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很幽默?”有来有往,回敬一项优点好了。
“幽默?我会告诉他的。”他们男人欣赏的角度跟女人实在差太多了,金蓓妮自认无法了解。“今天那位先生应该会醒了吧?”
“嗯,那些药品有带吗?”
她点头。
“以后可能会要你多辛苦一点,照看他的伤势,消毒、换药等等……”
金蓓妮听着他交代注意的事宜,他似乎很紧张那位先生,她心里其实很高兴自己能派上用场,更能帮上他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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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吉野和金蓓妮到学校,是由芭克莉·布鲁靳坦负责守卫,傍晚则轮吉野警戒。
“他醒了,身体很虚弱。”芭克莉·布鲁斯坦对吉野说道。
吉野连忙带金蓓妮走进房里,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满脸胡须,面色苍白,银灰夹杂的头发蓬乱的披散着,但是自有一股军人刚正的气质。
“你好,现在我们的位置是在台湾,昏迷数天,很高兴见到你醒了。”吉野精简的告诉他现况。
“我晓得了,这次真谢谢你。”沙哑的声音困难的吐出。病人一阵咳嗽,金蓓妮倒杯水扶他喝下。
“这位是……”
金蓓妮也很想听听吉野怎么跟他朋友解释他们的关系,因为她从来就不知道怎么跟晓君清楚划分他们微妙又复杂的关系。
“你放心,蓓妮是自己人,她会照顾你的伤势直到痊愈。”
自己人?金蓓妮好佩服他,简单三个字就解决了。
可是自己人也有分很多种,不过至少这位病人不像晓君那么难缠,点点头接受这样的说辞。
“那打搅你了。”没多久,他又睡去。
金蓓妮要求吉野帮病人稍微擦洗换一下衣裤,她则煮些清淡肉粥及大家吃的晚餐。
忙完后,她又去帮病人更换绷带纱布。
“没想到你的女人是这种家居型的……”金蓓妮要上楼先洗澡再吃饭时,听到厨房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说。
“蓓妮纯粹是来帮忙的。”吉野避重就轻的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物?夜魅?有多少人想找到你,抓住你的弱点……说实话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不想偷听人家讲话,金蓓妮悄悄的上楼,莲蓬头开到最大,让大量的水冲打在她身上。
夜魅?
我看到她,真的是很失望,那样的小女生……
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不断回绕,金蓓妮楞楞的任水淋着,肌肤的刺痛感丝毫比不上心底那种怕连累他,怕他和爷爷觉得她麻烦而不再管她的忧虑……
“蓓妮?”吉野上楼叫她吃饭,浴室的水声,教他蹙眉的打开浴白的毛玻璃门。
她被冷水冲得嘴唇发白,他忿怒的关掉水,急拿浴巾包裹住她,然后抱她到外面床上。
冷气吹向地湿冷的身躯。“哈啾!”连打好几个喷嚏。
“知道会冷了?”吉野从来没那么生气,金蓓妮缩进被单下,也清楚察觉自己的赤果。
“我在洗澡……”她是在生气……不!忿怒状态中。
“洗到皮都月兑掉三层了。”
“我……哈、哈啾!”他用力搓揉她身上的浴巾,待她不再打颤,才抱住她给予温暖。
金蓓妮很喜欢这种互相依偎的感觉,刚才芭克莉·布鲁斯坦的话一定不是他心里的想法。
“芭克莉·布鲁靳坦……”她需要问清楚。
吉野重吸口气,愤愤的放开她,那生气不耐的眼光,教金蓓妮震慑。
“这屋里有一个伤患已经够了,你不要再让人操心行不行?!”
门“砰”的一声用力关上。
不是热了吗,可是她身体怎么比刚才还要觉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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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想开了?把格瑞那达弄回家里。”马濑在长途电话中说道。
“有话就快说。”事实是芭克莉·布鲁斯坦擅作主张,不过情势危急,他们无法信任任何人,所以吉野只好将他们安顿在这里。
台湾住所不会有人查得到,他试苦想让蓓妮慢慢认识他的世界,可是又忍不住担心,深恐有个万一。
“脾气那么暴躁,是不是被蓓妮抛弃了?”
“她在闹脾气。”她情绪若不稳,吉野的担心就加重。“你那边怎么样了?”
“格瑞那达满值钱的,你以为呢?看样子,你那里大概没办法再待多久。”
“知道了,我会安排。”
马濑讲完正事,话头又忍不住指向他们两人。“多给她一点时间,我可是对地很有信心,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让蓓妮照顾格瑞那达,还只有你真放心,不要事情过了,人也被拐回安圭拉了。”格瑞那达国内就有三个老婆了耶?
“废话!”吉野挂断电话,想也知道老头没啥好话。
吉野以前没在意是因为不清楚,现在才察觉蓓妮的异性缘绝佳,简直像是块发光体,旁边永远吸引了一堆别有居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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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蓓妮负责三餐、照顾病人,吉野及芭克莉·布鲁斯坦则轮流注意屋外四周的情况。
这几天,金蓓妮都跟吉野上下班,有时自己搭公车,尽量准时赶回家,跟他讲话也是中规中炬,不再撒娇……应该说不想显得软弱,让别人再有机会说闲话。
吉野几次抚模她的秀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终究没说什么。
“蓓妮,麻烦你扶我到窗户旁坐坐,好久没有呼吸新鲜空气,看看外面的天空。”
“这样好吗?将军。”
“你不是我的属下,这里也不是安圭拉,你叫我格瑞那达就可以了,毕竟受你照顾这么一段时日,我们之间没那么疏远吧。”
榜瑞那达丝毫不忌讳,清醒时就和身边的金蓓妮闲聊,将国家内乱、政敌意见不一引起战争的事,都说给她听。
她也常上网去查有关安圭拉的消息,任何风土民情、重大社会财经新闻都抓下来列印傍他看。
据闻,联合国和平部队近日才会裁决要不要进驻京士敦,但以格瑞那达的分析,外交不扰内政,一时不是那么容易能和平处理。
“格瑞那达先生。”金蓓妮不希望他净忧心自己国家,吃力的扶他到窗旁小坐一下,然后又奉上一碗热汤。“新鲜空气配上鲜汤,你的身体很快就会完全恢复了。”
“有蓓妮这么细心温柔的护士在一边,要我不好也难。别净谈我的事,说说你为什么想从事这个工作?通常怕血的人是不会去接触这类职业的。”
她做个鬼脸。“这叫向不可能的任务挑战,以前很怕,现在就不会了,工作场所自己都会先自我催眠,所以没什么大凝。”
“你真是不简单。”格瑞那达佩服道。
“别笑话我了,你才了不起呢。”
“说到了不起,夜魅岂不是最具代表,他是个传奇人物。”
金蓓妮就算不了解,从将军口中的推崇,她慢慢能理解芭克莉·布鲁斯坦那日的意思了。
陪在格瑞那达身边,最大的收获该是他会告诉她一些夜魅的事迹,在如何困险的难境完成任务,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要找到他的人还不容易呢,这才是真的不可能的任务。
“那芭克莉·布鲁斯坦呢?”
“少校是个不让须眉的女英雄,我许多的军务都靠她打理,听说以前他们两人在同项任务碰头,并且一起成功破剿东南亚毒枭的贩毒。”
像要印证芭克莉·布鲁靳坦的能力,窗外传来轻微的声响,芭克莉·布鲁斯坦闻声马上冲进来……