做的,她就什么都不能做。
为什么她的一切就得被他们的自以为是剥夺掉,她绝不要被困在这园地中扑蝶终老一生。
但颜祖秋死了,她要由谁来出面顶替那个人的位置,她还是需要一个替死鬼。
对了,还有一个人,一个虚情假意故作疼惜她的人,却从没有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说过一句话,只有那个人能够成为最好的替死鬼,只要能够控制“她”的心魂,不怕要不了厉戒宜的命。
他们之间的不和,早已不是秘密。
女人浅浅的笑出声,笑声中充满她所不知道的空洞,事情已经没有办法退回从前。她要他们跟她一样都不好过。
她恨他们,恨每一个阻碍她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不是他们的短视,她怎么会那么窝囊,窝囊到只能去窃取别人的财产,窝囊到只能窝在这个小庭院中刺绣、种花、扑蝶,甚至还沦落到出卖自己身体的地步,她恨这些东西,所以绝不会让那些曾经阻碍她的人好过。
是他们逼她变成这样的,她一个也会不放过,并且要他们付出代价。
她会不择手段的再想办法,因为他们还不知道她的存在,她多的是他们想都想不到的机会。
***
“你可以走了。”厉戒宜的神情有如未被磨圆的尖石,心中的苦涩未曾泄漏出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