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她是米特耶,她生下来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我们欺负!她怎么可以违背天理,自己偷偷跑去幸福?”苏咏齐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冯尔康非常认同,“她只要乖乖的留在办公室里,让我们随时随地欺负一下,哪都不能去,更别提要跟别的男人私奔!”
“很中肯,我非常同意你们的想法。”向斯很满意的点头,“事情就是要这样进行才对。”
龙滨狂摇头,“真搞不懂你们。”
到底是喜欢米特才要破坏人家的幸福,还是实在太讨厌她了,所以见不得她好?
“你少来,那你怎么想的?要让她跟那男的去双宿双栖?”向斯冷冷的说:“仔细的想一想,以后到办公室时,再也见不到那个白痴耍笨,你觉得怎么样?”
苏咏齐补充,“你的正义感没地方发挥喔!”
“最惨的是,你心情低落时,没有人让你开心一点喔。”
人嘛!总是自私的,龙滨考虑了一会,“我是为了米特好,世界上有太多坏人了,在她还没长大成人之前,的确要多点保护。”
“少来了!”
“借口!”
“虚伪!”
因此,除了悠闲的喝着咖啡等着收钱的林安妮之外,恶魔党的成员们组成一支任务小队——
拯救米特行动小组。
向斯得意的笑着,就不相信身为笨蛋、丑女、胖子的米特,真的可以找个好对象嫁了。
她只要乖乖傻傻的留在他身边……不是,是大家身边,就行了。
第八章
乔可言一脸哀怨的拿着纸卡,慢吞吞的插进打卡钟里。
听见哒的一声,她才松了一口气,“终于解月兑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早退,过了一个还算愉快的下午,所以今天得付出加倍的惨痛代价来扯平。
她总觉得自己今天过得比平常加倍的辛苦呢。
打完卡,她拿起椅子上的包包,一如往常,小声的嚷一句,“那我先走喽。”
其它人早在半个小时前溜光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提心吊胆的和老板同处。
“走去哪?”向斯终于从他的工作台上把头抬起来,一脸纳闷的看着她。
“咦,时间到了,我、我要下班了。”
乔可言心里警铃大作,总觉得这句话是他要刁难她的前兆。
“下班?”他眉毛一挑,刻薄的话溜出口,“你说得还真轻松!用这么不负责任的态度,一个月领这么多薪水,都不会良心不安吗?”
“我没有不负责任呀,我的工作都做完了耶。”她就知道,他一天不找她麻烦绝对会生病。
“是吗?”他从脚边踢出一瓶空的罐装茶饮,“到处都是垃圾,办公室脏得要死,你都没看见吗?”
“我看见啦,可是打扫的伯伯会弄干净的。”
每天都是一样的呀,他们下班之后,伯伯会进来整理,还给他们一个干净整洁的空间。
“现在没有了。我决定要减少不必要的人事支出,所以以后办公室所有的清洁工作,通通由你负责。”
“但是你没有说!”她今天跟陈伟文约好,要去看一出刚上映的喜剧片,哪有时间留下来打扫?
“现在不是说了吗?干么,你很不满这个决定吗?”
唷,这么急着去约会?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会这么简单就放她去幸福快乐。
再说他可是花了五千块跟林安妮买消息,他一点都不想浪费钱!
“可是、可是为什么是我?”办公室是大家的嘛!就算不请清洁人员,也可以大家分工,甚至是轮流呀。
“因为当时只有你没出声反对呀。”向斯坏心的笑笑,“所以大家就当你同意了。”
她瞠目结舌,“……什么时候有这件事,我不知道哇。”
他慢条斯理的回答,“开会的时候。”
开会?“可是我……”
“要是你有这么多意见,就不应该在开会时间跑出去乱晃,现在事已成定局,你跟我吵也没用。”
她瞪大眼睛,一脸的不甘愿,“可是是你叫我去买便当的。”
太过份了,她又不在,当然不能出声反对啦,
她强烈的怀疑,这根本就是恶魔党设计好的超大陷阱,用意就是欺负她这个弱女子。
他耸耸肩,“那又怎么样?”
他知道乔可言的个性,从来只有认命的份,就算心里觉得不平,也只会回家哭,不会在这里跟他罗唆。
其实呀,她是挺有教养的女孩子呢。
乔可言深吸一口气,“好,我知道了。那我可以明天再开始吗?”
“当然不行。”向斯瞄瞄壁钟,“劝你快点开始,说不定还能在八点档开始前回到家。”
“厚!”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包包放下,带着些怒火的走去工具室,将清洁用品搬出来。
好不容易将地板扫干净,也拖完了,她累得满头大汗。
电话突然响了,她下意识的想伸手接,被向斯一瞪,连忙解释,“习惯了。”
大家都很懒,所以接电话一向是她的工作。
“做你的事!”他接起电话,没啥好气的喂了一声,“什么?找乔可言?”
她回过头来,露出笑容,“我来……”
应该是陈伟文吧,昨天她有将公司的电话给他,他大概奇怪怎么她还没回到家巴。
看样子她只能跟他道歉,改天再去看电影了,没办法,谁叫她有一个变态老板。
“这里没这个人!”向斯说着,随手就将电话挂掉了。
她着急的喊,“诶,老、老板!你怎么把电话挂掉了?”
他白眼一翻,一脸不耐烦,“打错的呀,不然我还要陪他聊天呀?”
“没有打错呀!他说要找我吧?”她明明听见他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说了她的名字呀。
“找乔可言的。”他认真的摇头,“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那一刻,她委屈的泪水差点没刷的往下猛流。
“老板,我都来了快四年,你就不能试着记住我的名字吗?我叫乔可言呀。”
就算她是废物,完全没有存在感好了,可是至少在他身边晃了三四年,他居然不知道她叫乔可言,这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让她在心里偷偷喜欢着呢?
“啊,是吗?”看她一副快哭的样子,向斯忍不住觉得好笑,“我一直以为你叫米特呀。”
“乔可言啦!我叫乔可言啦!”她有点生气自己被忽略得这么彻底。
“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奇怪?他要是真的以为她叫米特,那才奇怪呢,哪有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会叫米特的?
真搞不懂老板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乔可言打定主意,等下电话再响起来时,她拚了老命也要自己接,再也不给向斯那个变态羞辱她的机会了。
“好啦,随便。”他敷衍的说:“桌子还没擦干净,还有玻璃窗脏得要死,去拿稳洁来喷一喷。”
“知道了啦!”
这样搞下去,她要几点才能够回到家呀?
“对了,先去帮我弄杯柳橙汁来,我很渴。”
乔可言嘴巴一翘,心不甘情不愿的嘀咕着,“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而且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她干么要让他这样使唤呀?
虽然这样想,但她还是冲到茶水间拉开冰箱,替他倒了一杯冰凉的果汁,继续卖命的做她的清洁工作。
盯着她奋力擦着窗户的背影,向斯忍不住露出一个既得意又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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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林安妮悠闲的啜饮着拿铁,翻看着时尚杂志,一旱受她星期日的美好时光。
一辆宝蓝色的跑车吱的一声,一个大甩尾刚好停进咖啡店前的停车格,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