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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围观邻居、路人全部离开后,吉野·隆之还是一脸的凝重。
“事情为什么会闹得这么大?”
小偷,就为了一个模上门偷东西的小贼,而冒着曝露格瑞那达行踪的危险?
芭克莉·布鲁斯坦神情也非常不悦。“任何情况我都必须提高警觉,谁晓得会是不知死活的小偷闯进来。若非顾虑将军就坐在窗户旁屋,最容易受敌人攻击的位置,我也不会丧失第一时机把人打昏。”
“蓓妮!我不是告诉你……”一切小心!
“但是呼吸新鲜空气,看一下外面庭园能有什么坏处,哪知道会发生这件闯空门事件。”金蓓妮想解释,可是他们没因此稍加释怀。
“严重性是你有可能因此遭受袭击,害格瑞那达丧命。”
芭克莉·布鲁斯坦并未提及她紧急将将军拉开易受殂杀的现场,格瑞那达缝合的伤口因而迸裂。
此时,黎志平在门外按着门铃。
“我看格瑞那达昏过去,所以打电话请黎医生来看诊。”金蓓妮嗫嚅的请黎医生进来,不敢看吉野·隆之的脸。
她请进黎志平后,吉野人就不见了,那个芭克莉·布鲁斯坦也是。
“怎么,你伤风感冒请我来打针吗?”黎志平不改逗她的玩性。
经过刚才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惊险,又被指责,金蓓妮根本笑不出来。“我有个朋友受伤,想请黎医生帮忙看一下他要不要紧。”
黎志平看病时倒是非常专心,打针、吊点滴的一一进行,然后,这才毫无预警的撕开沁血的绷带。
“喂,血耶,你不会……”
黎志平才要出声警告,金蓓妮即昏倒了,以后的事就全然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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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蓓妮醒来,黎志平和病人格瑞那达守在她身旁。
“放心啦,伤口都重新缝合好了,你可以过来看了。”这时,她才起身,不好意思极了。
“我以为你说的自我催眠是真的。”格瑞那达轻松的打趣道。
“这次不算啦,突然看到血,我没有心理准备……”
“上次我指头不小心划了一道,两滴血而已,你不也是扑通一声倒下,还要我抱你到病床躺着。”黎志平跟着糗她。“好啦,你朋友吊完点滴,再静养几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谢谢。”
“反正帐我记在小蓓妮身上。”黎志平出门前又忍不住逗她,却绝口不问那人枪伤的由来。
“黎医生,这……那……请你不要跟其他人提及今天的事。”
“不过是看个病人而已,谁无聊想知道,我要说给鬼听啊。”帅气的挥挥手离开。
金蓓妮回房间,吉野、芭克莉·布鲁靳坦赫然在里面。
“对不起……不过黎医生保证不会泄漏格瑞那达的事情。”
“你怎么可以直称将军的名讳!刚才捅出这么大的楼子,现在甚至危害到大家的安全!”芭克莉·布鲁靳坦厉声责骂。
金蓓妮无法反驳这么严厉的指责,看向吉野,可是他盯着她看的眼神……“事情不是这样的。”
他一句维护的话也没有,更别奢求他为她辩驳了。
她不信他会相信芭克莉·布鲁斯坦无的放矢,但除了冷淡漠情外,她找不到其他的表情。
榜瑞那达的声音微弱,但说出来的话仍充满着将帅的威严。“布鲁斯坦少校,你说话有失公道,蓓妮是我新交的朋友,互相称呼姓名有何关系,想透透气是我要求的,而且我相信黎医生,蓓妮的朋友我也信得过,以后的言行请对她尊重点。”停顿了一会儿,又对吉野道:“夜魅,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
芭克莉·布鲁斯坦虽然气怒,仍尊从命令。“属下先出去,让将军休养。夜魅?”
吉野·隆之跟着她走出去。
金蓓妮心里一阵难过,格瑞那达安慰她几句,人便疲乏的睡去,所有的嘈杂与纷扰一下都沉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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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女人的羞耻,只知道霸着夜魅豢养你,却什么也帮不上他。”事后,芭克莉·布鲁斯坦气不过又对金蓓妮冷嘲热讽。
“听起来,我只觉得你像是酸葡萄心理。”金蓓妮拼命告诉自己不要被她的话语影响,但是吉野责怪的神情还是刺痛的提醒着她。
“哼!难道你以为看过大风大浪的夜魅会甘于平淡生活?而你又是禁不起冒险的娇娇女,连见血都会昏倒,真是太可笑了。”
金蓓妮也火大了。
“你借住我的地方还这么不客气,你才真的不懂礼貌,什么少校的。”
芭克莉·布鲁斯坦咬牙瞪她。“总之我只是想提醒你,真正能让夜魅欣赏的女人是我,我才是能和他夫唱妇随的好搭配。”
但说归说,其实芭克莉·布鲁斯坦却心知肚明,夜魅比谁都宝贝金蓓妮,否则也不会安藏她这般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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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再一杯威士忌。”外国人在酒吧特别的引人注目,何况芭克莉·布鲁靳坦艳丽非凡,她拒绝有心人的搭讪,独自猛饮。
半个钟头后,几个小混混仗着酒意,结夥几个人将她围在中心,出言猥亵的动手动脚。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到时候不要呼天喊地,丢脸丢到家了。”巴克莉·布鲁斯坦头也不抬,刺耳的讽刺他们。
“她女乃女乃的!”出来混的,血气方刚,最重面子,带头的小混混“呸”了口槟榔汁,怒说:“这女人给我们难看,揍啦!”
这种货色,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正好一肚子鸟气无处发泄。
酒吧顿时乱成一团,客人惊得鸟兽散,杯盘满天飞碎,那几个小流氓没多久就哀嚎倒地。
芭克莉·布鲁斯坦出手既狠又重,可是她错估了自己的情况,酒精的强力作用下,有人潜近偷袭也没发觉。
酒瓶砸向她脑后,她闷哼一声。
“喀。”但袭击的人也没好下场。突地被酒店内的客人反手折断手肘,教他当场痛哭流涕。
芭克莉·布鲁斯坦虽然脑袋昏沉,但还足以应付眼前的小麻烦。
“谢谢你。”
“举手之劳而已。”救她的人双眼炯炯有神的说,看她没事就放心了。
“欠你的情,我希望有机会还。”
“小事一桩,不要放在心上。”
“我坚持。”
但那人连名字都不愿透露,芭克莉·布鲁靳坦在他后面说道:“我说到做到,现在不是好时机,下次我再来。”
她离去后,刚刚那人立即随后跟踪。
回到夜魅的地方,她酒气浓厚的开门进屋。吉野·隆之坐在客厅冷眼看她糗态百出。
“我不认为这样就可以让格瑞那达和你回安圭拉,平反政乱。”
“你小看我了,人本来就需要发泄,不像你……明天我一定会精神饱满做好该做的事。”
“希望如此。”吉野转身要回和室,身后碰撞的嘈维声促使他回头查看。
即见芭克莉·布鲁斯坦整个人靠在楼梯栏杆喘息。
“我扶你上去……你受伤了。”脑后的血块一模就知道了。
她吃痛的咒骂:“你要干什么?”
“让蓓妮来帮你看看。”
“不需要!”
“血块……”
芭克莉·布鲁斯坦冷硬的再次拒绝:“我不用白欠她人情。血块?叫她那种见血就昏的胆子,夜魅,你不觉得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