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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女地痞 第11页

作者:花儿

“你干什么?!”

“谁叫你这样笑?”疯疯癫癫的,一点规炬都没有,还给他抖脚咧!

“立莫摇裙,笑莫露齿。”姜邀月微笑著说:“你要记住呀。”

“什么鬼东西呀。”她恨恨的瞪了袁罄一眼,“不许你再碰我了,否则我就跟你拚了。”

笑还讲规炬呀,她高兴怎么笑就怎么笑,他管不著,更加没资格弹她的手。

袁罄大拇指和中指一扫,作势欲弹,威胁道:“你再说出一个鬼字看看。”

“鬼鬼鬼鬼鬼……”严幼幼死不胀输的脾气发作,一口气连说了十来声鬼。“怎么样,听得爽不爽?你咬我呀!”

他冷脸看她,“我记得你怕高。”

话声一落,他已经抓住她的衣领,拎著她往门外一纵,迅速窜上屋顶,将她随手一扔,自己翻个筋斗又落到地上。

“上面风景不错,你喜欢的话可以多待一会。”

“你这个混帐东西!死都不会烂的龟孙子!”她害怕的伏低身子,双手抓著突起的瓦片,气得破口大骂。

明明知道她怕高,居然还把她扔到屋顶上来?

“你跟人家姓什么袁?你姓王啦,家里排行老八,大家都尊敬的叫你一声王八蛋!”

“袁罄,别这样,快把人放下来。”

姜邀月担心的跟出来看,发现严幼幼吓得脸都白了,声音还微微发著抖,非常下忍心的说:“人家是个大姑娘,别这样。”

“我看不出来她是个姑娘家。”哪有女人像她这么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

“我呸!”严幼幼怒声对姜邀月说:“你跟畜生王八蛋说人话有什么屁用?他听得懂才有鬼!真想帮忙就找个梯子给我下去。”

废话一堆,所以她说女人没用就是这样,哼。

“我……”姜邀月委屈的想,她恐怕拿这个野性十足的姑娘没办法,可是已经答应了,她也下能在这时候拒绝。

她转头向小叔劝道:“袁罄,还是让她下来吧,有话好说呀。”

严幼幼抢著说:“跟龟孙子有什么话好说的!”

袁罄也不理她,自顾自的对姜邀月说:“别理她,让她駡,等她没力气了再说。”

精力这么旺盛,就算连骂三天三夜她都不会出问题的。

“这样好吗?”她担心的抬头望了严幼幼一眼,但她知道袁罄一向强硬,他决定怎么做就不会改口,遂也不再说了。

况且这姑娘太皮,给她一点苦头吃,她才好教。

“我做事有分寸,大嫂你别担心。这丫头骂得难听,你先进去,别在这听,免得脏了耳朵。”

她点点头,“那好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他欺负人有什么好辛苦的!”严幼幼大叫苦,“不要脸、不要脸,专门挑好欺负的人压榨,你要真有本事,就该找个跟你势均力敌的人欺负去,欺负弱小卑鄙无耻。”

“哈哈。”他没什么诚意的笑了几声,跳到屋子对面的大树上,悠闲的伸长了腿坐在上面。“被你说对了,我就是专门挑弱小的欺负,你不高兴,咬我呀!前提是,你要先下得来才行。”

他这句话又引来她一阵乱骂,“去你妈的乌龟儿子王八蛋!你不要脸,一生下来就长得太无耻,气得你老娘想去自杀,一岁就因为太下流被你爹丢在街上。

“两岁就会爬墙偷看隔壁的老太婆洗澡,笨到三岁才会走路,四岁就在街上偷模女人的,五岁更了不起了,已经是百花楼的热客。

“七岁那年在赌坊烂赌被揍了一顿,所以现在眼睛一大一小,鼻子朝天,两耳招风,丑得跟鬼一样……”

袁罄闭目养神,装作没听见她的谖骂,他就不相信她多会骂。

反正和风清凉,这样歇著也挺舒服的,把她的声音当成狗吠就好了。

而严幼幼还劈哩咱啦的骂著,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一路骂到他七十八岁。

“你七十八岁那年,已经老得走不动了,还爬著去隔壁偷小泵娘的亵裤……”

呼呼呼……喘死她了,这个死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害她累得要死。

袁罄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思,睡得真饱。唷,你说完啦?”

“呼、呼、呼……去、去你的,我刚刚想到你四十岁那年,呼呼……我骂得不够贱,现在再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认输的。

“请便,你慢慢说,我肚子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再来听你教训。”说完他纵身一跳,居然真的就下管她了。

“你神经病呀,你不在这里我骂给鬼听呀!”

本噜……她伸手按住肚子,也感到饥肠辘辘,刚刚骂人花了太多力气,害她肚子饿了。

“喂,拿几个包子馒头过来,老子骂你骂得力气都没了。”

他抬起头来一脸惊讶的说:“什么?你需要吃东西?别开玩笑了,哈哈。”

袁罄轻描淡写的就把她踩在脚下,翻不了身。

“喂!”她冲著他的背影吼,“你当我是神呀,不吃饭会死人的。”

不理她?哼哼!

这个王八蛋,好样的,等她溜出去之后,一定回来他家放火……哼哼,再不然就天天带一大群狗过来他家门口拉屎,让他天天都有万两黄金可以花!

天色慢慢的黑了,严幼幼的肚子已经从叽哩咕噜叫个不休到毫无动静。

天边罩了一大块乌云,一副随时都会落下倾盆大雨的模样。

“要下雨了。”袁罄抬头看看天,已经吃饱回来的他,依然悠闲的坐在对面的树上。

“废话,我没有眼睛吗?”她一瞪,“快把我放下去。”

“你怕了吗?”

“怕你的是你儿子!”笑话,她当然不怕。

“那就再多待一会吧。”不怕不行呀,他要是治不了她,那这出李代桃僵的戏也唱不下去了。

“别太过分喔,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咬牙道,声音有些发抖。

她非常的需要去一趟茅房,解决她的一些问题。

“你说怕了、认输了,以后再也不敢挑战我的耐性,我就带你下来。

这是她非常必要的妥协,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过分。

她一口就拒绝,“死都不可能。”

要她认输?下辈子吧。

“那我就跟你耗著,反正我也闲著没事。

“看得出来你闲著没事,废人嘛,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得办?”

“啧啧啧,你嘴巴好恶毒呀,就算是事实也不用说得这么大声,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了。”

“大家都知道,用得著我去说吗?”她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放不放我下来?”

他反问她,“那你到底认不认输?”

“三个字。”她比出个三来,一字一字的说:“不、可、能。”

他耸耸肩,“那就算了。”

“喂,你烦不烦呀,我喜欢这么说话关你屁事,干么要你来教训我?我要下去啦。”

她已经急得快要发疯了,她一定得去茅房啦。

“三个字——不、可、能。”袁罄斩钉截铁的说:“在安平王府里不允许你说那些粗野的的言词。”

“你以为我爱来呀!是你硬把我拉来的耶,你讲不讲道理!”

“我跟文明的人讲道理,跟野蛮的人只好蛮不讲理。”他也不想来这招,欺负女人说出去会给人家笑死。

可是这个严幼幼软的不吃,专爱人家硬来,他又有什么办法。

好言相劝是她变本加厉的阶梯,给她三分颜色她会开染坊的。

深呼吸、深呼吸,她不能太激动,否则她一定会尿出来的。

“姓袁的,你有病呀,干么这样整我?!”

“我是在教你。”人家对她好,她当作欺负她,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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